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是一個打擊對手的好法子呀!
可惜呀,這時候還沒有商标法,不然她還能憑那家店的店名,告那家店一把侵權。
錦繡想好了法子以後,便問梁潇要了謝導的名片。
梁潇已經确定下來要去拍電影了,前幾天便已經跟謝導溝通過了。謝導說了,等過完春節以後,但讓梁潇過去試鏡。
梁潇這些日子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了電影院裏。
她沒演過電影,根本不知道這電影該咋樣,所以錦繡便出了個主意,多去電影院看看,學學電影裏的那些明星是怎麽表演的。
張招娣之前還挺有興趣的每天跟着梁潇去電影院,去了幾次就不耐煩去了,嫌吵。雖說張招娣失去了記憶,但很多習慣,還是一樣的。比如喜靜,怕吵的這些生活習慣。
錦繡拿了名片,往最近的一家電話廳去了。
走在路上,吹着寒風,錦繡在心裏嘀咕着,這電話必須得趕緊裝了,每次打個電話都不方便得很。别人有事找她,也隻能親自往店裏跑,太麻煩了。
幹脆等會兒就去開個戶頭好了,早點裝上,早點能用,省得打一次電話跑老遠。
這麽想着,便到了打電話的地方。
按着名片上電話号碼打了過去,說明了要找謝東導演。
對方說讓她等一會兒,得去看看謝導在不在台裏。
過了一陣,電話被接了過來。
“你好,哪位?”
錦繡笑着說到:“你好謝導,我是梁潇的妹妹,我們之前見過面的。”
謝東回憶了一下,印象并不深,畢竟那天晚上他找梁潇說拍電影的事的時候,天色已經晚了。再加上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梁潇身上,實在沒有注意到錦繡。
“哦,你好,有什麽事嗎?”
錦繡笑到:“謝導,是這樣的,我想在你們電視台做個廣告,但是又不認識電視台的人,所以就想找你幫忙引薦一下。”
謝東想了想,便答應了下來。能給電視台拉業務,都是有提成的。
“你什麽時候有空過來?”
錦繡算了算時間:“今天估計沒時間了,明天吧,明天上午十點,我過去找你,你看行嗎?”
“可以,明天上午十點,我在電視台門口等你。”
“好的,那我們明天見。”
“嗯,再見。”
錦繡挂了電話,又往楚森的辦公室打了一個。
楚森很快接了起來。“你好,哪位?”
“是我,張錦繡。”
楚森放下手裏的筆,問到:“怎麽了?”
錦繡嘿嘿一笑:“是不是特别怕我打電話找你?隻要我一打你這電話,準是有事兒。”
楚森笑到:“還好。”
錦繡說起了正經的:“你有認識的律師嗎?”
楚森問到:“怎麽?要打官司?”
“嗯,我那個專利衣架被人給仿了,所以就想找個律師咨詢一下。”
“對方是誰?”
“一家新開的服裝店,電話裏不好說,你要是有空的話,可以過來一下。”
楚森答到:“可以,下午的時候,我過去一趟。”
“好。”
挂了電話,付了兩塊錢的電話費。
電話廳的老闆喜得見牙不見眼的,這“錦繡衣坊”的老闆每次來打電話,他都能掙不少錢。要是每個來打電話的人,都像她這麽多業務的話,那他得掙多少錢呀?
錦繡從電話廳裏出來,使勁跺了跺腳。這電話廳的老闆忒摳門,電話廳裏冷得跟冰窖似的。每次打完電話出來,都冷得她直哆嗦。
以後再也不來這破電話廳了。
錦繡這麽想着,便到了公交站台上,攔了去市話局的公交車,坐着過去了。
到了市話局,填了申請表,又交了一千塊錢的初裝費,三百塊錢的電話機費,又選了個号碼,這才算完成了裝電話的第一步。
出了市話局,錦繡看着手裏那收費單子,直呼肉疼。
等錦繡拿着電話單子回了店裏,楚森已經等在店裏了。
“那家店什麽來頭?”楚森來的這一會兒,梁潇已經把大概的情況都跟他說了一遍。
錦繡搖搖頭:“沒問出來。”
楚森眉頭一皺:“回頭我讓人查一下。你想怎麽做?”
“目前來看,隻能從衣架這方面入手。要不是國家的法律不完善,不然我非告他個商标侵權不可。你是沒看到,那家店的店名跟咱們這店一字之差,讀音一樣,很容易讓顧客誤會。店裏的擺設,裝修風格,還有那些衣服,跟咱們店别無二緻。”
“看來對方有備而來,而且還是專門針對這服裝店。”
錦繡點點頭:“我也覺得是這樣。”
楚森說到:“除了從衣架這方面入手,你還有其他打算嗎?”
“有,我準備找電視台打一下廣告,一來爲春節優惠活動做廣告,二來也算爲服裝店正名。不然好些不明真相的顧客肯定會被誤導。”
楚森點點頭:“這方法不錯。電視台那邊我倒是認識幾個人,我去聯系一下吧。”
錦繡笑笑:“不用,我已經聯系了謝導,約好了明天見面。”
“那行,既然你已經有了章程,那我就不再插手了。”
正說着話,外邊一輛拉着東西的貨車停了下來。
“是錦繡衣坊嗎?我們是市話局裝電話的。”
錦繡立刻答到:“是的。”
那幾個工人得了準信,便開始忙活起來。
梁潇她們興奮地問到:“咱們店裏要裝電話了嗎?”
錦繡點點頭。
“太好了!”
錦繡笑着搖搖頭:“裝了電話,你有地方打嗎?”
梁潇擺擺手:“那有什麽關系?重要的是,咱們家裝電話了!”
方嬸兒喜氣洋泮說到:“裝電話好呀,這裝上電話了,以後就方便多了,打個電話也不用跑那麽遠了。人家要是有事兒,也能直接找到咱們們了。”
錦繡倒是挺贊同方嬸兒這話的,她就是實在受夠了跑老遠打電話的罪。
楚森問到:“這裝電話不便宜吧?”
錦繡癟癟嘴:“别提了,裝一部電話竟然花了一千多塊,想想都心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