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綜上所述,有一種特例是要排除的,那就是女考古學家!愛美是女人的天性,别說考古了,就算是在烤肉,女人都要穿的美美的不是嗎?
和林淼淼比起來,這個考古的妹紙就已經算是不怎麽打扮了,一件比較長的風衣直接将凹凸有緻的身材全部擋住,而且還是素顔,但是身上卻一股淡淡的,薰衣草的味道。
妹紙就站在我的身邊,捧着一隻饅頭小口小口的慢慢咀嚼着,不時和我說幾句閑話。就這時候,之前擋着我們的那個年輕人走了過來,一臉谄媚的表情,小心翼翼的說道。
“小師妹,土豆炖好了,過去嘗嘗?”
妹紙無奈的站起來,丢給我一個哀怨又無可奈何的眼神,我已經能大緻想象到那邊的夥食是什麽樣的了......
妹紙走到一半,突然回頭對我說:“對了,我叫夏梨衣。”
夏梨衣?好名字,和之前嘲笑那個叫吳治象的教授不一樣,我真的認爲這是好名字。
看着夏梨衣走遠,年輕人的表情瞬間就變了,不再谄媚,而是像一頭被搶走了交配權的公牛一樣,惡狠狠的看着我。
“我警告你,不要對小師妹産生什麽非分之想,負責你就給我看好了!”
話說完,年輕人也沒等我開口,徑自走了。
張小煩在一邊臉都憋紅了,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隻能把目光全部放在眼前的烤兔上。
“笑什麽笑?”我惱道,站起來一招手,地上的火焰的火勢頓時就冒了起來,一下子就把張小煩的兔子給烤焦了。
“兔兔這麽可愛,你怎麽能吃兔兔?”
張小煩:“......”
吃完了午飯,之前早上考古隊已經去法壇那裏探索過了,他們決定中午出發,我和林昭一商量決定我們跟着考古隊一起出發。
張小煩他們将自己背的包裹留在了營地,隻帶上了可能用到的裝備,留下了幾個人在營地看着,一行人就出發了。
我不能把所有人的東西都放在我的芥子袋裏,這和不能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裏是一個道理。萬一我出了意外那剩下的人怎麽辦?
考古隊一共八個人,除了吳治象,夏梨衣和之前阻攔我們的那個年輕人還有五個學習考古專業的學生。不過那五個人和年輕人明顯不是一路人,五個人走在一起,而年輕人則直接挨着夏梨衣走,谄媚的說着笑話,但是夏梨衣卻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
夏梨衣估計是被年輕人折騰煩了,直接裝作系鞋帶的樣子,落在了隊伍的最後面,我們剛好在後面跟着考古隊,夏梨衣就等于混到了我們的隊伍裏。
“喂,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呢。”夏梨衣蹦到我身邊,張小煩居然就很有眼力見的往前走了幾步,将我們兩個給拉開了。
“我姓尹,尹正安。”
“尹志平的尹?”夏梨衣饒有意思的問道。
“是尹......對,就是尹志平的尹......”我無奈道。
我是實在想不到姓尹的還有什麽名人了......
夏梨衣噗嗤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以示安慰,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麽:“你不是當兵的吧?”
“姑娘好眼力。”我有一搭沒一搭的回答着。
可不是嗎,我看着就不像當兵的啊,當兵的哪有我這樣的?更何況我們衣服都不一樣,你說我是一個來旅遊的都說得過去......
“那你是什麽職業啊?”夏梨衣好奇的問道。
我的職業?那就複雜了,我表面上是j大的學生,其實是天庭駐人間派出所的金牌密探零零小七!還是陰間十殿閻王之閻羅王手下的人間判官,你說威風不威風,我也覺得威風啊!報出來都夠在精神病院呆一輩子了......
“我還是學生。”我隻能兜着說。
“學生,哪所大學?大幾的呀?”
“姐姐,你人口普查啊?”
“快說!快說!”
“機密!”我故作神秘道。
“......”夏梨衣白了我一眼。
這時我突然感覺到了有一股殺氣,順着殺氣一看,正是那個年輕人。夏梨衣也發現了,她嘴一撇,一把就抱住了我的手臂,像是故意做給年輕人看的樣子。
如果眼神能殺人......那也是那年輕人先死,老子的靈目白練的啊?
“那誰啊?你男朋友?你們不會是鬧情緒了吧?”我不自然的問道。
“男朋友?你想太多了吧?”夏梨衣道:“那是吳教授的侄子,叫吳緻尚,想追求我,你說他樣子也還行,家世嘛,也還過得去。就是那性子我是真受不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好像追我是我的榮幸一樣。我說天天被硬撩,指的就是他,更何況他煮飯還這麽難吃。”
吳緻尚?無智商?老吳家起的一手好名字啊!
