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苦的**一聲,感覺自己好像被扔在了一個非常堅硬且冰冷的物件上。我現在應該是被綁住了雙手雙腳,絲毫動彈不得,不僅如此,還有一層厚厚的布将我的眼睛給蒙上,嘴也被膠條給封住了。
而且對方極爲謹慎的将我的每一根指頭都纏上了膠布,現在除了腳趾,我什麽部位都已經動彈不得。
這手法,真專業啊!要是沒綁過百八千人根本沒有這種細入毫微,面面俱到的手藝啊!不過這是綁票嗎?難不成這‘醉豪克’還幹拐賣人口的勾當?不會吧?他們要把我賣到哪兒?難不成買去非洲去當小黑奴?
不對,小黑奴現在已經沒有市場了呀,難不成他們準備把我賣到日本作牛郎?也不對,買了我的人豈不是得虧死?砍頭的買賣有人做,開始虧本的生意沒人做啊......
不對,我怎麽有一種被人賣了還要幫他算賬的感覺呢?現在的重點不是應該是先逃出去嗎?
不過我現在是手不能動,腳不能瞪,嘴不能喊,連眼睛都沒法看......我去,我這個人就基本上廢了不是......
但是活人怎麽可能被尿憋死?山人自有妙計,哪怕髒了點......
我身子動不了,其他東西還動不了嗎?
剛準備按照心中的想法進行,但是卻突然聽到了一連串的腳步聲,我趕緊裝成了還沒醒過來的樣子。
“聽說摸進來的那小子已經抓住了?”一個尖銳且故作的聲音響起,這麽說你們可能聽不明白,我說形象一點,聽過電視劇裏太監說話嗎?對!就是這個感覺!
“抓到了,正關着呢。”這聲音我熟,就是那個光着頭還要在腦袋上紋一個小龍蝦,不對,蠍子的男人。
不過聽得出光頭對那個疑似太監的人非常的恭敬,甚至還有一絲畏懼。想來那‘太監’就是光頭說的老大了?這年頭,沒一點變态的,還怎麽當老大?
“是嗎?”‘太監’看樣子對此挺興奮的:“快帶我去。”
聽到這裏,我不禁打了一個冷顫,這貨不會是有什麽怪癖吧?皮鞭蠟燭什麽的......如果那是真的,我就算是違紀也要扣關那貨的陽壽!必須馬上死!
‘哐當!’
一聲金屬碰撞聲,我聽到腳步聲停在了我的面前。
神經弦繃成了滿月,有兩個人将我從地上拖起來,撕下了我嘴上的膠布。
“嘶......”我痛呼一聲,那兩個貨真是不留手,膠布硬生生的将我嘴邊的絨毛一起帶走了。
“呵呵。”毛骨悚然的聲音輕笑一聲,我趕緊被什麽東西拖住了下巴,然後将我的下巴輕輕向上一擡。
“你是誰?”我沒等對方開口,直接問道。
那些電視劇我沒少惡補,那些人都在殺人滅口之前說出整件事過戶的所有真相,所以我在賭,賭那‘太監’也有這習慣。
不過我哭着對你說,電視劇裏都是騙人的......
“桀桀,是我審問你,不是你問我。”‘太監’說:“身份,部署,計劃,還有你老大是誰?”
“沒有老大,身份保密。部署和計劃已經失敗。”
我說我老大是刑天你也不信啊......
“嘴還挺硬。”太監道,随即他一揮手:“用清明符,我就不信他還不說了。”
清明......清明符?這玩意我可太熟悉了,畢竟我的芥子袋裏還有好幾張呢!這玩意可謂是審問的好東西,一張貼到腦門上去,該說的不該說的就都說出來了。但是,對于我來說,這條訊息并沒有那麽簡單。至少,這證明了我所面對的并不是什麽平民百姓了。
之前其實我一直都是摟着,因爲我們天庭駐人間派出所雖然也算是執法部門,可是我們還是太特殊了一點,畢竟我們算是境外機構來着......所以我們在面對凡人的時候就特别的謹慎,但是他現在說出了清明符,就等于是承認了他和我一樣,至是修行中人,就算不是,也至少有一個修行者是站在他們背後的。
也就是說,現在開始我已經完全有理由不用繼續留手了,是時候放手一搏了!
自從我可以做到虛空凝符之中就在自己身上留下了一招後手,我在自己的舌根底下留下了一張火符,雖然火符并不高級,但是也是一個出其不意的後招。而且由于是留了舌根底下,所以即使不動手,我也可以直接用法力将其催發。
一張嘴,一道火焰直射而出,一瞬間就将我整個包裹了起來。
火焰化作一條條的火蛇,其中兩道就将我的手腳上的繩索給燎斷了。随手将眼上的黑布摘下,這才恢複了眼前的視覺,
我是這時才知道,原來我是被關在一個大鐵籠子裏,這籠子的高度起碼也有兩米高,而且鐵籠子非常的巨大,甚至還有一個可以将人束縛住的椅子,就是玩sm的那種......
