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淳神态自若的笑道:“當然沒問題,弟子是地地道道的人類,又何懼檢查?”
田不易見6淳如此肯定,眉頭也是微微舒展開來。?
“對了,淳兒,剛才你使用神劍禦雷真訣,爲何會引此等威勢呢?就算是爲師全力以赴謝恐怕也不能引比你更大的威能。”下山之時,田不易問道。
6淳苦笑道:“這個我卻是不知了,隻是當我運轉神劍禦雷真訣時,感覺到和雷霆之力極爲親和,一召喚雷霆之力,就感覺到挺不下來一般。”
田不易皺眉沉思,說道:“這麽說來,你有可能是天生的雷電契合體質了,不過你這一身功力并非自己修煉所得,可能還無法徹底掌控,所以才回引剛才的危機。淳兒,在你徹底掌控你的力量前,切不可再使用神劍禦雷真訣,你可知道?”
6淳點頭:“是的,師傅。那個,師傅,那能再教我其它三種劍訣試試呢?這禦雷真訣我無法掌控,其它的不一定也掌控不了吧?”
田不易笑道:“你呀,我看就是個天生的武癡,剛才小命都差點沒了,現在還惦記着其它的劍訣。好吧,待我們從通天峰回來,爲師就教你。”
6淳笑道:“多謝師傅。”
蘇茹在一旁埋怨丈夫道:“我說不易,淳兒年輕浮躁,你怎麽也這麽不沉穩,他舊傷未愈,怎麽可以再修煉那麽強大的劍訣?我看還是讓他休息幾天,待傷好了再說吧。”
田不易想了想:“這樣也好,這幾天你就好好養傷吧。這瓶大黃丹你切拿着,每天服用一粒,相信沒幾天就能徹底痊愈。”
6淳點:“頭多謝師傅。”
三人剛回到大竹峰主殿,正好遇到受師命前來邀請田不易前去通天峰的蕭逸才。
正好,田不易就帶着6淳一同跟随蕭逸才走了。
蕭逸才雖然不解田不易爲何要把6淳帶上,但是田不易沒說,他也不好多問。
來到通天峰,田不易并未隐瞞道玄,将事情原尾道出。道玄上下打量6淳一翻,當即喚來蕭逸才,讓他再跑一趟個脈,将各脈長老邀請來前來。
原本田不易是不希望将這事讓太多人知道,覺得和掌門師兄一起爲6淳做檢測,隻要判定他并非神獸化人就可以了。可是道玄想的更遠,6淳以後難保不會在别人面前受傷,與其到時候被人現在做解釋,不如今日當着七脈座的面将此時搞清楚,公之于衆,就算來日再被人現6淳流出金血,也不會大驚小怪,胡思亂想了。
七脈座再一次彙聚通天峰,得知事情原尾後,都是連連稱奇。
在衆人的見證下,道玄讓戒律堂座蒼松道長以靈尊獸鱗啓用驅邪陣法對6淳進行檢測,隻是無論蒼松如何催動,這陣法都未有任何動靜。
蒼松不想心中忌憚田不易做大,雖然檢測了半天,但卻遲遲不肯罷手。
這驅邪陣法檢測可不是輕松的事,在檢測過程中會給人帶來極大痛苦,盡管6淳咬牙堅持,由始至終不曾吭上一聲,可是知道其中門道的田不易卻已經有些不耐。
見6淳遲遲沒有反應,蒼松不但不停手,反倒加大了法力的輸出,一副不查出點什麽就誓不罷休的架勢。這不但引起田不易的憤怒,就連其它峰脈的座和掌門道玄看向蒼松的目光都有些怪異了,按理說,蒼松之前的檢測已經足矣證明6淳無異了,現在再次加**力輸出,豈不是有心折磨6淳?
道玄見蒼松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終于按耐不住,再讓蒼松這樣胡來下去,搞不好會傷及6淳。
道玄出手,将蒼松手心懸浮的靈尊獸鱗吸扯到自己掌心,法力一吐,将陣法解除。
6淳被陣法包過的身軀失去束縛,從空中跌落,好在6淳伸手了得,并未跌倒。
落于地面,6淳目光變得有些冷,一絲金色血液,從他嘴角溢出,剛才蒼松最後加大輸出的法力,已經出了驅邪陣法應有的威能,傷及了他的内腑。
“nmd蒼松,真當老子不知道你是什麽東西?今天對老子使的這些小手段,來日一定加倍奉還。”6淳盯着蒼松,心中暗暗想道。
蒼松注意到6淳眼中的冷曆,眼中也是閃過一道寒光,想要繼續測試6淳,卻被道玄否決。
“不必再試了,他确實是人類無疑,身上也沒有魔氣。”
蒼松依然不肯罷休,開始質疑6淳的身份來曆,這讓田不易大爲惱怒,當衆杠了起來,而且越說越激動,甚至上升到要動手的地步。
“放肆。”
道玄一聲冷哼,終将兩人壓制:“你們兩個,當我這個掌門人不存在嗎?”
兩人齊齊拱手:“掌門師兄息怒。”
“此時既已查明,以後不可以此懷疑6淳,6淳乃我派百年難得一遇的奇才,你們各脈座都要摒棄私心,全力培養于他,知道了嗎?”道玄一錘定音,并強調了一下6淳在門中的特殊地位。
“是,掌門師兄。”
各脈座恭身領命。
道玄見6淳嘴角帶血,他也是第一次見到金色血液之人,心中驚奇,但面上卻是面不改色,賜下一粒丹藥安撫6淳。
“6淳呀,你蒼松師伯肩負戒律堂要職,不得不小心一些,誤傷了你,你不要見怪。”道玄和善的說道。
6淳直接當着道玄的面将療傷丹藥服下,說道:“掌門和蒼松師伯不要放在心上,此事于蒼松師伯無關,是我來之前就受了内傷,所以才承受不住陣法的威能,怪不得蒼松師伯,他德高望重,又豈會是那種公報私仇,打壓晚輩的卑鄙小人呢?”
6淳雖然笑容和叙,但是言語間夾槍帶棒,在場衆人都是人精,又哪裏看不出來,加上蒼松剛才做的太過明顯,道玄真人心中暗歎,看來龍峰和大竹峰的關系是沒法緩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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