我說姑娘,你的擇偶标準就是廚藝啊?那你不應該在考古專業啊,去新東方,飯燒的好的多得是啊!再說,現在廚師的地位也不低啊!
“你不喜歡他?”
“是讨厭!”夏梨衣認真的糾正道。
其實法壇離我們的營地也不遠了,但是因爲是在叢林裏,所以我們的行動速度非常緩慢,而且我們也不敢走太快,還要遷就一下前面考古隊的人。
突然前方出現了一個比較開闊的地方,樹也沒有了,用青石闆鋪出了一塊空地,大約有五六十個平方米大小。
我一眼就看出這是按照八卦搭建的法壇,但是搭建的時間應該是挺久遠的事了,畢竟青石闆都已經開始有開裂的現象了,雖然還沒有樹,但是已經有不少雜草冒了出來。中央有幾層台階拱出的一個圓形的小台子,不過已經很破舊,甚至有一個角已經塌陷了。
有很多隐士高人願意在自己隐居的周圍建一個小小的法壇,但是沒有這麽大的,而且這個法壇明顯不是私人能搭建的。一般的法壇主要的作用是供奉大道先賢或者祖宗先輩之類的。但是也有一種作用法壇,它的主要作用就是鎮壓,這種法壇的制造就很複雜了,一定得是精通陰陽八卦五行和風水而且法力高強的人才能設立,否則根本不能發揮法壇的作用。
而且法壇鎮壓的東西也很多,有些就僅僅是鎮壓這氣運,有些是鎮着自家的祖墳,當然,也有鎮壓着邪祟的。
我雖然不會布置法壇,但是應該還是分辨的出法壇的作用的。隻可惜這法壇已經太過久遠,我本來就對法壇是一知半解,更何況連它的運行軌道都看不見,壓根就分辨不出這是什麽法壇來。
我和張小煩對看了一眼,表示都沒認出這到底是什麽法壇來。
我開啓了靈目,向往法壇的高台看去,可是我看見的隻有一團漆黑。
我們沒有看出什麽端倪,但是考古隊就不一樣了,他們一眼就确定了這是宋朝的遺址,而且相對來說保存的比較完整,非常具有科學價值!
宋朝的?别說法壇,就是一隻狗也非常具有科學價值好嘛?
不過宋朝的人我倒還真的認識幾個,閻羅王的前身包拯還有他手下的王朝馬漢張龍趙虎都是宋朝的,還有黑白無常他們。我要穿越到宋朝想必還是挺吃得開的......
考古隊已經開始忙開了,一個個有條不紊的檢查着法壇,林昭向我投出詢問的眼神,我搖了搖頭,表示靜觀其變。
不得不說老吳家雖然名字起的不行,但是考古還是挺專業的,沒一會,吳治象就已經總結出了不少的東西。
我百無聊賴在法壇四周轉悠,希望能看見一些有價值的東西,但是好巧不巧的,就和吳緻尚給遇上了。
吳緻尚挑釁的看着我,語氣不善的說道:“看什麽看?你看得懂嗎?不要把重要的文物給踩壞了!”
說完就做出驅趕我的舉動,我當然不能讓他得逞啊,身子往旁邊一讓,就晃開了‘無智商’。
吳緻尚看着我,用手指着我的鼻子:“我叫你走開,你能根據花紋辨認朝代嗎?你能依靠風化程度确定年份嗎?什麽都不懂,就知道瞎晃,還想勾搭我師妹。”
我心想我是不能能根據花紋辨認朝代,也不能能依靠風化程度确定年份。但是我要打你,我可以綁雙手雙腳讓你,也不知道你躺在地上還能不能這麽狂?
“吳緻尚!”吳治象擡起頭喝了一聲:“幹好自己的工作!”
吳緻尚悻悻的走了,我看見不遠處夏梨衣對我淺淺一笑,也不知是笑我還是笑吳緻尚。
“老大,你看出什麽了沒有?”一個賊眉鼠臉的‘壯丁’對我說。
這‘壯丁’并不是什麽道行高深的修行者,也不是神秘的異能者,他是祖傳了好幾輩的幹倒鬥買賣的;論眼力,比這班考古的要高多了。
“怎麽,你有發現了?”
“老大你看啊,這裏的青色磚,其實都是蓋墳才用的墳頭磚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