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守北門的頭目見呂珍所部人馬攻勢不強,還以爲呂珍無膽,不敢拼死搏殺,後來聽到傳令兵急報,說東門危急,便抽調三千匪兵趕往東門救援。
而就在北門匪兵抽調走沒多久,呂珍忽然下令全力進攻,并身先士卒,帶着三千部衆瘋狂向土城突進。
幾架雲梯剛是靠上土城城牆,呂珍便躍上其中一架雲梯,提槍在雲梯上火速攀登。
“這敵将怎麽好似忽然打了雞血,變得如此不要命了,放箭,快放箭!!!”
呂珍突然從一隻病貓化作一頭食人猛虎,鎮守北門的頭目還沒反應過來,便見呂珍已沖到了雲梯的一半,快要殺上城頭。
鎮守北門的頭目大驚失色,連忙令周邊匪兵放箭阻擋,數百根箭矢自四面八方齊齊射來,呂珍淩然不懼,速度絲毫不慢,反而還快了幾分,虬龍槍舞動得好似奔動的雷霆,将所有射來的箭矢盡數打飛。
呂珍越攀越快,眼看快要到達城頭時,五六個匪兵舉槍來刺,呂珍臉色刹地冰寒,虬龍槍猛地一記橫掃,将這幾個匪兵掃飛後,迅速殺入匪兵人潮内。
一時間,呂珍見人就刺,遇人就掃,虬龍槍上下翻飛,好似一道龍卷風般,在匪兵人潮内卷起陣陣腥風血雨。
“滾開!!!”
呂珍一招橫掃千軍,掄槍駭然掃飛一排匪兵後,健步如飛,在撲來的一隊隊匪兵中左突右沖,往鎮守北門的頭目所在方向飙飛殺去!
“擋住,快快擋住!!!”
鎮守北門的頭目不知呂珍會如此勇猛,見他快要殺到,急忙呼令周邊匪兵去擋,隻是,呂珍就像一頭發狂暴走的紅眼大水牛,誰也無法阻擋他的攻勢。
呂珍作戰曆來勇烈瘋狂,俨然一副有前無後之勢,銳鋒直指之處,除非将他殺死,否則攻勢絕不會慢下半分!
呂珍攻無不破,虬龍槍舞動速度快上加快,殺散不知多少支來擋的匪兵隊伍,眼看他快要殺到鎮守北門的頭目身邊。
不過這時,在鎮守北門的頭目連聲厲喝下,他的身邊起碼集聚了數百人在守護着,呂珍眼眸淩厲迫人,目光鎖定在鎮守北門的頭目身上。
這讓那鎮守北門的頭目臉色愈來愈是難看,心跳猛地加速,有一種莫名的不祥預感籠罩全身,好似他不久後,定會被眼前這人殺死!
前頭第一排匪兵最先和呂珍接觸,呂珍擰槍橫掃,一把将十餘杆兵器掃開,然後蓦然回蕩,槍影所過之處,與他正面相對的匪兵隻覺喉嚨一痛,相繼倒地。
呂珍踏身而過,又迎向一排匪兵,巍然身軀驟地一轉,舞槍環掃,将四面刺來的兵器蕩開,刹地又加快速度,如同一根脫弦箭矢殺破第二排匪兵的防線。
呂珍威凜來到第三排匪兵面前,此時他身邊密密麻麻都是撲來的匪兵,呂珍不見絲毫慌亂,視周邊匪兵如同草芥,擰槍狂殺,舞起道道犀利槍芒。
呂珍殺到哪裏,哪裏便會響起一陣凄厲慘叫,很快,第三排匪兵就被呂珍殺散,那鎮守北門的頭目吓得轉身就逃。
“賊首休走,留下命來!!!”
呂珍見鎮守北門的頭目要逃,頓時凝聲喝起,聲如洪鍾,震蕩全場,同時間,呂珍打飛幾個匪兵手中長槍。
眼見那幾根長槍在半空高飛,這時,呂珍縱身一躍,揮槍猛掃向那幾根長槍,長槍驟地被呂珍手中虬龍槍擊中,往那鎮守北門的頭目的後背飛馳而去。
那鎮守北門的頭目剛才被呂珍一喝,已是心驚不已,轉頭一看,突然看到幾根長槍呼嘯而來,滿面驚駭,竟吓得一陣呆滞,不知去避。
“咻!咻!咻!噗嗤!噗嗤!噗嗤!”
第一根長槍最先飛到,赫然刺破鎮守北門頭目的咽喉,然後落勢極猛的頂在地上,随即第二根、第三根長槍射到,分别插入鎮守北門頭目的左右胸間。
鎮守北門的頭目連聲慘叫,如同一條死狗般,被三根長槍釘住,身體狂飙血液,死相極爲恐怖。
呂珍從城下進攻,到借助雲梯沖上城頭,再到殺死這鎮守北門的頭目,用的時間不到一炷香。
好多匪兵還沒反應過來,便見到己方頭目被殺,個個都是吓得呆滞不前,甚至有不少匪兵,還以爲面前這人才是吳國王者鄧愈!
“鎮守北門的頭目已被我呂國寶所殺,你們還不速速投降!!!”
呂珍赫然落地,駐槍大喝,聲音籠罩住整個北門一帶。
城頭、城外的吳軍将士聽到呂珍已将鎮守北門的頭目殺死,頓時士氣大增,戰意昂然,個個都似打了雞血般,瘋狂地沖向寨門處。
而相較之下,北門的匪兵死了鎮守頭目,局勢大亂間,卻無人指揮,士氣刹地一落千丈,不過,這些匪兵頗爲硬氣,竟沒有立即投降。
呂珍撲身反殺,殺向每個雲梯和土牆之間的接口,讓吳軍将士得以迅速地登城。
随着時間推移,隻見登上北門的吳軍将士越來越多,在呂珍的勇威之下,個個如狼似虎地朝着匪兵狂殺而去,北門匪兵的傷亡不斷增加,漸漸成兵敗如山倒之勢。
又是半個時辰過去,北門匪兵感覺大勢已去,紛紛選擇跪地投降,而呂珍留下一部人馬控制北門後,立即引兵殺往東門。
北門戰事結束,再看東門的激戰,鄧愈渾身布血,好似有着無窮無盡的力氣,虎翼流雲刀舞動不停,凡有匪兵接近,必死無疑!
鐵狼指揮着一衆匪兵,用盡各種方法,想要圍殺鄧愈,卻無一能夠奏效,無論是用刀盾手去擋,然後再用弓弩手去射,還是令一衆匪兵使用車輪戰,都被鄧愈用高絕武藝殺破。
越和鄧愈對戰,匪兵便越是心寒,越能感覺到這個青年王者的惡煞恐怖,鄧愈就如一尊不可冒犯的殺神,他那柄虎翼流雲刀已不知殺了多少個匪兵,刀刃刀身紅得妖豔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