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見此,心知今天是拿不下這兩個小子了,轉身迅速逃離。
一個白衣飄飄,氣度非凡的英俊男子禦劍落于陸淳三人面前,看他劍眉星目,俊朗不凡,看樣子不過三十左右,但卻是一頭銀發,隻是随随便便的站在那裏,卻給人一種發至内心的敬服感覺。
陸淳拱手:“多謝前輩救命之恩,敢問前輩尊姓大名,小子陸淳,剛加入青雲門不久,認不出前輩,還請見諒。”
這位白衣道人,微微歎氣,從地上撿起一根黑色的鴉羽,說道:“你們是田師弟的門下吧,跟我來吧。”
這人并沒有介紹自己,隻是讓陸淳三人跟他走,帶着他們回了大竹峰。
半路遇到了田不易,兩人邊走邊說起剛才的事情,田不易一眼認出,這黑羽是煉血堂的血鴉之術。隻是看了張小凡一眼,田不易微微擡了擡手,等進了山門,田不易讓陸淳他們先回自己房間,才私下聊了起來。
兩人懷疑,那黑衣人就是當年照成草廟村慘案之人,對魔教膽敢潛入青雲山行兇也是感到極爲憤怒。【零↑九△小↓說△網】同時也提到,草廟村當年的慘案疑點重重,道玄已經派蕭逸才潛入了煉血堂打探此事,相信很快就能水落石出。
回去的時候,陸淳雖然心中有所猜測,但卻還是詢問田靈兒:“靈兒,剛才那人是誰啊?”
田靈兒沒好氣的道:“你怎麽又叫我靈兒呀,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你得叫我師姐,沒大沒小的。”
“行,你喜歡讓人把自己叫那麽老,我也沒意見,别說師姐,就是師太我也可以叫,行了吧。”
“你……哼,你想知道,我偏不告訴你。”田靈兒人性的道。
張小凡道:“師姐,我也很想知道,那位前輩到底是誰呀,如果不是他出手,我們恐怕真的兇多吉少了。”
田靈兒白了陸淳一眼,說道:“看在小凡的面子上,我就告訴你吧,這位前輩是誰我也不知道,隻是聽說他是負責祖師祠堂的,很少有弟子見過他。”
“負責祖師祠堂?”陸淳默默點頭,心中已經能夠肯定,剛才出手救他的一定是萬劍一無疑了,對于誅仙中的這位傳奇人物,陸淳還是心有敬仰的。
“對了小凡,那黑衣人是誰,你認識嗎?”田靈兒拉着張小凡,問道。
張小凡雖然想起了這黑衣人身份,但卻依然搖頭道:“我也不知道。”
田靈兒擔憂的道:“現在黑衣人逃跑了,你以後可得小心一些,盡量不要單獨一個人,以免那黑衣人又出現,知道了嗎?”
“知道了,謝謝你關心,師姐。”
“嗯,陸師弟,你以後沒事多看着點小凡,知道了嗎?”田靈兒又對陸淳說道。
陸淳點頭:“我會的。”
大竹峰大殿之中,田不易和萬劍一談論完黑衣人的事,萬劍一又詢問起陸淳的來曆,得知陸淳的身世隻是他自己一面之詞,現在已經無法考證,讓萬劍一有些微微鄒眉。
“此子來的蹊跷,又身懷絕世武功,強如那黑衣人在不動用法術的情況下也是奈何他不得,田師弟,你可要看好他呀。”
田不易點頭:“我知道了師兄。”
……
第二日,大家一起用過早膳後,田不易單獨留下女兒、陸淳、雲绮夢和張小凡,囑咐他們昨晚的事不許告訴任何人。
田靈兒道:“爲什麽呀?發生這麽大得事,不是應該禀報掌門的嗎?”
田不易不耐煩的道:“你是爹我是爹?聽你的聽我的?”
見田不易生氣,田靈兒也不敢再多問,陸淳三人當然也不會忤逆田不易的意思。
田不易目光又望向張小凡,問道:“小凡,那麽晚,你跑到後山去幹嘛?”
見田不易似乎又有要訓斥張小凡的架勢,陸淳出面爲其解圍道:“哦,師傅,昨天小凡師兄因爲我受罰,我心裏過意不去,想傳師兄幾招微末功夫,也好讓他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有些自保之力。”
田不易眼見一瞪:“那你是說師傅對小凡太刻薄了?”
“徒兒不敢。”
“行了……”田不易擺擺手,對張小凡道:“小凡哪,既然你法術學不會,現在你陸師弟又願意教你,你就跟他好好學習一些武功吧,這樣多少也能讓你有些自保能力。”
張小凡看了陸淳一眼,點頭道:“是,師傅。”
田不易又詢問了一下陸淳的進度就離開了。
待他走後,田靈兒對陸淳道:“陸淳,既然我爹讓你教張小凡武功,你可不許藏私呀,你那個什麽‘龍’什麽‘巴掌’,一定要交給小凡呀。”
陸淳看向張小凡,點頭微笑:“我自有分寸。”
田靈兒要的可不是這樣的答案,刁蠻的道:“什麽叫你有分寸呀,我不管,要是你敢藏私,我就告訴我爹。”
陸淳不想和他拌嘴,對張小凡道:“小凡,跟我走吧。”
“喂,你要帶小凡去哪裏?我也去。”
田靈兒從後面跟了上來,陸淳指着她道:“怎麽?想跟來偷師呀,小心我告訴師傅,你又想偷懶。”
田靈兒道:“你敢?!”
陸淳露出讓田靈兒看了就生氣的笑容,戲谑的道:“你猜我敢不敢?”
“你……”
不知道爲什麽,自認爲巧言善辯的田靈兒,每次都要别陸淳氣的說不出話。一旁的雲绮夢見此情形,過來圓場道:“算了,靈兒師姐,不要跟陸淳一般見識,對了,師傅教我的太極玄清道第一層我有些地方不明白,能不能請你幫我解惑?”
田靈兒指着陸淳道:“看在雲師妹的面上,我就放你一馬。”
陸淳微微一笑,帶着張小凡離開。
後山竹林,張小凡好奇的問陸淳,他要教自己什麽武功。
陸淳卻不答反問:“小凡,你是不是在同時修煉多種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