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雨?”輕呼一聲,鄧愈下意識地,一把将來人抓在了懷裏。
“思雨,老公好些天沒疼愛你了,想必思雨早就想了吧?正好老公在軍校比武中得了好名次,心情暢快,就讓老公在你身上好好征伐一番,讓你見識一下老公的厲害!!!”
鄧愈湊到女子耳邊,一邊呵氣一邊說道,同時一雙大手飛快地除去懷中女子身上的衣物。
那女子似乎有話要說,不料剛剛開口,鄧愈那還帶着酒氣的嘴巴就湊了上去……
懷中的人兒微微扭動着抗拒,惹得鄧愈小腹之中一團火熱,“蹭”的湧動上來。
不知道怎麽的,鄧愈感覺今天自己懷中的思雨,身子有些軟綿綿的,而且那個的時候,思雨的寶貝兒似乎比以往緊了許多。
此刻大醉的鄧愈,早已經忘了,自己現在是在元末亂世,而不是二十一世紀……
一夜纏綿,鄧愈感覺自己仿佛墜在雲中一般。
身下的女子柔若無骨,任憑自己猛烈的征伐,似乎刻意地壓低着自己的嬌吟,與女友思雨那熾烈的迎合,有着很大的區别。
鄧愈雖然談不上更喜歡哪種風格,但到底經驗少,對沒嘗過的滋味,自是迷戀的很!
一夜之間,不知道征伐了多少次,時近四更,鄧愈才沉沉睡去……
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射到房間内時,鄧愈也是霍地睜開了眼睛。
常年行軍打仗,鄧愈已經習慣了每日清晨醒來,哪怕睡得再晚也是一樣。
剛剛醒轉,鄧愈隻覺腦袋昏昏沉沉的,顯然,這是宿醉的後遺症。
鄧愈使勁地搖晃了一下腦袋,忽地鼻子微微一動,一縷香氣飄入了自己的鼻間。
鄧愈下意識地伸手在床上摸了幾下,卻是空無一物。
與此同時,昨晚自己回到房間之後,所做的那番荒唐事,也一下子從鄧愈腦海之中冒了出來。
鄧愈身子一個激靈,猛地坐起,全身冷汗冒出,酒氣也消了大半,往自己身邊看去,卻早已經是空空如也。
隻有那一縷淡淡的女子清香,以及床鋪之上的一片狼藉和那點嬌豔的鮮紅,提醒鄧愈昨夜的一切不是夢境。
“昨晚那個女子會是誰呢?”
飛快地穿上衣服,鄧愈“吱呀”一聲推開房門,走出房門的同時,伺候在門外的兩個侍女連忙向鄧愈行禮。
“昨晚是什麽人在這房間内?今天清晨她可是出去了?”鄧愈飛快向兩個侍女問道。
“回……回禀吳王,昨夜是李小姐在吳王房内,昨夜……昨夜之後,今日清晨,李小姐離開房間,去了廚房……”
侍女被鄧愈一問,有些緊張,不過還是将事情原委說了一遍,一邊說着,這侍女臉上也是火辣辣的紅。
昨晚雖然李馨兒刻意壓低聲音,但是那麽長時間,夜間又靜,這些侍女不可能沒有察覺。
“李小姐?李小姐姓甚名誰?”鄧愈再次确認問道。
那侍女被鄧愈問得迷糊了,昨夜歡愉後怎麽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不過侍女可不敢如此質疑,于是恭恭敬敬地答道:“回禀吳王,李小姐便是多日照顧吳王的李馨兒小姐!”
“果然是她!!!”
正當鄧愈的思緒一陣飄忽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鄧愈的視線内。
來人身穿雪白絲衣,長發披肩,眉目如畫,端着一個精緻的食盒,踏着款款碎步而來,不過瞧這動靜,來人似乎有些行動不便。
“李小...馨...你來了!!!”
鄧愈吞吞吐吐了半天,竟不知怎麽稱呼李馨兒才好,最後隻剩一句簡單的‘你來了’!
“妾身給吳王熬了些參湯,吳王進屋喝吧!”
李馨兒先是微微欠身施禮,然後用她那極其柔順的聲音建議道。
鄧愈當即下意識地點頭道:“好!!!”
進入房間,鄧愈從李馨兒身後一把将她摟在懷中,然後輕聲道:“馨兒,我,我會娶你的!!!”
李馨兒沒有說話,隻是眼中含淚地點點頭,從她的眉間,鄧愈看到了李馨兒心中的那份掙紮與感動!
想到床上那抹嬌豔的鮮紅,鄧愈欲言又止,李馨兒也發現了鄧愈的不對勁,當下快速将那床單收起。
想到未婚而先失身,響起鄧愈昨夜口中呼喚的不是自己,李馨兒竟是幽幽地哭了起來。
鄧愈已是知曉自己昨夜認錯了人,可有些事情無法解釋,當下沒有開口,隻是将李馨兒摟得更緊了些,并輕輕用衣袖,拭去那晶瑩的淚水。
哭了好一陣後,李馨兒突然嫣然一笑,叫了鄧愈一句夫君,鄧愈心知這聰慧的女子,選擇了将委屈埋進心底!
看着李馨兒那醉人的笑容,鄧愈不禁對這嬌柔、睿智的女子越發的心疼起來,同時也下定決心,既然已納李馨兒,便讓她獲得快樂,盡量不讓她受委屈!
養傷近三月時間,積累的各項待決事務,差點沒把鄧愈累成狗,好在有馨兒美女夜夜陪伴,倒是沒讓鄧愈感覺太過苦悶。
如往常一般,處理完政事後的鄧愈來到李馨兒的院子,此時已過用膳時間,鄧愈以爲李馨兒已經吃過了,結果進了屋子,才知道這傻妮子竟然一直在等他回來一起用膳。
一身紫色錦衫,很是襯托李馨兒雪白的肌膚,斜坐在椅子上,單手撐着下颚,眼神中透着無聊。
這姿勢,很是調皮,從哪個方面看,都是一個美人兒!
“總算是回來了,餓壞了吧!”李馨兒本來很孤悶,但當鄧愈踏入屋子的一瞬間,李馨兒就如似換了一個人似的,嘟囔了一句後,立刻對着旁邊的冬梅吩咐道:“上膳!”
“是!”冬梅應了一聲,便急急踏出房間。
“沒辦法,誰讓事情太多呢?”鄧愈笑着道了一句,走到了李馨兒旁邊的座位上坐下。
李馨兒聞言白了鄧愈一眼,那風情萬種的摸樣,很是勾人心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