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周一仙有心躲着自己,陸淳也就暫時不去管他,反正老日方長,遲早都有再見的一天。
“陸少,你不是說要找人嗎?怎麽什麽都沒有?”金瓶兒在一旁問道。
陸淳收起八咫鏡,道:“對方狡猾的很,使用了些小手段躲藏了起來,不過沒關系,他逃不出我的五指山,回頭有空了再去找他。”
“哦?現在有其它事嗎?難道是有了第三卷天書的下落?”
陸淳道:“雖然不是第三卷天書,但也确實是件寶物。”
“是什麽?”金瓶兒好奇的道。
陸淳道:“焚香谷的玄火鑒被鬼王宗派人偷了,如此寶物怎可落在魔教手中,我要前去取回。”
金瓶兒看到陸淳狡黠的笑容,驚訝道:“你是想……”
陸淳點頭,做了個禁聲的手勢,有些事情自己心裏知道就好,說出來多尴尬。
原本陸淳是想第二天便前往鬼王宗一趟的,可是在巡視山門工程的進度的時候偶然見到一些新招募的練火堂的弟子練功,見他們在一片平整出來的空地上比試打鬥,陸淳忽然間想起從拳皇位面弄到的“力量處理系統”,這可是個好東西,能夠吸收戰鬥時外洩的力量轉化成液态能量供人體吸收,自己何不在這建造一個,讓這些人比試的同時創造一些力量精華呢?雖然這些力量精華普通人不能一次吸收太多,自己如今也看不上那麽點力量,但是拿出來作爲獎勵那些普通門人的獎勵還是不錯的。
想到就做,陸淳決定先返回主位面一趟,乘這裏還在建設期間安放一台力量轉換裝置在這。叫來野狗道人,在設計圖紙上将一個大殿改成室内演武場,對于陸淳爲何在演武場下方挖掘出那麽大的空間野狗道人雖然不解,但卻也沒有多問,陸淳既然吩咐,他照做便是。
“瓶兒,野狗,你們按我的吩咐做,我要暫時離開一段時間,兩個月内必然會回來,希望到時候我回來之時,這裏已經完工了。”陸淳臨走前吩咐道。
野狗道人拍胸部保證絕對完成人物。
金瓶兒道:“你這風風火火的,怎麽一會一個主意啊?”
陸淳笑道:“你不懂,這事件的好處比玄火鑒和天書更加重要,早一天搞定就能早一天收獲好處,而玄火鑒和天書就在那裏,我什麽時候去取都是一樣。”
磨刀不誤砍柴工,這次回去建造力量收集系統,還能順便回去看看這個世界究竟出自那個作品,搞清楚了天書的位置,再回來找天書就方便了。
并沒從空倉山直接返回主位面,回去之前,還是要先回一趟青雲門,看雲绮夢是否需要和自己一同回去。而且空倉山這邊也要回青雲門向師傅和道玄交代一翻,他并沒想過要将這事藏着掖着,也不是什麽見不得光的事情,導人向善,也是好事嘛!
翌日,陸淳去渝都叫上曾書書,一起返回青雲門。李洵和他師妹已經在陸淳回來前離開了渝都,回焚香谷求援去了。
曾書書纏着陸淳傳授他泡妞的秘訣,自己連一個陸雪琪都沒搞定,而陸淳現在已經腳踏兩條船了。
如果讓他知道陸淳的紅顔知己已經快湊齊三座麻将了,不知道是否會驚掉下巴。
回到了青雲門,向幾人彙報完東海之事,道玄等人對陸淳得到第二卷天書并不感到意外,比較陸淳的實力擺在哪裏,如今天下間能和他對抗的人寥寥無幾,由他親自出馬,天書自然手到擒來,隻是對于空倉上上的事道玄卻要陸淳給他一個解釋。【零↑九△小↓說△網】
煉血堂和合歡堂聯合在空倉山成立一個新的門派——桃花島,這件事情已經不是秘密,所以各派都派出了探子打探,陸淳幾日前出現在空倉山,野狗道人和金瓶兒對其的态度自然也通過那些密探傳入了各派高層的耳中,除了青雲門的人,各派的内奸都被陸淳揪出,道玄等人當然不會認爲是他們的密探有多高明,騙過了陸淳的眼睛,陸淳不揪出青雲門的人無非是表明一個态度,他沒有隐瞞青雲門的意思。
“淳兒,能跟我們說說你支持煉血堂和合歡派重建的目的嗎?”道玄真人聽完陸淳的彙報後直接開口詢問,其它各脈首座也看着陸淳。
陸淳道:“回禀掌門師伯,陸淳不敢隐瞞宗門,弟子和合歡派的金瓶兒在渝都城相識,雖然合歡派曾是魔教分支,但已經多年不理會正魔紛争,可是在調查萬蝠古窟的過程中,弟子得知鬼王宗暗中接觸野狗道人和合歡派,妄圖收編他們壯大自己,弟子便想着,與其讓煉血堂和合歡派被鬼王宗吞并,不如引導他們棄惡從善,加入正道陣營對抗魔教,所以就拿出錢财讓野狗道人和金瓶兒在空倉山組建一個新的門派——桃花島,煉血堂和合歡派成爲門中的兩大堂口——煉火堂和合歡堂,如今他們門中的戒律,也是直接參照我青雲門而定的。”
道玄點頭,其它首座也是各自低聲讨論,田不易作爲陸淳的師傅,當然對陸淳的事情更加上心,追問道:“淳兒,這麽說這桃花島如今是聽命于你?你又如何能保證他們的忠誠呢?”
