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曾經北枯州各大勢力,全都秘密派出過修士,潛入進邊亂之地内暗中建立各自的勢力。
然而,不知道爲什麽,每當他們建立起一個勢力,無論大小都會在半個月内,被神秘的抹除,就連那些與他們合作的邊亂大小勢力,也都會一起被連根拔處。
這種事生了太多太多,似乎有某種力量暗中掌控邊亂之地,任何外來勢力都不可滲入。
這股力量不僅威懾外界勢力,就是邊亂之地内部勢力,一旦與外界勢力接觸,不需他人揭,也不需調查與解釋,都會被暗中的力量給抹除掉,絕不留情。
曾經邊亂之地無數個勢力,都曾抱着僥幸的心裏,與外界勢力勾結,以爲不會被現,隻是最後迎接他們的,是鐵血的抹除,絕不留情。
在邊亂之地,除了不能勾結外界修士外,其他的一切都是自由的。
殺人奪寶,在這裏是常有的事,就算是坊市與城池中,都沒有任何規矩可言。
很有可能前一刻購買的東西,下一刻就被賣家斬殺,重新奪回去,繼續作爲誘餌吸引其他修士。
甚至一些本土勢力聯合起來,攻打另一個勢力,或是幹出屠城之事,都不會遭到懲戒。
因爲這裏是邊亂之地,隻要在不違背鐵則的前提下,一切都能去做,隻要有足夠的實力,甚至有足夠的勇氣,什麽事都能做。
因此,邊亂之地是無數邪惡弑殺之輩的樂土,在這裏他們無法無天,在外界即便是級大勢力通緝他們,來到這裏一樣行走如常,根本不怕被人追殺。
即便仇家追殺到,隻要給出足夠的報酬,就能聯合其他修士一起,将追殺來的仇家幹掉,完全的自由之地,實力爲尊的地方。
在三頭怒蛟風魔靈的代步下,秦銘與三陽子來到這邊亂之地。
兩人剛踏入邊亂之地沒多久,就被一群修士給盯上,三陽子冷哼一聲,教主境的修爲散出,頓時令那些人如鳥獸般逃竄走。
“走吧,這邊亂之地就是這樣,實力就是一切,大魚吃小魚,天經地義,如果沒有足夠實力來邊亂之地,無異于找死。”三陽子解釋道。
秦銘點了點頭,這個道理他自然懂,隻不過這種現象在邊亂之地,更爲現實罷了。
說起來天頌國的禍罪城,與這邊亂之地差不多,就是第一鐵則不同,這讓秦銘心中不由猜想,這邊亂之地與禍罪城到底有什麽聯系。
當然,他也隻是想想而已,畢竟一個在地之北枯州,另一個則是在人之喚天州,兩地相距千萬多裏,根本不可能有什麽聯系。
“秦兄,隻要你将小六讓給我,我就告訴你一個秘密,一個關于邊亂之地的秘密,如何?”三陽子一臉神秘的看着秦銘。
見狀,秦銘看了秦銘一眼,淡淡道:“沒興趣。”
自從在飓風禁地内,見識過小六的厲害後,三陽子便一直想盡辦法,從秦銘口中打探關于小六的情況,途中幾次要以各種寶物與秦銘做交易,将小六讓給他。
秦銘自然不會如此做,就算他有這種想法,小六也不可能跟三陽子,畢竟他這裏的‘零食’太豐富了。
邊亂之地,隻不過是秦銘前往墨家的途中,經過的一個地方罷了,此地有什麽秘密他根本不感興趣,更何況是用小六作爲交換。
見秦銘對此毫無感覺,三陽子頓時急了,或者說他是個喜歡吊胃口的人,隻是遇到秦銘這種油鹽不進的人,他的吊胃口成爲了他的軟肋。
“給你個提示,這邊亂之地的幕後黑,呸,是幕後操控者,與我有特殊關系,隻要你......”
