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一直因爲會混夜店的都是像我之前那樣裝扮起來的,但是我錯了,不是有錢人不逛夜店,而是他們不逛沒檔次的夜店......
王林和韶茗的關系挺複雜也挺簡單的,雖然王林管韶茗叫姨,但是沒有絲毫的血緣關系,而且王林也不是妖。怎麽說呢,王林他媽好像和韶茗的關系不錯,好像還是韶茗介紹給王林他爸的(二婚來的),也就是說韶茗是王林爸媽的媒人,在王林眼裏,韶茗和他媽是一個輩分的......
至于爲什麽韶茗年輕成這個樣王林卻一點沒懷疑呢?王林一直一位她保養的好......同學,這根本已經不是保養的事了好嗎?因爲像韶茗這種,隻有天山童姥才能形容了......
所以在王林的眼裏,韶茗已經是四十幾的人了,而我,他都知道了我的名字,一定也知道我是比他還要小一屆的學弟了......
我說這貨怎麽這麽熱心呢,原來根本就不是沖着我來的呀!對了,韶茗在j大還是有不小的名氣的。要是那個男生看上了一個女生,女生不知道男生的底細的話,隻要去韶茗那裏請教一下,就能把那個男生前女友他媽姓什麽都能知道......所以j大的男生都根本不敢得罪她......一旦她說一句壞話,那這個男生整個大學都不要找妹紙了......更絕的是,男生要是想了解一個女生也是可以的,不過要收費......而且聽說價格不菲,王林就是因爲從韶茗那打聽了林淼淼,才對林淼淼死追猛打的。
假情報害死人啊......
至于王林,我也從韶茗那裏了解了一點,這家夥是典型的宦官......不是,官宦子弟!王林他爹是工商局的一把手,他媽(不是罵人啊)又是質監局的,所以鍾尚齊算是撞在了槍口上,王林是他完全得罪不起的。但是我還是不明白,爲什麽王林剛剛不敢把事情鬧大,畢竟韶茗是他的‘姨’啊!
不過韶茗都沒有計較,我還能多說什麽呢?
在王林的要求之下,我和韶茗被硬拉到了他的包廂之中。不得不說包廂和包廂之間的差距還是挺大的。我剛剛去看了,我的和一個包間差不了多少,而王林的這個包廂就和一個小宮殿一樣。
王林的這個‘宮殿’不僅有ktv的标配,甚至還有一個調酒台和一個調酒師。甚至在點歌台的邊上還有一個穿着火辣的服務員在專門點歌。
真是有錢能使磨推鬼啊......估計這個包間一晚需要5萬以上......
不過聽說這不是王林的主場,而是一群富二代和官二代借着一個不知道是誰生日的名義在瞎鬧,不過能進來的也都不是什麽簡單人物了,但是進了這裏以後,一個個的本性就暴露出來了。男生們一個個要不就是摟着妹紙,要是就是聚在一起搖色子。聽說他們的色子一把是一塊錢打底,(賭桌上的規矩,一百等于一毛,一塊就是一千)上不封頂。
不過話說回來,這群小子的手藝還真是不行,要是我來,開一個靈目,赢不哭他們!
韶茗坐在調酒台旁自顧自的喝着一杯雞尾酒,基本上的男生也知道她是誰,所以也沒有眼瞎去搭讪的,要是韶茗在女生圈裏說一句壞話,那些男生就不用再練習搭讪技巧了......
而我,和這裏幾乎是格格不入的,我隻能坐在沙發上看着他們。
這樣下去不行啊,我又不是過來玩的,我是過來調查的啊!我站起身來,和韶茗說了一聲,就要走。
就在我即将出門的時候,被一個人給攔住了。
“怎麽,哥們要走?”那人倚靠着門,堵住了路。
“出去透透氣,屋裏太悶了。”我笑道。
“哥們看着眼生啊,那兒發财啊?”
“學生,還是學生。”
“哦”那人略一點頭,大概他也把我當成什麽二代了:“你就這麽走了可不行,這樣吧,按照我們的規矩,你要麽上台唱一首歌,要麽罰三杯酒。”
“我就去上個廁所。”
“熱鬧嗎,你不敢?要是不敢就算了吧。”
“唱歌就免了吧,這樣吧,我給你們變個戲法怎麽樣?”
“戲法?”那人疑惑道:“你還會變魔術?”
“不是魔術,是戲法,戲法的名字就叫大變活人!”說完就隻聽見關門的聲音而我則消失在了原地。
神經病,要我唱歌,你們是不要命了是吧,人家唱歌要錢,我唱歌要命!
