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國的強盛毋庸置疑,即便是喚天州第一強國的秦國,也不敢輕易招惹羽國。
至于當年戰國爲何攻打羽國。也實屬無奈之舉。
當時剛繼位的戰國聖皇,根本不在乎那些,年輕氣盛的他欲問鼎喚天第一,與秦國一争雌雄,隻能先攻下羽國,才有渾厚的實力與秦國一争高下。
然而,戰國聖皇雖有吞天之志,奈何羽國也不是那麽好欺負的,最後不僅戰敗,還令羽國掘出了千羽霸這樣的人才,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千羽霸建立千羽衛後,千羽一脈便在羽國内尋找可用之才,三百年來一直如此。
甚至在一百多年前,千羽家更是将尋找人才加入千羽衛,當做繼承家主的重要考驗,這種選定家主的方式區别于其他世家,因此千羽家族内的争鬥自然少了很多。
這一次千羽甯澤出來,可以說是被他爹趕出千羽家去尋找人才,并非他的意願。
不過,當他聽說秦銘與厲千幽的事迹,他的目标立馬明确起來,那就是找到他們兩人,拉攏他們加入千羽衛。
隻是羽國不知多少勢力,甚至是皇室千秋氏,都在秘密尋訪他們兩人,單憑千羽甯澤一人,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然而,單純的千羽甯澤就抱定決心,興許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竟真的讓他碰見秦銘。
其他人拉攏秦銘,無非是許以重利或是地位,這些秦銘又何曾放在眼裏。
千羽甯澤則不同,他說的那些話不虛不假,根據實際情況出,正中秦銘之所急,就算秦銘知道對方的用意,也心甘情願的随他一起去往帝都。
途中,千羽甯澤也直言不諱,多次邀請秦銘加入千羽衛,但秦銘一直以還沒考慮好,婉拒千羽甯澤的邀請。
千羽甯澤倒也不急,隐約猜到秦銘的顧慮,并沒有時刻糾纏,而是順其自然的邊說邊笑邊趕路。
兩人一路歡笑,不知不覺就來到一處遼闊的草原,一個巨大的城池伫立在草原中心,千羽甯澤頓時驚喜起來。
“我想起來了!”
秦銘不解的看向千羽甯澤,不知道對方又怎麽了。
“秦兄你知道嗎,前方便是我羽國雲都,除了帝都外,雲都算得上是羽國内最繁華的地方。”
“哦?”
一聽千羽甯澤這話,秦銘頓時來了興趣,他也想看看這羽國與武國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至于一年前的赤焰城,由于處在無方海中,城中建築又都是以奇石所建,根本算不得羽國的特色。
“算算日子,再過半個月,就是雲都每百年一次的拍賣會,屆時定然熱鬧非凡,無數奇珍異寶都會出現,秦兄,我們要不要去湊湊熱鬧?”千羽甯澤轉眼看向秦銘。
隻是他的表情,已經說明了必去無疑,哪裏是詢問秦銘,完全是在通知他。
秦銘無奈的點了點頭,立馬令千羽甯澤激動起來,遁不由暴漲,朝遠處的雲都極飛去。
秦銘搖了搖頭,不過他也想去看看,興許這拍賣會上,會有他想要的東西也說不定,更何況他也需要半個月的時間,好好鞏固一下修煉的神魔九重變,其中還有許多奇妙的變化,他都沒有展現出來,正好借這段時間好好研究研究。
兩人來到雲都城前,千羽甯澤也不顯擺,并沒有拿出千羽家族的令牌,而是與其他人一樣,繳納一百靈石後進入城中。
果然,秦銘一進城就看到,雲都内坊市樓閣無數,光是那些建築散出的氣息,此武國要好上太多太多。
就算是趙天的城主府的陣法,雲都内随便一個中等坊市,都要比其厲害十倍,兩相對比,一下子就看出了差距。
“怎麽樣秦兄,這雲都沒有讓你失望吧?”
秦銘點了點頭,同意道:“這雲都繁華,秦某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景。”
見秦銘這麽說,千羽甯澤急忙說道:“既然如此,那秦兄要不要四處轉轉,正好我也想去拜訪下在雲都的一些好友。”
“不了,一路趕路秦某有些疲累,我先找一家客棧休息,過幾日再出來逛逛也不遲。”
“這樣啊……”
千羽甯澤點了點頭,像是想到什麽,一陣手忙腳亂,最後從後腰上解下一塊刻有‘千羽’字樣的令牌,直接遞給秦銘。
“這是我千羽家的令牌,持此令牌者,可在羽國内任何一座城池入住千秋閣。”
說完,也不等秦銘拒絕,千羽甯澤硬塞到他手中,轉身就竄去人群之中,留下秦銘一人拿着千羽令牌一陣愣。
最後,秦銘苦笑的搖了搖頭,對于千羽甯澤的性格他實在是感到有些無奈,從他們來雲都的路上,他就大緻摸清了千羽甯澤的爲人,因此才随他一起去帝都。
秦銘一路打聽,走了差不多一個時辰,才來到城西千秋閣所在。
凡羽國内城池,不論規模大小,都設有千秋閣,專供羽國内特殊身份之人入住,身爲千羽家族之人,千羽甯澤自然有資格入住,他給秦銘的千羽令牌就是憑證。
秦銘剛踏進千秋閣,迎面走來一個白須老者,還不等對方說話,秦銘翻手将千羽令牌亮出,那看着臉色一驚,連忙說道:“原來是千羽公子,來人,帶千羽公子去四樓天字号房間。”
“是!”
他身旁的小厮躬身帶路,帶着秦銘朝四樓走去。
等秦銘走上樓去,老者連忙又吩咐另一個小厮,說道:“你去一趟韓家,務必親見韓家家主,就說千羽甯澤已入住千秋閣,老夫也算還他當年的人情。”
小厮也不多話,忙點了點頭後,就出了千秋閣,朝雲都韓家趕去。
至于秦銘自然不知道,他前腳剛進千秋閣,後腳就有人密報,說不得有一段麻煩等着他。
而他進入房間後,其中更是别有洞天,裝飾和布局皆是上乘,這讓他又是一陣感慨。
随後,他盤膝坐下,開始研究神魔九重變的其他奇妙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