沒等三陽子将話說完,秦銘雙眼一振,雙眼凝視前方遠處的山坡,像是現了什麽,踏步上前的刹那,就化作一道殘影,朝遠處七八裏外的山坡沖去。
三陽子臉色一愣,本以爲秦銘心煩他,當他擡眼看向山坡方向,才知道秦銘的異常舉動。
此時,山坡上有一個文弱的中年男子,毫無修爲之力,正抱着一個嬰兒逃跑,後方跟着一群奇裝異服的修士。
那些修士也不知道爲什麽,并沒有殺文弱男子,而是以靈力凝聚成一根根鞭子,不斷鞭抽前方逃跑的文弱中年人。
文弱中年人雖然逃跑,但一直将嬰兒護在懷中,盡他最大的能力将嬰兒護在懷裏,不受靈鞭的鞭抽。
“跑啊,快跑啊,再不跑你兒子就沒命了。”
“天沐城的餘孽就是該死,當年斬殺我七連部那麽多族人,不将你們折磨緻死,根本對不起我七連部當年枉死的族人。”
“逃吧,在恐懼中逃命吧,你兒子中了我們七連部聖蛇之毒,絕對活不過今日,哈哈~~”
靈鞭一下下抽在文弱中年人身上,一條條猙獰的血痕,出現在他的身上,染紅了他的文衫,看上去極爲凄慘。
終于,一條靈鞭抽在他的腰上,将他的脊骨抽裂開,要不是那些修士不想文讓衫中年人這麽快死,恐怕就剛剛那一下,他就被抽裂成兩截。
“算了,宰了他吧,我們還要回去複命,不要耽擱時間了,要是耽誤了時間,恐怕又要受長老們的懲罰。”一個修士提醒道。
其他人似乎也玩夠了,紛紛點了點頭,就見那帶頭的獨耳修士,單手一甩,手中的靈鞭化作一柄長矛,眼中厲芒一閃,直接此向文衫中年人的心髒。
眼看長矛即将刺穿文衫中年人的心髒,連帶他懷中的嬰兒力量命喪長矛之下。
唰!
一道青色身影閃現,彈指就将長矛擊碎,冷眼看向對面的一群修士,赫然就是秦銘。
見突然出現的秦銘,一衆修士臉色一變,獨耳修士當即大怒,指着秦銘喝道:“何人敢壞我七連部之事,膽敢與我七連部爲敵,找死嗎!”
秦銘沒有理會一衆修士,轉身蹲下,伸手一個小瓷瓶出出現手中。
秦銘将瓶蓋拔掉,一股濃郁的藥香味頓時彌漫四周,令那些修士一陣陶醉,眼中一片火熱,看向秦銘手中的小瓷瓶盡是貪婪之色。
“小子,将你手中的東西交出來,老子當做之前的事沒生過,怎麽樣?”獨耳修士趾高氣揚的說道。
這裏離天沐城不遠,七連部剛屠完城,威勢大振,令方圓幾十裏内的勢力莫不膽寒。
身爲七連部的族人,他們在天沐城四周的地位自然水漲船高,說稱霸天沐城四周也不爲過,膽子也大了起來。
隻是對于他的話,秦銘根本沒有理會,将小瓷瓶内的靈液,灌入文衫中年人的口中。
“臭小子,你竟敢......”
獨耳修士衆人大怒,剛準備動手,就見一身紫衣的三陽子從遠處跑來,大聲道:“各位爺手下留情!”
衆人看去,三陽子慢慢的跑了過來,滿臉谄媚的說道:“各位爺,我們家公子不懂事兒,還望各位爺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們家公子一般見識,回頭我們家老爺定然重謝各位爺。”
見三陽子服軟,原本還有些忌憚的一群人,心中頓時大定,認爲秦銘乃是附近一個小勢力的公子,如今偷跑出來就生了這一幕。
幾人對了對眼,暗自商量怎麽敲詐兩人,就見獨耳修士上前一步,說道:“要我們原諒也行,三十萬靈石,沒有三十萬靈石你們誰也别想走,别說我七連部沒給你機會。”
“三十萬,這、這也太多了吧!”三陽子故作震驚的看着他們。
然而,三陽子越是這個樣子,就越是令他們感到優越,暗道終于熬出頭,可以好好敲詐一筆。
隻是他們并不知道,三陽子根本沒拿他們當回事兒,他之所以這麽做,就是爲了看看秦銘的反應。
畢竟一路上下來,秦銘的爲人他還是有所了解。
秦銘并不是什麽心慈手軟,悲天憫人之輩,一般來說都隻會視而不見,但這一會兒卻這麽反常,這讓三陽子感到很驚奇。
就在衆人嚣張之際,秦銘緩緩地站起身來,轉身看向對面衆人之時,黑眸中盡是冷漠之色,看得他們心中一驚,一股莫名的寒氣從腳底升起。
獨耳修士強壓住心中的驚恐,連忙說道:“快點,老子趕時間!”
“趕時間?”
“既然如此趕時間,你們這幫該死的渣滓,就都給我去死吧!”
三陽子臉色驟變,瞬間消失在秦銘身前。
轟~
一道可怕的氣血之力,從秦銘的體内爆出,化作一條巨大的氣血之龍,在所有七連部修士驚恐的目光下,氣血之龍瞬間将他們淹沒,連慘叫都沒來得及出,就被可怕的氣血之龍絞碎成一團團血霧。
遠處,三陽子震驚的看着這一幕,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同時心中也感到深深地疑惑,爲何秦銘會這麽大的怒?
莫非地上的那文衫中年人,是秦銘的舊識不成?
然而,事實并非如此,秦銘根本不認識文衫中年人,之所以救下他,且大怒至此,全是因爲文衫中年人保子的情景,觸及了他心中最薄弱的地方。
而七連部的那些修士,卻觸及了 他心中的逆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