順便找了一個服務生,找到了衛生間的位置,剛才喝了一點酒,我是真的有點内急。不過這裏真是不一樣,連站在外面的送酒的都是美女來的。
在洗手間外面正洗着手,這時從廁所走出來一個人,和我并排着站在一起洗,在我擡腳要走的時候那人擡頭看了我一眼。
“尹兄弟?你是尹兄弟不?”那人在我背後喊道。
我轉過身一看,又一個認識我的?我一看就樂了,這人我還真認識,這不就是我唯一一次接私活的雇主嗎?
趙老闆,就是我之前接任務去幫他家裏驅鬼的那個老闆,和鍾少的老爸做的示意差不多,是做裝潢生意的。
“尹兄弟,沒想到我還能在這裏看到你。”趙老闆好像很興奮似的:“我正想着這麽聯系到你呢,你看看,這不是天數嗎?來來來,尹兄弟,我給你引見幾個人。”
趙老闆洗了手拉着我就要去他那包廂。
反正也沒有頭緒,去就去吧,再說了,像趙老闆這樣的絕對不會和王林那裏的場子一樣吧。
‘醉豪克’的包廂是這樣的,越往裏走包廂越大,也越高級。趙老闆是直接拉着我走到了最裏面的包廂。
如果說王林他們的包廂是一個小宮殿的話,那趙老闆的這個包廂就是一個小廣場!
正中央是一個舞池,坐着幾個妹紙,要想唱歌或者跳舞隻要進舞池就行了,自有妹紙會來服侍。這裏也有酒櫃和吧台,但是比王林那裏的要大上不少。酒架由爲講究,這裏的酒架是用一張木船改的,有一個美女調酒師,腰闆站的直直的,等着人來點調酒。
在隔壁一塊地方還有兩張桌子,一張賭桌,一張麻将桌,基本上的人都在這兩張桌子上潇灑。
我還沒進包廂的時候就被裏面震撼到了,裏面正用殺豬一樣的聲音嚎着。
“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一句話......”
我去,聽聲音就知道這人瘦不了......
果不其然,一推開門,就是一隻肥的流油的光頭拿着麥克風在舞池中央嚎叫着。那歌聲,比我還有殺傷力......
胖子一邊唱,一邊用色眯眯的眼神看着舞池裏的妹紙。我們一進來,胖子就開始了大呼小叫起來。
“我說老趙啊。你是不是躲酒去了?這可不地道啊,快快快,去自罰幾杯!”
“這個不急,老許啊,我給你介紹一個高人。”
“高人?”胖子把音箱的聲音關 :“什麽高人?”
“我上次家裏不是鬧鬼嗎?那次我的運氣好,認識了一個比半仙還厲害的高人!”
“什麽樣的高人?”胖子饒有興趣的問道:“能幹啥?”
“尹兄弟,你要不露一手?”趙老闆略帶歉意的跟我說。
“小事。”我伸出手對胖子說道:“勞駕借我下一注的錢。”
我指了指賭桌。
胖子疑惑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趙老闆,遲疑了一下,沒動。
趙老闆看胖子沒動,趕緊進來打圓場:“嗨,老許,身上沒錢吧?我告訴你,你可不要後悔!”
說完趙老闆那卡刷了幾塊籌碼遞給了我:“尹兄弟,你還好這口?”
“那倒不是,這是多大的注?”
“五千一塊。”趙老闆拿着一塊籌碼:“三塊起壓。”
“你們一般玩什麽?”
“愛來兩把梭哈或者色子。”
梭哈我一點都不會,那還是色子吧,大小嘛,這個我應該還是可以的。
“色子就是猜大小是不是?”
“差不多。”
“走起!”
賭桌很大,可以圍很多人,趙老闆硬拉着許胖子和我一起。我緩步走到了玩色子的人群裏。
桌上籌碼不少,而且是三塊籌碼起步的,桌上有輸有赢。都是老闆,就是喜歡耍幾把,沒有出千的。
但是我要出千!
暗掐了一個手訣,靈目!開!
透過色子盅,我看見裏面的三個色子分别是‘三,四,二!’
我扔出三個籌碼:“小!”
荷官也沒有注意,畢竟下注的人太多了,色盅一開,小!三塊籌碼頓時變成了六塊。
這錢真好賺啊!
我根本沒把籌碼拿回來,就放在桌子上。荷官再開一局,我用靈目一瞧,伸手将籌碼移到了‘大’的位置上。
“買定離手啊!”坐莊的老闆學着以前的賭莊的叫法叫嚣着。
一個個老闆都下了賭注。
“開!大!”
六塊賭注變成了十二塊。
趙老闆臉上出現了欣喜的笑容,許胖子的臉上也寫滿了不可置信四個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