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推開藏寶閣的大門進入其中後,曾書書卻是大爲吃驚:“寶物呢?怎麽都不見了。”
陸淳頭上出現幾條黑線,心想這TM算哪門子的藏寶閣,居然連個看守的人沒有,而且看曾書書疑惑的樣子,這裏貌似被盜了。
陸淳對曾書書道:“我說,你不會是知道這被盜了,故意叫我來被黑鍋的吧?”
曾書書道:“怎麽可能呢?我昨天和我爹來取兕角時這還都是寶貝呀?”
陸淳道:“可是現在呢?”
曾書書:“沒了。”
“那不就的得了,我可告訴你,這可和我沒關系呀。”陸淳說着就要往外走,可是卻聽到外面傳來弟子給“師伯”請安的聲音。
曾書書趕緊拉住陸淳,噓了一聲,自己跑到門口察看,然後拉着陸淳躲在了裏面,讓陸淳收斂氣息,不要出聲。
兩人剛剛藏好,蒼松和曾書書的老爹曾叔常就推門走了進來,曾叔常邊走邊道:“師兄,說起來這掌門師兄也太過于謹慎了。”
蒼松手托乾坤九儀鼎,說道:“是啊,乃是本派的鎮派之寶,師兄平時不會輕易拿出來,這次,自然要保管的妥當一些。”
曾叔常道:“也對,這樣吧,暫且将這九儀鼎寄放在這供台之上,我來加禁制之術。”
“好!”
蒼松點頭,将九儀鼎擺在面前的供台之上。
待蒼松推開,曾叔常法術施展,一道法術光芒湧現,乾坤九儀鼎頓時被一團藍色的光球籠罩其中,藏寶閣上方的七星陣法也光芒大勝,一但有人觸動了禁制,就會示警。
蒼松伸手試了試,感受到其中蘊含的力量,對曾叔常笑道:“這下就安全了,我們走吧。”
“請。”
兩人離開,隻是在曾叔常轉身之前,目光瞟了一眼陸淳和曾書書躲藏的地方,心中微微歎氣。
而轉過身的蒼松,眼中也閃過一道曆芒……
藏寶閣大門關上,又過了片刻,曾書書才敢出來。
曾書書一出來,就兩眼放光的跑到供台前,看他那樣子,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陸淳也打量着這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鎮派之寶”,問道:“這又是什麽鬼?”
曾書書一副“你是土鼈嗎”的表情,看了陸淳一眼,說道:“它你都不知道?乾坤九儀鼎于本門誅仙劍并稱兩大鎮派之寶,鼎内還有一枚先天元胎,蘊含着青雲門最上層的内功心法呢。”
“隻有這樣?”陸淳一臉“不過如此”的樣子。
曾書書道:“什麽叫‘隻有這樣?’,我告訴你,它作用可大了,祖師爺爺厲害,可并不代表以後門派裏的弟子也一樣厲害啊,萬一到了哪一代弟子不行了,從師傅那兒學不到青雲門的頂級劍法,那隔不了多久不就失傳了嗎?”
陸淳微微撇了撇嘴,等于說這東西是個“U盤”,儲存着青雲門所有功法的備份,如果真隻是這樣的話,對自己貌似并沒有多大用處,以自己的學習能力,隻要師傅能教的,他都能輕松學會。
曾書書有些抓耳撓腮的道:“哎呀,我倒是不在乎什麽功法,就是喜歡這個鼎。你說它法術都能收,多厲害啊。”
陸淳心說也是,能夠直接給人灌輸功法這一跳還确實不錯,有機會要找師傅問問,有沒有這乾坤九儀鼎煉制方法。
這時,外界傳來噪雜聲,曾書書趕緊叫聲陸淳,一起出了藏寶閣。
“哎呀,疼死我了。”
兩人離開藏寶閣,來到騷亂聲傳來的地方,隻見一位風回峰的弟子被其他弟子攙扶着經過,頭上、身上多處纏着繃帶,看樣子傷勢很重的樣子。
“劉師兄,你怎麽傷成這樣了。”曾書書沖上前來,氣憤的道:“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告訴我,我替你報仇去。”
劉師兄艱難的擡起頭來,看着曾書書,一字一頓,咬牙切齒的道:“陸雪琪。”
曾書書看了陸淳一眼,陸淳嘴角挂着怪笑,曾書書撇撇嘴,臉上一個大寫的【尴尬】,對劉師兄賠笑道:“雪琪啊……我們家雪琪下手也太狠了,怎麽傷成這樣?你們趕緊……趕緊帶他療傷去吧,啊!”
曾書書對着旁邊攙扶劉師兄的師弟們說道,半推着讓他們走了,看着劉師兄遠去的身影還繼續裝模作樣的嘀咕着:“雪琪也下手太重了……師兄,對不起啊,我帶她想你道歉……”
“你,哎喲……”
劉師兄雖心中有氣,但一轉身,卻帶起了傷,痛的直哼哼,也沒法多說了,被一衆師弟們攙扶着走了。
“哎呀,也真是的,下手也太重了,這個雪琪呀……”
“嗤……”陸淳笑出聲來。
“胡說什麽?!”
一聲帶着威嚴的聲音傳來,兩人尋聲看去,隻見曾叔常大步而來,瞪着曾書書道:“滿嘴胡說八道,能不能給爲父增點臉面?”
“爹!”
“曾師叔!”陸淳拱手。
曾叔常對陸淳含笑點頭,又看着兒子道:“既然技不如人,回去多多練功就是了,不過咱們風回峰從來不争這些虛名頭,要想勝得了别人,必須勤學苦練。”
“知道了,爹。”曾書書點頭受教。
曾書書點點頭,可是又想到剛才的事,問道:“話說回來了,你在藏寶閣幹什麽?”
曾書書一驚,看了陸淳一眼,不好意思的笑道:“呵呵,被您發現了啊?”
曾叔常哼了一聲:“你以爲你你能瞞得了當爹的我呀?”
見老爹起這事,曾書書奇道:“爹,我這仙渺雲台扇您也看到了,端的神奇無比,不管我把它放多遠,都能馬上飛回我手中。”
曾書書說着,還故意将手中的仙渺雲台扇向身後抛飛,心念一動再吸回手中,演示給他爹看,然後接着道:“我不是想着讓陸淳幫我把其它幾件法寶上也施加一下這種法術嗎?”
曾書書說到這又想起藏寶閣的事,問道:“對了爹,怎麽藏寶閣的東西都不見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