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拜高堂!”
嶽父、嶽母入座,兩人一身金紋花紅衣,滿臉都是笑意,好似眉頭也一起在笑。
鄧愈和李馨兒對着嶽父、嶽母重重地一拜,謝過他們的養育之恩,謝過他們的教誨之恩,謝過他們的再造之恩,謝過他們的關愛之恩......
拜完,性子活潑,穿着喜氣洋洋的紅綢衣裳的冬梅,端來茶水,鄧愈和李馨兒從茶盤上接過茶杯,同時向二老敬上,二老樂呵呵地接過茶水,然後又遞給新人一封紅包。
鄧愈和李馨兒接過紅包後,媒人婆笑盈盈地又是喊了起來。
“夫妻對拜!”
?鄧愈和李馨兒在衆人的見證下,轉過身子,相對而跪,同時作禮一拜,這一拜,表示夫妻從此不離不棄,相濡以沫,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禮成!新人從此結爲夫妻,老妪先在這裏,祝新人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祝主公與主母,情比金堅,永不相離!”
“祝吳王與王妃,意笃情深,永浴愛河!”
“......”
行完成婚禮,祝福之詞響不絕耳,林馨兒先被媒人婆送入新房,等待今晚洞房時刻,而鄧愈則與李成徽、李恪等人一同招呼來賓。
此時,正好夜幕降臨,吳王府院子内,已擺好了宴席,剛剛燒成的一盤盤熱烘烘的菜式,從一個個王府侍從手上,捧上了桌子。
來賓紛紛入座,但卻沒有人先用桌子上的飯菜,而是紛紛在呼喊新郎官過來喝酒。
鄧愈這具身體的酒量不錯,因而面對衆人敬酒,鄧愈是來者不拒,見鄧愈如此霸氣,衆賓客也是戰意熊熊。
吳國境内,除了常遇春,論武藝沒人打得過鄧愈,不過,在衆人看來,戰場上敵不過,不代表酒場上也敵不過。
于是,一場熱血沸騰的鬥酒大戲便是拉開大幕!
喝着喝着,這些來賓終于見識到什麽叫酒場鬼見愁,鄧愈一連喝下二十餘杯,喝完後,還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吓得那些對酒的來賓,一臉的驚駭。
不過,越是如此,衆人越是不甘,紛紛撸起袖子,想要和鄧愈一較高下,鄧愈雖然酒量好,但也扛不住衆人圍攻。
到最後,鄧愈是如何被擡入洞房,他自己一點知覺都沒有,第二天一大早,新房内的鄧愈悠悠醒轉,然後腦袋立刻一陣劇痛。
鄧愈呢喃了一聲,緩緩地睜開眼睛,一睜開眼,便看到李馨兒那沉魚落雁般的面容。
此刻,李馨兒那泛着水波的大眼帶着一絲幽怨,也難怪,鄧愈在洞房花燭夜,竟然醉得一塌糊塗,白白浪費了值千金的春-宵。
“夫人,你照顧了我一夜?”
“是呀!夫君,你昨晚喝得興起,酩酊大醉被人擡了回來,妾身看你渾身發熱,又不斷出汗,便一直在床邊照顧夫君!”
“夫人,有你真好!!!”
鄧愈先是一把捉住李馨兒柔軟無骨的玉手,李馨兒微微一顫,臉紅得厲害,随後鄧愈又一把将李馨兒摟入懷中,鄧愈此時的眼神,充滿了露骨的愛意,好似恨不得要将她吃了似的。
李馨兒被鄧愈看得很是羞澀,又是嬌滴滴地叫了一聲“夫君…”。
李馨兒這欲拒又迎地一聲,可謂是将鄧愈渾身的火熱都點燃起來,鄧愈猛地将李馨兒壓在身下,往李馨兒紅得發豔的紅唇親了下去。
李馨兒嘤咛一聲,閉上眼眸與鄧愈對吻起來,鄧愈的吻十分狂烈,不斷地吸着她的唾液和舌頭。
親吻過程中,鄧愈能感覺到李馨兒身體的溫度,随着舌頭的交織,在不斷地升高,這讓鄧愈心中那一把欲-望之火燒得更加旺盛。
随後,鄧愈開始肆意地撫摸李馨兒的嬌軀,李馨兒白嫩光滑的肌膚,單單觸摸的感覺,就是一番享受。
李馨兒見鄧愈大白天在自己身上施壞,頓時羞得不行,之前她雖然和鄧愈歡好過多次,但那畢竟在晚上,黑乎乎的彼此都看不到對方。
這白日宣淫可是讓李馨兒緊張地不行,李馨兒微微扭動身子,竟想逃離這個愛-欲氣氛濃烈的房間。
鄧愈感受到了李馨兒的反應,嘿嘿一笑,當即在李馨兒耳尖上蹭了蹭,然後輕聲說道:“夫人,我們來做昨夜應該完成的事吧!”
李馨兒聞言,呼吸變得更加急促,動情的她,此時散發着一股迷人的女人香,李馨兒的呼吸聲,體香,淩亂的新娘服,這些都讓鄧愈心中那頭脫缰的野獸,在不斷地狂奔,想要無窮的釋放。
李馨兒沒有回答,隻是用那她雙迷死人不償命的大眼,有點期待又有點羞澀地望着鄧愈,然後輕輕地點了點頭。
“喲嗬”,鄧愈興奮地呼喝一聲,慢慢地将李馨兒身上的衣裳一件又一件地剝去,而李馨兒不知有意還是無意,每當鄧愈剝開一件衣裳,她的嬌軀都會蠕動一下,這無形就是一個絕對的挑釁,鄧愈不覺間加快了剝衣的速度。
潔白如雪,光滑如波,白膚上有着片片迷人的紅豔,那巨大的傲人雙峰散發着陣陣香氣,一雙細長如蛇般的雙腿,簡直就是上天賜予的傑作。
李馨兒此時閉上眼睛,仿佛隻有這樣,才能不被夫君瞧見自己的窘态,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般的美貌,再加上這種掩耳盜鈴般的嬌羞,當真是美得讓人無法控制心中的欲-望。
随着李馨兒聖潔的嬌軀一覽無遺地展現在鄧愈眼前,鄧愈便如一頭把缰繩掙脫的瘋狂野獸,隻見她猛地用力,直接将新郎服撕碎,渾身發燙的陽剛之體,向着李馨兒潔白無暇的嬌軀撲了過去。
此處省略大約也許應該一萬字......
吳國因爲鄧愈的大婚,彌漫着一片喜氣洋洋的歡慶,這或許是烽火連天的元末,少有的幾處喜慶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