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開手,虎噬恢複劍形虛浮在起頭頂一側,陸淳轉身看向金瓶兒,笑道:“金瓶兒,你怎麽會在這裏?難道也是爲萬蝠古窟而來?”
金瓶兒一愣,道:“什麽?萬蝠古窟竟在此處?”
陸淳含笑點頭:“不錯。”
金瓶兒沒想到陸淳這麽輕易就告訴了自己這個秘密,不過聰明如她,很快就回過神來,陸淳敢怎麽肆無忌憚的告訴自己,恐怕已是對自己起了殺心,畢竟剛才陸淳使用噬血珠吸噬秦無炎法力的情景被他看到,身爲一個正派傳人,卻使用魔教法器和手段取人性命,奪人修爲,如果陸淳要保守這個秘密,肯定是要殺了自己的。
心念及此,金瓶兒哪裏還敢多待,轉身便逃。
陸淳伸手打了個響指,金瓶兒頓時感到大腦如遭雷擊,身軀一顫險些摔倒,可是在即将跌倒之時身體卻被一個人扶住,腦袋傳來的劇痛隻是一瞬,金瓶兒擡頭看去,卻見扶住自己的竟是陸淳,吓的連連後退。
陸淳戲谑的道:“我有這麽可怕嗎?”
金瓶兒露出受驚的小兔子一般的神色,看着陸淳道:“求求你放過我,我絕不會将剛才之事傳出去的。【零↑九△小↓說△網】隻要你肯放過我,我……我什麽也答應你……”
金瓶兒說話時聲音顫顫巍巍,一副我見猶憐,無力反抗的小女人樣,語氣中更是帶着一種願意奉獻一切的祈求,如果定力不夠者,都忍不住要将其抱住軟言輕聲的安慰一翻。
隻是,金瓶兒的這一套對能夠清晰感應她“腦電波”的陸淳來說卻是沒用,而且以陸淳如今的腦域開發度又怎麽可能受到她媚心之術的影響。
“金瓶兒,你可還記得我上次的警告?”陸淳一臉邪笑的看着金瓶兒,這笑容讓金瓶兒心中有些發毛。
“什……什麽警告?”
陸淳笑道:“不記得了?沒關系,我可以幫你找回記憶。”
“什麽?你又想……絕不……”
金瓶兒再次轉身欲逃,可是這次卻直接被陸淳的乾坤青光戒禁锢住,想到上次被陸淳“看”了個遍的經曆,金瓶兒雙頰如同火燒,陸淳察看她記憶之時,那些陸淳能看到的畫面同時也在她腦海中閃現,有些畫面,讓她再次回想起來都是羞臊難當,何況還是被一個陌生的男人看到。
雖然她身爲現任合歡派的掌門人,但是實際上她卻還是個處子,那些雙修功法她根本沒有修煉過,雖然合歡派雙修功法不止一部,但她卻隻想找個真正相愛的男子和他一起修煉相濡與沫功,而修煉相濡與沫功卻有個特殊的要求,就是修煉雙方都沒有修煉過其它采陰補陽、或者采陽補陰的功法,否則就無法修煉。
眼見陸淳又想對自己“搜魂”,這簡直就是在精神上“弓雖暴”自己,這讓金瓶兒如何不怒,如何不惱,羞憤交加的她大聲咆哮,陸淳卻是沒有絲毫理會,伸出一根手指點在她眉心,爲他翻找出二人第一次見面事的一個記憶片段……
這段記憶之中,金瓶兒對陸淳使用“媚心”之術,陸淳并沒有中招,同時警告她,再敢對其使用媚術就要扒了褲子打屁股……
“不要,你不能這樣?”金瓶兒想起陸淳的警告,面色頓時大變。
陸淳收回手指,說道:“修道之人,言出必踐,否則誰都如你一樣,将我的警告當成耳旁風,我以後在修真界怎麽混?”
金瓶兒道:“那你幹脆殺了我好了,又何必折辱于我?”
陸淳道:“這可不是我折辱你,而是你在挑戰我的威嚴,我事前已經警告過你,可你偏要捋我虎須,我要是不給你一個教訓,你又如何會長記性?”
“你……”
陸淳已經不再給金瓶兒狡辯的機會,果真“說話算話”,坐于虛空,将金瓶兒往自己大腿上一架,扒了褲子就打起屁股來……
啪啪啪……
一陣巴掌下去,金瓶兒的聲音從最開始的怒罵驚呼慢慢變成痛呼告饒,可是漸漸的,陸淳發現金瓶兒不再“告饒”,隻是痛呼,最後這痛呼之聲都有些變味,與其說是痛呼,不是說是痛并快樂的“呻吟”,陸淳翻過金瓶兒看了一眼,隻見她雙目迷離,白皙的皮膚變成粉紅色,嬌喘連連,陸淳紅顔知己不少,這種情形他是再熟悉不過了,頓時腦袋上爬滿黑線,沒想她竟然是這樣的金瓶兒,自己剛才這樣還能算是對她的懲罰嗎?
郁悶的陸淳摟起金瓶兒的褲子将她放開,自己之前雖然拍的也挺爽的,但被她當成那什麽陸淳也是不願意的。可是明明解除了金瓶兒的禁锢,可她卻依然像個煮熟的面條一樣搭在自己身上,一感應她的腦電波……好嘛!這丫居然還沒從餘韻之中恢複過來。
将金瓶兒丢到一邊,道:“金瓶兒,這次隻是小懲大誡,如果早有下次……”
本來要放些狠話,可是看到金瓶兒粉色未退的樣子,陸淳後面的威脅也說不下去了,道:“你好自爲之吧。”
陸淳說完,轉身便走。
金瓶兒見陸淳并沒有殺他滅口,目光複雜的看着陸淳的背影,掙紮一番後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跟着陸淳背後走了上去。
陸淳轉身,看向金瓶兒:“你跟着我幹嘛?”
金瓶兒道:“你還沒還是我合歡鈴在不在你手中?”
陸淳道:“現在還不在,不過很快就在了。”
“什麽意思?難道,你是說合歡鈴在滴血洞中?”金瓶兒反應過來激動的道。
陸淳笑而不語。
金瓶兒道:“陸淳,合歡鈴是我派金玲夫人的遺物,是我派至寶,我希望你能将它還給我們,隻要你答應,我……可以……我可以……”
陸淳古怪的看着她:“你又皮癢了?”
金瓶兒明白陸淳的意思,羞憤欲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