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淳看了看手表,剛過八點鍾,現在時間尚早,他打算再陪會父母,約好九點鍾出發,繼續和老爸下棋。
八點五十,陸淳就準備出門了,在客廳和趙敏一起看電視的老媽問道:“這麽晚了還去哪裏?”
陸淳道:“我約了福克斯去看電影,你二老先睡,我今晚就不回來了。”
陸淳走後,陸媽嘀咕了一句:“洋婆子有什麽好的。”目光投向趙敏:“敏敏,你跟陸淳在一起幾長時間了啊?怎麽沒見肚子有反應啊?”
陸媽雖然說了不管陸淳的事了,誰先給陸家傳後就人誰當兒媳婦,但是内心深處還是不想陸淳給他找個養媳婦回。
着沒想到陸媽跟她說這個,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陸阿姨,我和陸淳還有……過呢。”
陸媽驚訝:“麽斯?你們還冒……”
趙敏害羞點頭,新生後,陸淳還真沒碰過她呢,陸媽這一催促,她還真有些期待跟陸淳去其他位面“度假”了。
趙敏看得出,陸媽相較福克斯,還是更傾向自己做她兒媳婦的心想當初來陸媽身邊照顧真是個好主意,這就是在培養和二老的感情,以後不管誰成了陸家媳婦,自己在陸媽陸媽面前也絕對是有一席之地的。
……
這邊陸淳已經做好了出發準備,因爲沒有虛空碎片給勞拉使用,陸淳再次取出了一個空間鎖定儀。
“福克斯,你不和我們一起去嗎?”見福克斯沒有一起去的打算,勞拉問道。
福克斯道:“陸淳現在已經能夠使用簡單的道法了,能夠自行動用一些底牌,安全應該沒有問題的。我還要留在這裏幫他看着他的小女友,就不去了。”
陸淳有些尴尬的道:“福克斯,我和芳芳已經分手了,你何必還要拿她調侃我。”
福克斯笑道:“但是你依然不忍心看她受委屈呀,如果真的已經放手,你幹嘛不直接給她一筆錢讓她過自己的生活,何必還要将她留在身邊?中國有句古話,叫……藕斷絲連。是不是說的這種情況?”
陸淳自己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福克斯說的這樣,搖搖頭,說道:“好了,随你怎麽想吧,我走了。勞拉,空間通道出現後,三秒内必需進來。”
“知道了。”
……
陸家,陸爸看着窗外天空中的異象,說道:“這地方到底怎麽了,怎麽老是出現這樣的景象啊,跟世界末日似的,今天已經是第二次了吧。”
趙敏是知道這是怎麽回事的,說道:“叔叔,别說的怎麽吓人好不好,你看,這雲不是已經消散了嗎?”
“就是來的快去的也快才讓人覺得奇怪呀……”
……
“這是那兒?”
“我也還不清楚。”
兩人出現在一片茂密的森林之中,面前是一片水塘,随着陸淳打開空間鎖定儀引起的詭異天象的消失,那些被吓跑的小動物們又慢慢的向這邊聚集過來,這裏是這一大片區域内唯一的水源地,它們隻能在這裏飲水。
面前又一隻小兔子蹦蹦跳跳的來到水塘邊喝水,勞拉覺得挺有意思,慢慢的靠近它,向抓住它撫摸一下,突然,一道散發着瑩瑩綠光的光線慢慢将整個湖面占據。
正在喝水的兔子也是吓了一條,倉惶的想要跳開,卻不慎蹬散了腳下的松軟的泥土劃了了下去,消失在綠光之中。
勞拉大驚,趕緊退後幾步,驚訝的道:“這是怎麽回事?”
陸淳看着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幹涸的塘水,說道:“我也不清楚,我們還是先退遠一些吧,這光線真在往外擴散。”
“好的。”
那詭異的綠光幹涸了湖水迅速向外擴散,湖邊道我泥土和樹木被綠光照射到後也會迅速的坍塌下去,一顆參天大樹倒入綠光之中,很快的消失不見。
“快看,有什麽東西從那裏面怕出來了。”
直到綠光不再擴散,一個人形生物從那綠光之中爬了出來,隻見那大家夥雖然是人形,可是皮膚卻是綠色的,渾身肌肉虬結,塊頭大的也不像話,上身赤果,隻挂着一些不知道由什麽野獸的獠牙串成的項鏈,下手穿了見粗狂道我獸皮短褲,手上提着一柄巨型闆斧,以陸淳和勞拉如今的目力,雖然相隔數十米,依然能夠看清他那怪模怪樣的醜陋長相,下唇裏還穿出兩根野獸般的獠牙,看得有些慎人。
随着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大塊頭出現,綠光中越來越多的大塊頭湧現,其中有男有女,長相無一不是跟那家夥一樣的難看,就好像遊戲中的獸人一樣。
“看來和你出來真的是個不錯的選擇啊,真是太有意思了。”勞拉有些興奮的說道。
而這時,池塘四周已經出現數百名的這種獸人戰士,而在陸淳他們面前的一個女半獸人戰士情況視乎有些不太對勁,隻從上岸後就一種趴在地上,發出痛苦的低吼聲。
“她怎麽了?”勞拉問道。
陸淳道:“我哪兒知道,我不和你一樣才來嗎?”
勞拉道:“你不是說這些世界都是你那個時間的電影衍生出來的嗎?你怎麽會不知道。”
陸淳郁悶:“那我也不能把所有的電影都看光啊。”
勞拉道:“你可以讓紅後記錄下所有的電影,需要的時候讓她根據場景匹配不就行了。”
陸淳道:“這還需要你提醒嗎?我早試過,可惜隻要關系到當前位面的,無論是紅後還是我帶進來的電腦備份裏都無法查看,好享受到了某種神秘力量的限制。”
“原來是這樣啊。”
這時一個手握拐杖,身披鬥篷的獸人走到那女獸人身邊,将拐杖交給身後的獸人,俯身到女獸人身邊,說道:“用力,小東西,用力。”
勞拉奇怪的看向陸淳:“他說的是英語?”
“當然,如果我們要是進入的中文版的電影位面,他們還能說中文呢。”
“呵呵,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不說話了,快看,那家夥居然是在接生。”
勞拉看去,果然,随着女獸人一聲痛嚎,披着鬥篷的獸人手上捧起了一個獸人嬰兒。
隻是這獸人嬰兒視乎情況有些不妙,出聲後不哭也不叫,腦袋和手都武力的耷拉着。
鬥篷獸人目光突然看向這邊,眼中散發着詭異道我綠光。陸淳還以爲對方發現自己了,正要起身卻被勞拉一把抓住。
“等等……”勞拉低聲提醒。
再看那鬥篷獸人突然對這距離陸淳他們三十多米外的一頭鹿伸出了大手,手上綠光亮起,野鹿身上視乎有某種東西被抽離出去,身體迅速道我幹癟起來,隻是短短一兩秒的時間,野鹿被抽成幹屍。
陸淳心下頗爲吃驚,這家夥居然還是個獸人法師,而且看他使用的魔法極爲詭異,散發着一股邪惡的氣息,這種将生物吸成幹屍的手段倒是和自己的虎噬有些類似。
獸人法師吸收完野鹿的生命能量,将那生機微弱的嬰兒捧到自己面前,吐出一道煙霧般的綠光,嬰兒吸收了綠光,皮膚馬上變成綠色,大聲的啼哭起來。
獸人法師轉過身去,雙手高高捧起那嬰兒,高呼:“爲部落的新戰士!”
一衆獸人發出興奮的呼喊,而那湖面上的綠光也在一瞬間消失,隻留下一個幹涸的水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