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我是最近惡補了一些都市小說,這才終于明白所謂的‘ktv’是一個什麽地方。
‘醉豪克’和其他夜店不一樣的一點就是它完全沒有迎賓的人,一個也沒有。要走進大門要進入大廳之後才有人來招待你,而且還不是什麽美麗可人的妹紙,而是幾個戴着墨鏡穿着黑西裝的男人。
雖然這些男人表現的還是比較謙遜有禮,但這是在你有進入消費的能力爲前提下的,要是你表現的隻是進來看看的,那他們就會表現出兇悍的本相,然後把你給扔出去!
我帶着韶茗就要往裏走,被一個男人給攔下了。
“走錯了吧?”那人毫不客氣的說道:“這是醉豪克!”
也是,我這樣打扮的也就是小混混,而且還是生臉,在外面那些夜店裏是無所謂,也沒幾個人在不知道我的仔細的情況下來招惹我。但是這裏不一樣了,有禮沒錢你是别進來!
我拿出幾沓‘毛爺爺’在手上上下晃悠着:“怎麽?不讓小爺進?你知不知道我爸是誰?”
我這嚣張的姿态馬上就把那幾個人給唬住了,‘你知不知道我爸是誰?’這話太彪了,不是狂妄的什麽二代都說不出,其實别說他們,我都不知道我爸是誰......
領頭的看到我手上的‘毛爺爺’,鞠了一個躬:“不好意思,請進,玩得愉快。”
“呵呵。”我冷笑着,順手從手裏抽出幾張塞到領頭那人的手裏:“隻有你識相!”
韶茗裝成害怕的樣子,抱着我的手臂,縮在我的身旁。那句話怎麽說來着,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媽蛋,這世道,逼着一個道士都可以拿影帝了......
去前台買了一個最小的包廂,媽蛋,居然要三千一個小時,都可以抵得上我的一個月工資了......不過這次花的不是我的錢,又讓我稍微不心疼了那麽一點。
畢竟是任務,還是可以報銷的。
雖然已經開了包廂,但是我和韶茗都決定要先在一樓坐會,畢竟都沒進來過,看看那些老手學習學習,而且以權謀私也嘗嘗這裏的調酒怎麽樣。
找了一個不太顯眼的位置,隻要在這裏開了一個包廂,然後就可以在樓下的酒吧喝酒,隻要不超過包廂費的三分之一是不用額外付款的,所以在這裏坐着的人也不少。
能進來的多少都是有點能耐的,或者是自己的父親有點能耐的。所以一般也沒有人會來招惹别人,都是總有例外,比如坐在中央舞池的那一群人。
那群人看上去就知道是夜店的此間老手,一群人圍在一起旁若無人的吆五喝六,有的摔色子,有的在喝酒,有的抱着妹紙在吹牛x。正中央坐着一個看上去是這群人的扛把子的樣子,頭發染成白色,銀色的耳釘釘在耳朵上,這麽冷的天,還隻穿一件短袖的皮夾克,皮夾克上大大小小的紮滿了釘子,估計走起道來就是叮叮當當的響。‘皮夾克’的腿上還坐着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看上去年紀不大,頂多也就是剛剛成年的樣子,殷勤的喂皮夾克吃零食,但是皮夾克愛理不理的樣子。
......
今天是趙寬第一次進入這麽高檔的夜店,完全就是托了身旁這個叫‘鍾少’的公子爺的福。
這個鍾少居然有這裏的會員卡,那就可以現象鍾少的背景有多吓人了,聽說他家是整個j省建材市場的牛頭,那可了不起啊,自己頂多也就是托了老爹的幾幢拆遷房才有這麽潇灑的日子,要是自己能依附上這個叫鍾少的,那就不用在頭疼以後的潇灑日子了。
所以趙寬也是非常有眼力見的把自己認識的最惹火的妹紙‘珠珠’給叫來了,爲的就是能搏鍾少一笑。但是現在鍾少好像并不是非常滿意這個‘珠珠’啊,這可把趙寬急的抓耳撓腮。這樣下去容易拍馬屁拍到馬腿上啊。
眼神往一旁一打,在趙寬眼睛突然一亮,在一個非常不顯眼的地方有一個雞毛(指尹正安)摟着一個漂亮到令人發指的妹紙。那妹紙穿着中學生的校服,臉上什麽妝也沒打,比‘珠珠’這樣隻靠身材吃飯的高到不知那裏去了。
趙寬貪婪的舔了舔嘴唇,現在願意出來賣的妹紙越來越難找了,更别說是這樣的極品了,要是能把她拉來,鍾少一定會高興的!
