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忽然靠近當然引起了四人的注意,駕馭袈裟的着相大師手上掐起一個發覺,輕喝一聲起,一道金色光幕憑空出現,将袈裟内的四人護持住。
“小子,你想做什麽?”着相大師牛眼一瞪,沉聲怒喝。
那飛舟上的公子被袈裟上的光幕所阻,這才意識到自己此舉不妥,如果換作是他,有人這樣忽然撲向自己,自己絕對第一時間出手将對方幹掉,可不會去問原因。
畢竟還有佳人在場,必要的風度還是需要的,身形停留在空中,這位華服公子抱拳道:“各位不要誤會,在下天蠶宗蕭沅,隻是因爲旅途寂寞,懶得遇到幾位有眼緣的道友,想要過來結交一番。”
蕭沅雖然看似對他們四人解釋,但一雙眼睛卻始終落在小龍女身上,小龍女微微蹙眉,移開自己的目光,與陸淳對視了一眼,陸淳看到小龍女眼中的不快,似笑非笑的看向那華服公子……
“原來如此,那倒是貧僧着相了。”着相大師翻臉如翻書,雖然嘴上這樣說,但卻并沒有放松警惕。
蕭沅見着相并沒有将防護罩撤去,心中有些惱怒,心說這都是哪裏跑出來的鄉巴佬,自己都報出名号了,怎麽卻搞得好像沒人認識自己一樣,但是看着小龍女那傾城絕世的容顔,特别是那種冰霜美人的冷豔氣質,讓蕭沅心癢不已,美女他不是沒見過,這裏可是仙界,氣質和美豔俱佳的美女多的是,但是和眼前的小龍女一比,那簡直就是胭脂俗粉了,不管怎樣,他已經打定主意要将這仙女弄到手。
不能惡了仙子,蕭沅隻得繼續保持着風度,說道:“想來幾位也是去往雅洲城參加論道大會的吧,不知道幾位是哪個門派的代表呢?說不定貴宗與我們天蠶宗也有來往也說不定。”
天蠶宗出産的天冰蠶絲是一重天有名的絲綢,穿着天冰寒絲做的仙衣不但寒暑不侵,本身還具備極強的韌性和防禦力,無論是用來制作仙衣和法寶都是極好的材料,憑借這天冰寒絲,天蠶宗在雅洲甚至整個一重天都混的風生水起,雖然說不上是實力最強的仙門,但絕對是一重天财富最多的宗門之一,勢力也是遍布整個一重天,不容小觑。
隻是盡管蕭沅再次着重提及“天蠶宗”,但是他的強調無疑媚眼抛給了瞎子看,陸淳二人剛來仙界,雖然聽着相大師大概簡述過一重天格局,但卻并未提及過天蠶宗,白眉比陸淳二人也強不了多少,他也隻是比他們提前來到仙界幾個月,這也是第一次離開蜀山仙派,對天蠶宗也不爲所知,唯一聽說過天蠶宗的着相大師卻對這個“賣布”對我宗門也沒什麽情趣,他們連宗門都難以爲繼了,哪裏又有閑錢去購買那種頂級制衣材料,你們宗門再牛B又關他什麽事,所以和三個對天蠶宗一無所知人一樣,他也一副淡然模樣。
“我們隻是小門派,和天蠶宗也沒什瓜葛,我們還有事,便先走了。”對方隻有地仙修爲,着相和尚雖然不懼,但也不想給蜀山找麻煩,他雖然是和尚,但是蕭沅看小龍女對我目光他也看得明白,不想多生事端,招呼一聲後立刻驅動沙加迅速離開。
“呃……仙子慢走。”
蕭沅情急之下連心裏的話都喊了出來,閃身追出,隻是他很快發現對方的沙加法器速度要比自己飛行要快上不少,心說自己一時糊塗,竟然忘了自己的飛舟法器,法訣掐動,他的飛舟化作流星飛來,速度比之沙加不知道要快出幾倍。
上了飛舟,蕭沅便很快再次追了上來,陸淳對着相大師道:“大師,勞煩您先停一停。”
着相大師轉身看向陸淳,合十道:“陸淳,此人雖然和你們一樣隻有地仙修爲,但是天蠶宗的勢力卻是不小,這裏人多眼雜,如果和他起了争端恐怕生出枝節……”
顯然,着相大師也不是個簡單的和尚,看樣子,如果不是人多眼雜,面對蕭沅的糾纏他也不介意動手。
陸淳含笑道:“着相大師,停下吧,我雖不願惹事,但卻也不怕事,遇事逃避有違我的道心,還請着相大師見諒。”
着相大師在心中歎息一聲,便将飛馳的袈裟停了下來,他想不停也不行了,蕭沅的飛舟已經攔在了他們面前。
“仙子,我蕭沅雖然隻是一介地仙,但那隻是我刻意壓制了修爲,今次來此參加雅洲論道便是我一鳴驚人的時刻,若是仙子願意與我結成道侶,這份榮耀自然也少不了仙子一份,而且仙子,你可知道我在天蠶宗是什麽身份?”蕭沅站在自己舟上,對小龍女高聲說道,這個時候的他已經不再理會其他人,他蕭沅看上的女人沒人能逃過他的手掌心,今日若是小龍女不跟自己走,他就要用強了,反正沒聽過天蠶宗和他蕭沅大名的絕對也不會是什麽打門派的弟子,特别是看他們有僧有道,年齡參次不齊,搞不好就是一個散仙組成的臨時門派,爲的就是在這次的論道中進入恩澤秘境碰運氣的,這樣的門派他滅了也就滅了,他之所以會一個人趕往雅洲城,正是在路上看上一個女性散修,這才宗門人馬先行,他留下強行和那女性散修暢聊了一番,這才繼續趕路,這種強搶美女的事情他沒有少幹,早已輕車熟路,雖然對方四人中有個天仙,但他可不是一般的地仙,就算是尋常天仙,他也有足夠自信戰而勝之,既然要搶,現在就是最後機會,不然前面就是雅洲城,若是讓他們逃進了雅洲仙城,自己再要出手恐怕就沒那個機會了。
蕭沅話一說完就見和尚解除了防禦光罩,心中大喜,從自己飛舟之上飄身而起,以自認爲最炫酷的姿勢向着小龍女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