除此之外,各種的皮鞭和小型刑具也一應俱全......我甚至看見了辣椒水的存在......
好家夥,那該死的太監難不成真的是一個此間高手不成......看着那些刑具,我就有點毛骨悚然,一撸手臂,一手的雞皮疙瘩......
一步邁出火焰,腳上還帶着火焰,正好看見了那個死太監,恨的我啊,擡腿就把他踹地上了,這還不算,又狠狠地補了兩腳,要不是怕髒了鞋,我是真的想就這樣把他踩進地闆裏啊!這貨可惡心死我了......
、不過一旁的光頭也不是吃幹飯的,看見我這麽簡單的就掙脫了,馬上從腰間沖出了短刀肋差和那把像極了手槍的麻醉槍。
但是和剛才不同,剛才畢竟是在樓道裏,我連風行術都用不出,而且那時我也不知道這貨手裏的槍是麻醉槍來的,還被他裝模作樣的下了個半死......這是我從業以來最大的污點......我一定要将其洗刷喽!
将其洗刷的唯一途徑就是把這事完美無誤的解決喽,否則老夫的下半輩子就毀在這裏了......
我的飛劍應該是被光頭他們給收走了,不過沒關系,畢竟我的身上還有芥子袋這樣一個bug一般的武器庫呢!
三把木劍從芥子袋之中飛出,(飛劍是從刑叔那裏申請下了來的裝備,隻有三把)将光頭旁邊的小喽啰給擋在身外,那個死太監已經被我踹倒了,那我的主要目标就得是面前的那個光頭‘小龍蝦’了。
光頭一隻手拿着肋差,将其橫在胸前,另外一隻手則攥着麻醉槍,想找機會再給我來上一槍。
雖然我不是聖鬥士,不會中同樣的招數兩次,但是我都已經知道你那玩意就是一把唬人是玩具了,我還怕個雞毛?
腳上風行運轉,我的腰身往旁邊折出一個詭異的角度,抄手就奪過了光頭手裏的那把肋差。這把肋差雖然是機械上生産出來的産物,但是好在它的用鋼應該還是很不錯的,再加上光頭應該也是經常磨砺,所以鋒利度還算可以。
奪過肋差的一刹間,光頭手裏的麻醉槍也噴吐出了火花。
麻醉槍的子彈其實隻是一根細長的麻醉針而已,而且其上所攜帶的麻醉劑也并不多,即使是我之前大意被擊中了,也沒被麻醉過多時間,但是這種針一旦被打到,發揮作用的時間還是很快的。
肋差劃過空中,将麻醉針斬爲兩截,在開啓了靈目的我的眼裏,這速度太慢了!但是爲什麽第一次我中招了呢?那是我以爲光頭手裏的是真槍,所以一瞬間有些慌亂了,隻想着躲開。(畢竟子彈不太可能一刀斬成兩半不是)但是卻沒想到射出的隻是一根針,這才中了招。
但是現在我都知道那是什麽玩意了,我還有怕的必要嗎?斬斷麻醉針之後我的動作并沒有結束,而是用肋差在空中畫了一個‘z’形的軌迹,刀鋒一轉,一道寒光将光頭手上的麻醉槍也給斬成了兩截。
光頭看着手裏的半截槍欲哭無淚,隻是短短的一瞬間,他手裏的兩把武器一把被對手給搶走了,還順手把另外一把砍成了垃圾......
趁着光頭一愣神的功夫,我一個掃堂腿将其踢翻在地,然後招手将木劍收回,腳上動作不停,在幾個小喽啰之前一個跨步邁出了鐵籠子,然後将鐵籠子的大門反鎖回去。
鑰匙還插在鎖眼上沒拔,我順手就将鐵籠子的門給鎖上了。鐵籠子裏面的火焰漸漸熄滅,露出了被我關在裏面的幾個人。
我都不知道我現在到底在哪裏,不過不管怎麽說,還是先恢複自由再說。朝着這間房的唯一出口。
但是我一走出大門,就被十幾個比關押我的那個鐵籠子小一圈的鐵籠子堵住了去路......
十幾個鐵籠子将整個空間擠得滿滿當當的,不僅如此,每個鐵籠子之中還都關押這一個妹紙!
失蹤的女孩!
看來這事和‘醉豪克’真的扯不開關系了,而且根據剛才那個死太監的話的,這件事之中應該還有修煉者的參與。
可是好像這十幾個鐵籠子之中其中并沒有韶茗的存在。
韶茗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