教導處長說到:“到底是怎麽回事?是誰在背後散布的這些謠言?”
錦繡笑笑:“這件事我想等會兒再公布,我想身學校借一下廣播室,把這些謠言先解釋一下,解除一下同學們對我的誤會。”
教導處長跟其他幾位領導一商量,便答應了錦繡的請求。
錦繡帶着姜律師和劉記者往學校走,教導處長問到:“這兩位是……?”
錦繡笑着跟幾位學校領導介紹:“這是姜律師,這是劉記者。姜律師是來幫我處理這次謠言事件的,劉記者是我請來記錄這次事情經過的。”
“這……”幾位領導互相看了一眼,校長站出來說到:“張錦繡同學,雖然這次的謠言事件對你确實造成了一定的影響,但是也不至于就把這事給捅到報社去了,這樣對咱們學校的名聲有影響的。你看能不能讓這位記者同志先回去?這件事,學校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的。”
錦繡笑着搖頭:“校長,這件事已經鬧得滿城風雨了,如果隻是咱們學校内部解決的話,隻怕社會上的人還會對我有誤會,爲了我個人的名譽着想,劉記者不能回去。再者,這件事不止對我個人有影響,也對咱們的學校有影響。
爲什麽這麽多學生會對我的這些傳言這麽在意?假如我是一個男學生,如果傳出這些謠言,同學們又會怎樣看待?究其根底,還是因爲大家對于女性地位的不看重,認爲女性隻要傳出一點不好的風評或言論,那麽這個女人就一定不是個好人。
可真的是這樣嗎?很多女性在面對這樣的群體暴力時,若是沒有足夠強大的内心,最終會走上一條什麽樣的路,我相信各位領導會比我更清楚。
咱們S大辦校這麽多年,竟然還存在歧視女性的事情,難道不是一件值得反思的事嗎?而社會上對于女性的一些所謂名聲上的偏見,難道不應該值得關注嗎?所以,我請劉記者來,并不隻是爲了我自己的事,更是爲了全天下的女性。我希望,通過我的事情,讓更多的人重視男女平等,維護女性權益。”
學校領導互相看了兩眼,又說到:“那這位律師……”
錦繡笑笑:“關于這次的流言事件,我已經向法院起訴了。姜律師是來取證的。”
“起訴?就是因爲這次的謠言?”
錦繡點點頭:“不錯,我要起訴在背後散播謠言的人,這次的謠言事件對我個人的名譽造成了極大損害,也給我的經濟造成了極大的損失,我難道不應該讨回一個公道嗎?各位領導,相信你們也很清楚,這段時間因爲這些謠言,不止給我個人帶來了極大的傷害,也給咱們S大帶來不小的影響。難道我們不應該讓那個在背後傷人的兇手受到懲罰嗎?
如果這一次這麽嚴重的事件我們都不追究的話,以後會不會有更多的效仿這次事件?這一次是我足夠堅強,才沒有被逼得做出自殘的事。可是下次換成其他心理脆弱的人被人誣陷呢?
各位領導,我想大家都不希望看到被中傷迫害的人受到不公平的待遇,而施害者卻可以毫無愧疚的逍遙法外,更不需要付出任何的吧。如果這次我不追究,不止是放過了那個散布謠言的幕後黑手,更是助長了這種害人之風。以後,會有更多的人受到這種事情的傷害。而S大的名譽也将毀于一旦。”
幾位校領導一臉凝重,他們都覺得錦繡這些話說得很在理。這件的謠言事件,表面上看來張錦繡并沒有受到什麽實質性的傷害,可仔細想來,這些謠言造成的傷害卻是十分的深遠的。如果張錦繡軟弱一點,那這些謠言,足夠毀掉張錦繡的一生。
校長率先說到:“我覺得張錦繡同學說得不錯,做錯了事就該付出代價。我們學校也決不包庇這種害群之馬。”
其他幾位校領導說到:“對,這種包藏禍心的人,就應該找出來,讓他受到懲罰。同時,咱們學校堅決不要這種心術不正的學生。張錦繡同學,你放心,隻要一經查實事情的誰幹的,我們一定會給你一個公道,決不會包庇任何人。”
錦繡一臉感動地點點頭:“謝謝各位領導。”
劉記者在一邊,拿着相機把這個畫面拍進了相機,并認真的把雙方的談話都給記錄下來。
校長說到:“學校廣播室你不是要用嗎?等會兒就要下課了,你可以趁着這個時間廣播,快去吧!”
錦繡鄭重地朝幾位領導鞠了一躬,然後朝廣播室走去。
劉記者和姜律師并沒有跟過去,而是留下來跟這幾位領導聊了起來。
錦繡到了學校廣播室,這會兒是上課的時間,所以廣播室裏沒人。
廣播室設在校領導辦公樓這邊,所以門并沒有上鎖。
錦繡進了廣播室,等着下課鈴聲響起,然後打開了廣播。
“S大的全體同學,大家好,我是張錦繡,就是你們整天吵着要趕出S大的那個張錦繡。”
廣播裏突然響起的聲音,讓全校的學生都愣了一下,這會兒也不是廣播時間,怎麽會有廣播?待聽清了廣播裏的話,所有人的臉上,表情更是驚訝得不行。
這個張錦繡莫不是瘋了吧,大家已經那麽讨厭她了,她竟然還敢跑到學校發廣播。這是想要向全校的同學宣戰嗎?
遊蕾坐在教室裏,聽着廣播裏的聲音,不知怎的,心裏沒來由的一陣煩躁。
她隻當自己是越來越讨厭張錦繡了,連聽到她的聲音,也能讓自己心情變得糟糕。
錦繡坐在廣播前,面無表情地拿着話筒,開口說到:“今天我來學校,是想跟大家講一個故事。故事有點長,希望大家可以耐心的聽完。”
“二十年前,一個農家姑娘在上高中的時候,認識了一個高官家的子弟,兩人一見鍾情,互許終生。本以爲兩人可以過着幸福的生活,但現實卻是男方的家庭爲了前程,逼迫兩人分手。男子在面對愛人和前途的時候,選擇了前途。一聲不響地離開這個農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