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一次他們扣動扳機後卻是傻了眼,在他們扣下扳機的那一刻,仿佛就是開動了手中步槍的解體機關,在手上整個散架,掉到地上。
“這……這是怎麽回事?”
“鬼,這裏有鬼!”
士兵們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誰忽然叫了聲有鬼,人群就騷動了起來,這些人都是聽說過九叔威名的,知道他是能驅鬼算命,施壇布法的世外高人,再加上剛才詭異的一幕,誰還敢在這多待,轉身就往外逃,可是人太多,門隻有那麽大,一下全往外擠,一時被卡在門口,誰都出不去。
“都給我站住,回來把地上的這些垃圾帶走,不然全都别走了。”
陸淳淡淡的說了一聲,聲音不大,但卻蘊含聖言術的力量,那幫大兵卻一個個的身子一顫,乖乖的回來收拾起地上的槍械零件。
見有人用屁股對着他們,秋生上去就是一腳:“找死啊,敢用屁股對着我師傅?”
那士兵趕緊蹲下。
文才又過來道:“師兄,他們這樣像在家裏大便啊,也很難看。”
秋生聞言點頭,拍了其中一個的腦袋道:“聽到我師兄的話沒有?”
士兵擡頭苦着臉道:“那你說怎麽辦呀?”
秋生一邊拍打着他的腦袋一邊道:“怎麽般辦?你問我怎麽辦?”
文才一項擅長助攻:“跪着撿呗。”
秋生點頭:“對,跪着撿。你們都聽到我師弟的話沒,都跪着撿。”
見士兵們一個個按照吩咐的跪下來見零件,秋生覺得爽歪歪,自己很久沒這麽威風了,來到陸淳身邊問道:“師兄,我真是越來越崇拜你了,你教我些實用的吧。”
九叔沒好氣的道:“怎麽?師傅教你的都是不實用的嗎?”
秋生趕緊道:“不是……我沒有這個意思?呵呵……”
陸淳道:“行了,讓這些人趕緊收拾了滾蛋,我還有正經事要做呢,對了,院子外面也讓他們收拾趕緊!”
秋生點頭:“放心吧師兄,交給我沒問題。”
這時,客廳的電話響了,文才接了起來,對秦竹君道:“是你爸!”
秦竹君有些意外接過電話說了幾句後就挂斷了,對九叔和陸淳道:“師傅,師兄,我爸擔心我們的安全,帶着警察局的人來了,可是外面鬧得很兇,他們不敢進來,問我們有沒有事!”
秋生道:“有大師兄在,能有什麽事?我去把嶽父接進來。”
九叔道:“你去什麽去,你耳朵聾了,外面的動靜聽不到嗎?等他們走了再說吧。”
陸淳笑道:“沒事,讓他去吧,不會有危險。”
“你們這些家夥收拾好了沒有,真不想走了嗎?”
陸淳冷哼一聲,那些人動作明顯麻溜了很多,一會就收拾趕緊了,也不敢起來,跪着從屋裏出來後才敢站起身往外跑。
外面原本還激動不已的呂副官等人見屋裏一溜跪着出來十幾個手捧“零件”的士兵也有些傻眼,而秋生這時也跟着最後一個人走了出來,趾高氣昂的對外面的這幫大兵道:“我說你們别再這鬼哭狼嗷的影響我師傅休息,我大師兄說了,院子收拾趕緊,然後馬上滾蛋。”
呂大帥一聽有些愣,他隻認九叔,這“大師兄”又是哪裏來的高人?但是一想到剛才跪着出來的那些兵,還有他們手中變成零件的槍械,馬上命令這些被他收攏的士兵,讓他們把張大德和徐少強的屍體弄走,然後迎向走過來的秋生面前道:“秋生兄弟,我能不能進去拜見一下九叔。”
秋生看了眼呂副官道:“我師兄已經吩咐過了,讓你們趕緊滾蛋,我勸你還是不要挑戰他的耐心的好。”
呂副官道:“你師兄是不是剛才扶着九叔的那位?”
“你問怎麽多幹嘛?想報複呀?”
“不敢不敢。”
“少廢話了,趕緊收拾好了走人,我們這不歡迎你們。”
秋生說完,頭也不會的走了,他已經看到老丈人就在馬路對面聚集的那群人中。
高人不肯見自己,呂大帥也隻能感歎自己緣淺,收拾好了就待人離開,臨走前留下話,以後九叔有任何吩咐,他呂正操随傳随到……
……
陸淳沒急着去地府救人,反正也不差這一兩天,師傅大病初愈,得好好照料一下。
秦竹君的父親是本城知名大學校長,在省城有着極高的地位,陸淳感念他的商議,在軍閥占據公館的時候還能挺身而出,說服警局的人來和他一起救人,也爲他檢查了下身體狀況,爲他除去了隐疾,以後無病無災的活個百八十歲沒什麽問題。
當然,秦竹君的母親也一并檢查了一下。
秦竹君的母親是個很有氣質的中年女人,也是大學老師,琴棋書畫無一不精,特别是琴技,在國内都是排再前3的。
看着這書香門第的一家子,陸淳心裏忽然冒出個想法,何不将他們帶入新世界(對生化位面的稱呼),讓他們在新世界爲自己開辦一家國學院,教導那些從聖鬥士位面接來的孤兒,如果隻讓聖域的那幫訓練聖鬥士的教官們教,指不定就将新世界弄成一個戰争星球了。
當然,這個暫時隻是一個想法,具體要不要這麽做還要等陸淳找回任婷婷魂魄再說。
這兩天,陸淳還跟師傅商量了一下關于找回任婷婷魂魄的事情。
九叔的意思是先請幾個鬼差上來談談,看有沒有辦法讓他們把任婷婷的魂魄找到送上來,如果實在不信,陸淳再親自下地府尋找不辭。
雖然陸淳沒有瞞着九叔自己的修爲能力,但是九叔沒有真正見識過,也不敢讓陸淳下地府冒險,如果不到萬不得已,他是覺不同意陸淳這麽做的。
這天夜裏,到了陸淳和九叔商量好的“請鬼”日,九叔親自出手,幫陸淳請鬼差上來“講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