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你都對我起了殺心,那還有什麽客氣好講,與其和你廢話,不如直接擒下“搜魂”便是。
陸淳出手出其不意,定海莊主雖然有些措手不及,但畢竟也是老江湖了,該有的戒備之心和反應力還是有的,身體微微向後一側,躲開了陸淳點來的一指。
不過陸淳也是早就算到有此一着,出指之後已經人影一閃,瞬移出現在定海莊主身後,大手探出,正好迎向定海莊主後退的身影,就好像定海莊主主動将腦袋送到陸淳手中一樣。
“你要幹什麽?!”定海莊主腦袋被抓住,心中大驚,大聲叫道。
陸淳道:“我想知道你究竟是誰,爲何會對我起殺心。”
定海莊主狡辯:“我沒有……”
陸淳冷笑:“有沒有我很快就知道了。”
說着,陸淳五指金光閃現,開始讀取定海莊主記憶……
定海莊主心中大駭,雖然不知道陸淳在幹什麽,但卻本能的感覺到自己決不能繼續讓陸淳抓住自己,身上法力鼓蕩,硬生生将陸淳手掌震開,腳下一點,向外沖去。
高手過招,一個瞬間就能看出對方強弱,自知不敵陸淳,定海莊主第一時間就做出選擇,先逃出去,派人圍殲。
雖然剛才隻短暫的讀取了他部分記憶,但卻已經知道了此人真實身份,這個定海莊主竟是長生堂的門主玉陽子,七年前,此處發生一次海嘯,玉陽子借機收買人心,海嘯之後老莊主病逝,作爲繼承者的司徒逍失蹤,玉陽子變假裝安置百姓收買人心,霸占了定海莊。而那失蹤的司徒逍當然是被玉陽子軟禁了起來。玉陽子十年前已經得到消息,前來定海莊查找天書,隻是直到如今,仍然還沒找到而已。
孟骥見此,第一時間拔劍沖向金瓶兒,之前他已見過陸淳手段,想要擒下金瓶兒以她爲質。
金瓶兒冷哼一聲,她打不過陸淳,可不代表她弱,而是陸淳強的太過離譜。見孟骥伸手抓向自己,當然知道她大的什麽注意,雙手一翻,鋪天蓋地的銀針射出,要将孟骥射成刺猬。
孟骥大驚,手中寶劍橫當,法力運起,将射來的針雨盡數擋住,針雨懸浮于空,孟骥露出得意的冷笑。
金瓶兒再次哼一聲,手掌向前用力一按,法力湧動,那些懸浮在空中的針雨如同被注入了新的力量,破開孟骥的法力屏障,将孟骥射成了刺猬。
“啊……”
原本有自己的法力阻擋,這些銀針的射擊力有限,也不會讓他受傷太重,可是他運氣實在太差,雙眼都被銀針刺中,頓時倒地在地上翻滾慘嚎。
逃出屋外的玉陽子大喝一聲:“來人。”,本就戒備森嚴的莊園内立刻沖來好幾隊護衛,玉陽子指向陸淳,厲聲道:“給我殺。”
一衆護衛立刻拔劍沖殺上來,陸淳看也沒看這些喽啰,打了個響指,全部暈倒。
金丹之下,一律秒殺。
之前孟骥确實更玉陽子提到過陸淳“揮手之間”便打到了所有人,可是玉陽子隻當那是孟骥誇張的說法,如今見到手下詭異倒下,心中大罵孟骥沒講話說清楚,眼見陸淳撲到面前,雙手赤紅法力湧現,怒射向陸淳。
一股血腥邪惡直氣鋪面而來,陸淳能夠感覺到,這法力光束之中有着活物存在,定是玉陽子的血蟲之術。
右手紫金色蒼炎燃燒,一拳轟出,正是從八神記憶中和草薙京交戰的畫面中學來的〖毒咬〗。
蒼炎直接将血蟲轟爆,玉陽子出招後并未停頓,繼續逃走,其屬下不斷跳出來攔截陸淳,這些喽啰實在讨厭,陸淳幹脆将意念釋放取出,心念所至,直接将所有人放到。
而玉陽子則命名逃竄,化爲一道血色流光,沖向地下密室,哪裏由他布置的機關,隻要進入其中,定能将陸淳困住。
隻是,就在他要剛沖進密室門口,斜刺裏突然射出一道耀眼白光,漫天法術形成的飛花、花瓣迎面向他襲來。
“什麽人?”玉陽子驚怒爆喝,雙手紅光大盛,拍向迎面而來的滿天花朵。
血氣與滿天花朵相撞,明顯玉陽子功力要強于對方,血氣轟潰滿天花朵,餘勢不減,繼續轟向前方。
“啊……”
一聲女子慘叫傳來,偷襲玉陽子的是個女人。
打傷了偷襲自己之人,玉陽子卻沒有絲毫高興的感覺,反而眼中露出驚懼神色。後方勁風襲來,被這一阻,他已經被陸淳追上。
轉身、揮掌。
赤紅血手拍在陸淳龍爪手上,兩人修爲相差巨大,如果按照青雲門的力量劃分,一個上清六層,一個太清四層,陸淳完虐對方,盡管陸淳不是全力出手,但玉陽子倉促迎擊又能發揮幾成功力?嘭的一聲,被震的吐血飛倒飛入密室之中。
陸淳緊随其後進入密室,可是玉陽子已經忍痛接着倒飛之勢頭一個翻身,進了另一間密室,陸淳再像進去,卻撞在了一個透明屏障之上,明明玉陽子就在面前,卻是碰不到他。
玉陽子半跪于地,哇的吐出一大口鮮血,擦幹嘴角的血,擡頭陰冷的看了陸淳一眼,一邊掏出一個玉瓶,往嘴裏灌着療傷丹藥,一邊繼續向密室深處跑去。
陸淳轉身看了一眼身後,發現之前攔阻了一下玉陽子的竟還是他的熟人:“碧瑤?怎麽是你?”
碧瑤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嘴角還帶着一絲血迹,顯然已是受了内傷。白了陸淳一眼,沒好氣的道:“還愣着幹嘛?還不快去追?哦!對了,這事也有我一份功勞,不管你得到什麽都必須有我一份?”
陸淳笑道:“你還是老樣子,不管别人需不需要,隻要你出了手就要讓人領你的情,這是事呢道理?”
碧瑤理直氣壯的道:“本來就是,我說你怎麽還不追呀?”
陸淳苦笑搖頭轉身結出法印,直接用白虎赦令破除了他的陣法結界,繼續追向裏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