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馨兒聽到鄧愈準備下聘,一股發自内心的喜意刹地湧上心頭,而激動的淚水,也不覺地滑出了眼眶。
看着鄧愈真摯的眼神,李馨兒腦念電轉,很快便是爲鄧愈做出了抉擇,隻聽李馨兒柔聲說道:“夫君,就像一般下聘一樣吧,李家的金銀幾輩子都花不完,也無需風光了!”
鄧愈想來也是覺得有理,高郵李家可不是一般小家族那般,需要金銀來助漲家族勢力,與吳王聯姻帶來的聲望和政治影響,便是最爲豐厚的聘禮。
鄧愈點了點頭,心中有了計較。
在極度親密地互喂用膳中,時間已經到了夜間二更,看着昏暗的天色,李馨兒緩緩起身,嬌羞道:“夫君,妾身服侍你更衣!”
當李馨兒站起的時候,身子散發着驚人的誘-惑力,她的玉體有着江南女子的嬌小、白皙,又有着中原女子的豐滿與挺翹。
感受着李馨兒那柔若無骨的小手撫摸,鄧愈頓覺下腹一陣熱火洶騰,當衣衫滑落的一瞬間,鄧愈彎身一把橫抱起李馨兒,走向了那近在咫尺的大床。
未來,不管是女人,還是戰場,鄧愈注定都要大殺四方!!!
五日後,鄧愈前往高郵拜見嶽父,兩人一齊商議好婚期,由于鄧愈這次不是納妾,而是娶妻,因而需籌備三書六禮。
三書六禮中,三書爲聘書、禮書,迎親書,聘書也就是訂親之書,男女雙方正式締結婚約,禮書,過禮之書,即禮物清單,迎親書,迎娶新娘之書。
六禮又爲,納采、問名、納吉、納征、請期、親迎、安床。
納采,是古代婚禮第一項,屬意女方時,請媒人作媒,叫做納采;男方探問女方的姓名及生曰時辰,叫做問名,也就是‘合八字’;合了生辰八字,如果屬于吉兆,就派媒人緻贈薄禮,叫做納吉,也就是‘過文定’。
奉送禮金、禮餅、禮物及祭品等,即正式送聘禮,叫做納征,也就是‘過大禮’;由男家請算命先生選擇成婚日子,叫做請期,又叫‘乞日’,也就是‘擇日’;新郎乘禮車,前往女家迎接新娘,叫做親迎。
安床,擇定良辰吉日,在婚禮前數天由好命佬将新床搬到适當位置,然後,在婚禮之前,再由好命婆負責鋪床,将床褥、床單及龍鳳被等鋪在床上,并撒上各式喜果,如紅棗、桂圓、荔枝幹、紅綠豆及紅包,安床後任何人都不得進入新房及觸碰新床,直至結婚當晚新人進房爲止。
除了親迎外,其他一切,李恪都替鄧愈安排好了,說來,鄧愈的本尊雖然在電視上看過不少次古人成親,可親身經曆古代婚禮還是頭一次。
聽着嶽父李成徽介紹三書六禮,鄧愈是一頭霧水,頭昏腦眩,不過他記得一點,那就是定好的成婚良辰吉日,就在是十天之後。
時光飛轉,十天很快過去,大婚之日,整個盱眙城籠罩在濃濃喜慶氛圍中,街道兩邊挂滿了雙喜燈籠,貼滿了紅彩福字。
而此時,在鄧愈的吳王府内,各處門窗都貼有雙喜彩紙,門頭長廊挂滿了雙喜燈籠,周圍都是穿着紅衣的仆人,在忙忙碌碌地做着婚事需要的準備。
穿戴好新郎服後,鄧愈在李恪、鄧銘等人的催促下,走出了房間。
院子裏,除了鎮守在外的董清、常遇春等将外,其餘謀臣武将早已在等。
衆人見鄧愈走出房間,一身紅綢彩衣新郎服,頭帶新郎帽,身上挂着大紅綢花繡球,一副喜氣洋洋的身姿,衆人都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
沒過多久,吳王府内響起了喜慶的奏樂,英姿飒爽,劍眉星目的新郎官,騎着一匹渾身雪白的千裏良駒,臉上盡是喜氣,又顯得幾分緊張。
在新郎官的背後,是一支近千人的迎親隊伍,威嚴冷酷的胡大海,粗豪憨直的鄧銘,兩人一左一右騎着馬跟在鄧愈身後。
而在他們後面,則是年輕俊朗的李恪,一臉神秘莫測的葉德新,正氣肅然的郭錦祥,其餘鄧愈麾下重要謀臣武将,都喜氣洋洋地跟在後面。
再往後便是一頂由八名大漢擡着的大紅轎,而在隊伍的末端,則是數十個奏樂者,他們中有敲鑼的、打鼓的,也有吹唢呐的等等。
随着鑼鼓聲樂的響起,迎親隊伍正式啓程,迎親隊伍剛出吳王府,霎時便引來許多等待已久的百姓圍觀,孩童在迎親隊伍兩旁笑嘻嘻地跟着。
而這時,跟隊的媒人婆就會發給他們禮餅、喜糖,得了禮餅、喜糖的孩童笑得更樂了,個個都是高舉着手中的禮餅、喜糖,興奮異常。
在一片歡聲笑語中,迎親隊伍來到了臨時置辦的新娘娘家大宅子,媒人婆領着孩童走進府内。
一會後,一個身穿廣袖對襟翟衣,頭戴珠鳳冠,外加大紅蓋頭,腳穿繡花鞋的嬌美新娘被迎了出來。
雖然衆人看不到新娘的面容,但新娘婀娜多姿的身影,已是讓在場不少圍觀的百姓一陣驚呼。
鄧愈今日都不知咽了幾口唾液,見新娘在媒人婆的帶領下緩緩走來,要不是身後的李恪提醒,還差點忘了下馬去迎。
鄧愈下了馬,迎過了新娘,看着一身紅衣的李馨兒進入了花轎内,這時奏樂聲又是響了起來。
鄧愈向嶽父、嶽母施了一禮,然後騎上雪白龍駒,帶着迎親隊伍往吳王府走去,同時在一旁,許多百姓都不禁拍起了掌聲,表示祝賀。
婚禮在按部就班地進行着,感受着周圍熱烈的氣氛,穿越近三年的鄧愈,再次有一種入了美夢的感覺。
等迎親隊伍回到吳王府後,媒人婆領着新娘進入洞房,接下來便是要等良辰吉時,拜堂成親。
而随着時間的推移,鄧愈請來的賓客也陸續到來,吳王府門前,車馬絡繹不絕。
鄧愈滿臉堆笑,暫時放下身份,将來祝賀的客人一一迎入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