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鈴還須系鈴人,讓這個女人解除咒語才是最重要的。
陸淳扭動占蔔師的斷臂,将其複位,痛的占蔔師又是發出一聲痛叫,但是接下來手臂卻不像剛才那樣痛了。
陸淳盡量使自己變得平靜,說道:“請你幫我解除咒語吧,有什麽要求你盡管提。”
占蔔師遺憾的道:“如果你早點讓我知道你的能力,說不定我真會放棄把你作爲收藏品的想法呢,可惜……我沒有騙你,我的咒語真的沒法解除。”
占蔔師說話的同時還在以雙眼對陸淳施展精神攻擊。
陸淳盡量讓自己保持冷靜,說道:“你的精神攻擊,對現在的我是沒有作用的,不要白費力氣了。”
陸淳扶住随時都有可能掉下來的腦袋,回到房中取出符咒袋,抽出兩張推薦票(毫無強求推薦票的痕迹(?﹃??))抛入空中,符咒迎風便漲,變成兩個陸淳,和現在白豬一樣的陸淳不同,這兩個分身還是穿着衣服的,而且脖子上也沒有傷口。
陸淳總算放下了心,要是分身也是“斷脖子”,那可就真隻能先回去再說了。
讓分身幫自己穿上衣服,陸淳本體就這樣站在卧室中間抱着頭站着,連坐下都不敢,盡量減少身體的移動,以免脖子移位。
自從尋找小龍女那次之後,陸淳後來也一直操控着符咒分身陪伴小龍女,精神力已經有了長足進步,現在控制分身在自己半徑一裏内活動完全不成問題。
當陸淳的分身a出現在占蔔師面前時,占蔔師看到他完好無損的脖子,露出驚駭的神色,尖聲道:“這怎麽可能,就算我也沒有辦法解除這黑魔法的。”
陸淳微微蹙眉,看她樣子不像做假,看來她真的沒辦法解除對自己的詛咒了。
“原來是黑魔法嗎?既然連你自己都沒法解除咒語,那你又是從哪裏學來的呢?”陸淳a将占蔔師橫抱而起,走向客廳。
占蔔師露出媚笑,說道:“怎麽?喜歡我的身體嗎?”
陸淳a沒有回答他這麽無聊的問題,來到客廳後将她丢在沙發上,扯掉桌布蓋在她身上,隻陸淳一個腦袋。然後一邊在客廳中四處翻找着什麽,一邊說道:“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
占蔔師的眼珠跟随着陸淳a的移動而移動,見他卻是不再受自己誘惑力的影響,終于放棄了引誘陸淳放開她的念頭,說道:“我從一本書上學到的,可是那本書上并沒有記載接觸咒語的辦法。”
陸淳a微微愣了一下,到不到因爲占蔔師的話,而是陸淳的另一個分身——陸淳b在裏面的一間昏暗的房間中發現了一些特别的東西,分身和本體都是心念和感官其實都是一個思維控制,見到房中的情景,陸淳愣了一下神而已。
這個房間密封性極好,一些玻璃容器和籠子裏關着或死或或的各種奇稀奇古怪的動物和昆蟲,不如小白鼠和蟾蜍,蠍子蜈蚣什麽的。而這些,并不是讓陸淳吃驚的原因,正在讓他感到驚訝和不寒而栗的,是屋中懸挂着的人頭——一顆顆已經變成木乃伊的男性的頭顱。
“這女的一開始就是想要我的人頭!”
見到這副情景,陸淳感到不寒而栗,差一點,他就變成這些懸挂着的頭顱中的一員了。
找到放在的開關,眼前的場景變得更加滲人,陸淳b強忍着不适,繼續在房中搜索起來,他要找到那女人口中的魔法書。
陸淳a對占蔔師道:“書在哪裏,能給我看看嗎?”
占蔔師道:“我要是配合,你能放過我嗎?”
“可以。”陸淳a毫不猶豫的回答。
占蔔師見他答的這麽爽快,說到錢:“我不相信你。”
陸淳a道:“如果不信,你何必還問?”
占蔔師不說話,陸淳在客廳中并沒發現什麽特别的東西,房中大衛陸淳b也還沒有任何收貨,陸淳a走到占蔔師對面的沙發上坐下,道:“放心吧,隻要你可能配合,我絕不會出爾反爾,比起殺了你,我跟希望在你身上得到些好處。”
占蔔師媚笑:“你剛才不是得到好處了嗎?”
陸淳a皺眉,這次的事情對他來說是個深刻的教訓,這樣的錯誤,以後決不能再犯,這些電影位面,并不是他打怪升級的後花園,一個不慎,他也會死,而且因爲一時痛快而死,那就真tm冤枉了。
“如果我從你身上什麽都得不到,你覺得自己還有活下去的價值嗎?”陸淳a的目光變的冷厲。
“好吧,希望你說話算話。你想從我這得道什麽?說吧。”人爲刀俎我爲魚肉,占蔔師還是做出妥協。
陸淳a道:“你的黑魔法書,給我看看吧!”
占蔔師想點點頭,可是發現自己并做不到,心中對陸淳大衛能力也是覺得很神奇,露出詭異的笑容,說道:“在我裏面的一處暗房中,你解開我,我帶你去吧,不過進去前,你最好做好心裏準備哦。”
陸淳a道:“直接說出位置吧,我能夠找到。”
“用的着這麽小心嗎?你還擔心我跑了嗎?”占蔔師瞪了一眼,将藏書的地方說出。
這邊陸淳a聽到了答案,那邊陸淳b已經按照占蔔師說的,移開牆上的一副詭異的烏鴉畫像,露出一個鑲嵌在牆壁中的保險櫃,按照占蔔師說的辦法打開了保險箱,裏面果然放着一本通體漆黑的書籍。
除了這本書,櫃子裏還放着另外兩個東西,一個隻有兩指大小,如同香水瓶般精緻的小瓶子,裏面的液體隻有半瓶,透明的液體卻發出殷紅的光暈,詭異莫名。另一個是一個漆黑如墨的水晶球,雖然不知道是什麽,但是能被珍而重之的放進保險櫃,想來也不是普通玩意了。
見陸淳問清除了自己藏寶的地方後卻又沒下文了,占蔔師不由奇怪道:“你還不去取嗎?放心,沒有陷阱。”
陸淳a點點頭,起身走到過道出,對着過道伸出了手,那本黑漆漆的書和水晶球,已經那個詭異的小瓶子都飛到了陸淳手中。
占蔔師的角度看不到走廊那邊的情景,看不到另一邊的陸淳b将東西丢給他,隻以爲陸淳a隔空攝取來的物品,驚訝道:“這怎麽可能。”
陸淳a當然不會跟他解釋那麽多,給這個女人越多的震懾,越能讓她老實的配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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