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用不着我們出手了啊!”
鍾離昧砸吧了砸吧嘴,忽然向着離他最近的一個豐滿美女走了過去。
這赤身的女人屬于普通玩家,一直都靠出賣自己的身體生存,尤其是靠着伺候舒服了這些真正有權有勢的暗鹄的男人,來得到更多的錢和利益,使得自己的生活質量更高,同時也能被暗鹄所保護,沒人敢欺負。
如今看到虎嘯就如同虎入羊群,如入無人之境地碾壓那些甩着胯下那根柴的暗鹄成員,忍不住張大了嘴巴,身軀趴在一根柱子後看呆了。
然後她就突然感受到一個有些發涼的大巴掌從背後探過來,猛然抓住了她的一個大胸。
美女轉身一看,正是那些來砸場子的人之一,是跟那個場中正在大發神威把人往天上扔的壯漢的同夥。
所以美女立即就不敢掙紮了。
鍾離昧則是趁機把女人翻轉過來,正面對着自己,背後倚着柱子,他開始在美女身上上下其手,赤/裸裸地大吃豆腐,還讓美女伸出舌頭來他嘗了嘗,味道還不錯,于是在不斷地吸地起勁,手也在美女背後不斷摸索,從光滑的背部摸到了渾圓的白臀上,并且立即用力掰開臀瓣,合上又掰開,再合上,再掰開,玩得不亦悅乎,還不忘觀看虎嘯虐人,吻得自己都快喘不動氣的時候,就松開嘴,喊上句“老大加油”,然後繼續幹他的事了。
姬無命直接看呆了,然後狠狠捏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對一旁面無表情的戰狂說道:
“你看啊!師叔他……他……他……”
“有什麽不正常麽?”戰狂淡淡道。
姬無命仿佛不敢相信戰狂能如此輕松地說出這樣的話,他一邊指着玩得正爽鍾離昧,一邊瞪大眼睛道:
“他竟然幹出這種事啊!衆目睽睽之下!咱們是來砸場子的!他竟然在我們要來砸的場子裏,玩起了别人的女人?!簡直無法想象!”
戰狂的臉上則是少見地露出了鄙視之色道:
“知道我想說什麽麽?幸虧你這些年一直在神兵城這個偏遠小城裏混,人流量少,大勢力看不上,所以你這種天真的白癡才能安心活了十年,而這也導緻了,你的頭腦簡單地令人發指,你對這個遊戲世界的認知,低級地讓人可笑。”
姬無命有些怒氣上湧了:
“你好?你比我還不如,我起碼還在神兵城裏當連長,而你卻在赤兵鎮這麽個鳥不拉屎的破地方當教頭!”
戰狂不屑地一笑:
“你以爲我不知道麽?你這個連長,當成了煞筆,還真把自己當連長了?當成現實社會的連長了?法律制度約束着你,讓你當成天朝的乖寶寶?道德輿論約束着你,讓你跟一個十年前的遊戲之外的所謂文明的現實社會一樣,想幹而不敢幹的事,一直都在壓抑着麽?”
姬無命怒道:
“你在說什麽啊?是你傻了還是我傻了?克制自己,讓理智主導自己,這不正是我們人類和動物的區别麽?你見到女人就想上?看到等級比自己低的号就想殺人奪财?這跟四肢着地披着毛皮的禽獸有什麽區别?”
戰狂輕輕搖了搖頭,用一種憐憫的目光盯着姬無命道:
“所以說你活得真是悲哀,你連現實和遊戲都分不清楚,或者,你根本就不清楚我們現在所處的神迹世界,到底是個什麽規則的世界,我之前給你的評價真的沒錯,你這樣的人,如果去到中原地區,過不了幾天就成了乞丐了,被人騙的,又過不了幾天就得成爲别人家的仆人或家奴了,或許有哪個貴婦看上了你,多半是因爲你的性能力超強才行,能讓她們夜夜爽歪歪,才會賜你一個男寵的身份帶在身邊,某一天玩膩了,或者把你送給别的貴婦玩樂,或者把你一腳踹開,讓你端屎端尿去。哦,我差點忘了,還有一種情況,這些貴婦們如果是興趣大發的話,也可能把你關在發情的野獸籠子裏,讓野獸捅你菊花,或者給你吃了春藥,讓你去捅野獸。”
姬無命呆呆地注視着戰狂,嘴裏一直喃喃自語着:
“不是的,一定不是的,這個社會絕對不可能是這個樣子的。”
“所以說你很可憐。”
戰狂難得地拍了下他的肩膀,淡淡一笑道:
“這還隻是說的女人,女人都已經放縱和堕落到這個程度了,獸性更大,更加兇殘暴虐的男人會是一種什麽樣的狀态呢?人性的陰暗面,早就爆發無疑了,隻是你還活在那個小小的如同象牙塔一般的圈子裏,被練寂滅洗腦,也可以說是你自己願意被洗腦,相信這個世界還是你心目中那個真善美的世界而已,所以,我今天跟你說這些,也打破了我連續說很多話的記錄了,我平時很少說話,更沒跟别人這麽說教過,隻是看你以後會是我相當長一段時間的朝夕相處的夥伴,我可不希望自己天天惡心和鄙視身邊的某人,也不想自己的夥伴如此天真,把我的智商和情商也拉低的地步。”
姬無命的神色由原本的呆愣,到掙紮,目光始終死死注視着鍾離昧玩弄女人的場景,又轉向場中,看虎嘯怎麽把一個個赤身男給玩殘的,虎嘯打人現在隻往胯下踹,随着血量越來越低,他的眼睛也越來越紅,殺起人來更加兇殘和惡劣,他經常一把就将一名暗鹄的男人給摁倒在地,然後另一隻手将其胯下連卵帶蛋硬生生撕了下來,讓其噴血哀嚎而死。
而無論是暗鹄的人還是虎嘯,戰鬥起來就根本不顧那些玉體橫陳的女人了,很多本質上是低級别的普通玩家的女人被虎嘯踩死,被他扔出去的暗鹄的人給砸死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