陸淳笑道:“師傅,你就當桃花島是青雲門的一個外門分舵就行,至于忠誠……咳咳……那什麽……金瓶兒如今算是我的妾室,忠誠我想不會有什麽問題的。野狗道人沒有大志,隻要我有足夠的實力,他也不敢有二心。”
“呃……”
陸淳居然和金瓶兒搞到了一起,這就讓衆人有些面面相顧了,看着陸淳的嚴重有些古怪。
陸淳呵呵笑道:“各位這麽看着我幹嘛?人不風流枉少年,沒什麽好吃驚的吧?”
田不易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指着陸淳道:“你啊你,那金瓶兒出自合歡派,眉心之術極爲高明,你莫不是被她迷了心竅?”
陸淳道:“師傅放心,徒兒不才,自幼行走江湖,這點識人的功夫還是有的。”
“江湖險惡,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你啊你……”田不易對于陸淳的不以爲然還是有些恨鐵不成鋼,不想這徒弟沉迷女色影響了未來的前途,想要繼續教訓幾句,可是突然發覺陸淳的目光有種直透人心的深邃感,自己在他面前似乎什麽秘密都沒有了一樣,隻是這種感覺一閃即逝,眼前的陸淳在此恢複到那副人畜無害的謙和模樣。
“你……”田不易有些驚訝。
陸淳恭聲道:“師傅的苦心徒兒知道,不過徒兒卻又識人之能,還請師傅放心,也請各位師伯和首座放心。”
陸淳說着,目光再次變的深邃無比,目光在在坐各位首座臉上掃過,衆人都是心中震撼莫名,他們的确感覺到自己的内心被陸淳看透。而當陸淳的目光落在曾叔常和道玄身上時,這二人驚訝之餘馬上動用秘法将自己的意識隔絕起來,不讓陸淳察看。而當陸淳看着蕭逸才時,蕭逸才臉色更是變得極爲難看,可是無奈他卻沒有隔絕陸淳探查的辦法,隻能盡量收斂心神,不讓自己心有雜念被陸淳看到,不過被陸淳這盯着,時刻有種被陸淳窺視了内心的感覺,又讓他如何真正靜得下心來來,終于是忍受不住,開口道:“陸師弟法術果然神妙,竟能直達人心,逸才佩服,佩……”
陸淳似笑非笑的看着蕭逸才,終于還是收起了“讀心”的能力。
微微一笑,陸淳對衆人拱手歉意的道:“弟子得罪了。”
曾叔常呵呵笑道:“無妨無妨,天下最莫測的就是人心,淳兒你竟會這等窺視人心的法術,天下恐怕也沒人能騙得了你了。掌門師兄,田師弟,我看桃花島一事可以放心。”
道玄等人點頭,隻是有了剛才一處,盡管陸淳已經沒有窺探他們的想法,但是除了田不易和無法隐藏自己想法的蕭逸才,其它首座,包括掌門道玄在内都是将自己的想法收斂,那種被人扒光了站在大庭廣衆下的感覺他們可不想再經曆一次。
“對了淳兒,不知你這窺視人心的是什麽法術?爲何師伯從未聽說過?”道玄終于還得忍不住開口問道。
陸淳道:“回禀掌門師伯,這并非法術,而是一種與與生俱來的天賦。”
道玄點頭,之前被陸淳雙目盯着,他卻是沒有感應到陸淳身上散發任何的法力波動,雖然陸淳如今也是太清境強者,但要想騙過他的感知卻是絕不可能。
經過這一出,道玄等人也沒有心情聊其它事情了。陸淳見他們沒什麽事,說出自己想要外出尋找其它天書的下落,道玄也沒攔着陸淳,勉勵陸淳一番也就散了。
跟着田不易走出來玉清殿,蕭逸才很快追了上來,歉意的對田不易一笑,請陸淳借一步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