擡手把‘珠珠’從鍾少的腿上拉下來,‘珠珠’也知道這可是一個大金主,正用渾身解數在挑逗鍾少,沒想到鍾少根本不爲所動一樣,隻是淡淡的偶爾喝一口酒。突然被趙寬拉下來,‘珠珠’頗有怨念的掃了趙寬一眼,卻敢怒不敢言。趙寬雖然沒有什麽顯赫的家世,隻是靠着家裏是拆遷戶才能花天酒地,但是他在道上還是挺吃得開的,所以像‘珠珠’那樣的還真不敢得罪他。
“鍾少,鍾少,怎麽?這個不滿意?”趙寬小聲的問道。
‘鍾少’以極小的弧度點了一下頭,閉眼沒說話。
“您看,您看,那裏可有一個極品啊,鍾少,有意思不?”趙寬活像一隻老 鸨,擠眉弄眼道。
鍾少微微一撇,馬上頭就不願意離開那道倩影了。
“這,你認識?”鍾少道。
“嗨,把她叫來不就認識了嗎?鍾少,您放心,這一塊誰不認識我闆寬啊!”
闆寬,趙寬的外号,趙寬喜歡頂一個闆寸的頭型,同時他的額頭又特别的寬,所以人送外号——闆寬!
這個外号在這裏叫的響嗎?要是在别處,還真有人會給幾分面子,畢竟趙寬要是道上混的,但是在‘醉豪克’,那是一點用也沒有!趙寬這樣說也不過是想表示自己在這裏還是有一畝三分地的!
但是趙寬也不是真的傻,他知道,自己的名号在這裏還真的不夠用,所以他打算是扯着鍾少的虎旗,而且自己這邊的人多,還怕那小子嗎?
......
和韶茗坐了沒一會,我們點的酒水就上了,我要了一杯“加州陽光”。聽名字好像挺有格調的,不過我喝了一口之後不禁罵道:媽蛋,不就是二鍋頭加上了椰汁嗎?居然要三百三一杯,坑爹啊......
“你那杯怎麽樣?好喝嗎?”我随口問韶茗。
“拜托。”韶茗扔給我一個白眼“我點的是夏威夷風情純果汁好嗎?”
好吧,我的智商不要太感人......
裝b的用兩隻手指捏住高腳杯,然後學着電視裏喝紅酒的樣子小小的抿了一口,好吧,我爲之前說它像二鍋頭的言論道歉......這玩意還不如二鍋頭呢......
一隻帶着戒指的手輕敲了敲我的桌子,我擡頭看去,一個男人站在那裏。
“幹嘛?搶酒喝啊?”我說。
趙寬嘴角一咧,更加确定這就是一個愣頭青了。
“兄弟,借一步說話。”趙寬客氣的遞給我一根香煙。
“不用,不會。”這種地方還是不要接别人遞的香煙比較好,說不準裏面有沒有下毒的,更何況我壓根就不抽煙。
“有事就在這說。”我拿起高腳杯,喝了一口二鍋頭,不對,是加州陽光!哥也是高端人士了......
趙寬拿眼看了一眼韶茗,色眯眯道:“兄弟,小妞不錯啊。”
“那是。”我擺譜道。有一個漂亮妹紙在身邊,自信心就是彪!
“那是鍾少,他對你這妞也有興趣。”趙寬指了指‘皮夾克’
有興趣?好一個有興趣,難不成那些妹紙的失蹤和那個叫鍾少的還有關系不成?好吧,有魚咬鈎了。
“誰有興趣讓誰來說啊。”我懶洋洋的說道。
“嘿嘿,哥們,上道!”趙寬搓着手,猥瑣的笑道。
看來趙寬是以爲我要親自巴結那個叫鍾少的,屁颠屁颠的跑過去,不知和鍾少說了什麽,鍾少站起來就拉着那個叫‘珠珠’的朝着我走了過來。
“我也不和你廢話。”那個叫鍾少的一張嘴就是廢話:“我也不能讓你做虧本買賣,這樣吧,我吃過虧,換一換怎麽樣?”
你吃個虧?你見過拿公交車換瑪莎拉蒂還說吃虧的主嗎?喏,我身前就有一個。
“不了。”我一搭二郎腿:“少爺我吃的清淡,你那醬湯還是自己喝吧。”
我沒說糞湯就已經夠文明的了......
“恩?”鍾少臉色一變:“朋友,不要給臉不要臉。”
“你有給我臉的時間還是拉着她換一張臉來的實惠。”我指了指‘珠珠’,‘珠珠’那張本來就擦的很白的臉就已經沒了人色。
她本來就對自己變成交易的對象很不爽,沒想到的是還被挑剔了......
“我說。”鍾少一副桀骜不馴的樣子:“你現在還有反悔的機會。”
“喲,我好害怕的。”我裝作被吓到的樣子:“你是葉良辰還是趙日天啊?這麽狂?”
“媽的,給臉不要臉!”趙寬身旁的一個小弟忍不住了,直接就奔我上了。
對這種貨色我要是用手都算我慫!
我腳往他腳上輕輕一挑,直接那人直接就沖着我的加州陽光去了,整張臉直接就紮在了高腳杯上,高腳杯那裏承受的住這種力道,直接就碎了,玻璃碴子直接就嵌入了那人的臉上。
“智商是個好東西,真希望你也能像我一樣富裕。”
我調笑道。
鍾少的臉上快可以擠出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