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沒事,陸淳還得趕回去處理岑芳的事情了,敢打他的女人,他不扒了對方皮,最少也要打斷他的腿。
“行,有事你就去忙吧,你爸有我照顧着,不用擔心。”
“好的,爸,您多喝水啊,我辦完事再回來看您。”
“行鳥(了),你克(去)忙!”
陸淳打的直接回了公寓,福克斯的住處和他在在同一棟樓,隻是不同樓層而已。
福克斯打開門,陸淳問:“岑芳呢?”
原本岑芳和福克斯是坐在客廳裏的,見到陸淳進來,她才往樓上走,顯然是生陸淳氣了,有意要躲着他。
陸淳趕緊道:“唉,你跑什麽呀。”
“小公主生氣了。”
陸淳尴尬的笑了笑,跑上樓去。
岑芳想要躲進房門,卻被陸淳一把抵住。
“你去忙你的事呀,還來管我幹麽?”岑芳也抵住門,不讓陸淳進來。
陸淳道:“芳芳,我那不是沒辦法嗎?快讓我進去看看你傷的怎麽樣了。”
聽到這話,岑芳眼睛一紅,也不抵着門了,坐到床上委屈的哭了起來。
陸淳上去摟住她,岑芳掙紮幾下也就任憑陸淳抱着了,陸淳讓她哭了一會發洩了下情緒,才幫她抹幹淨眼淚道:“好了,乖,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讓我看看傷到哪裏了?”
岑芳打了一下陸淳,道:“你壞死了,福克斯姐姐把我治好了你才來,我被人欺負的時候你到哪裏去了?”
陸淳愣了一下,道:“福克斯沒告訴你嗎?”
岑芳道:“告訴我什麽?”
陸淳說:“我爸突然腹痛,先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我吓得夠嗆,回去帶我吧看病去了。”
岑芳吃驚,道:“那叔叔現在怎麽樣了?你不在醫院陪着他,跑回來幹什麽呀?”
陸淳道:“已經沒事了,就是結石引起的炎症,消了炎排除結石就沒事了,昨天已經回家了。”
“那就好。”
陸淳接着道:“再說了,我再不來,我們的小公舉還不曉得要氣成什麽樣呢!”
岑芳使勁打了陸淳幾下,道:“不許你說我,我不是不知道是叔叔生病了嗎?”
陸淳拉住岑芳大衛手,說道:“好了,不說這個了,告訴我到底怎麽回事,怎麽我剛走你們就被人打了呢?”
岑芳這才将陸淳走後的事情告訴他……
原來,陸淳走後,麗麗想去洗手間,叫岑芳陪她一塊去,可是女洗手間門口站着兩個四個保镖不讓她們進,說有明星在裏面上廁所,讓她們去其他地方。麗麗今天在慈善晚會上不知道見了多少大明星,哪裏還會犯怵,就和他們争執了幾句,可是因爲太急,隻好去了其他洗手間。本來這點小事過去也就算了,是知道她們上玩洗手間出來後,卻被剛才那是個保镖打了,而且那個讓保镖動手的人還說打死了算他的……
“大寶和幾個男同學過來幫忙,也都被打了,福克斯姐姐說,那命令打人的是酒吧老闆。”
聽岑芳說完,陸淳心中怒火升騰,這tm簡直是找死,一個破明星牛氣什麽,居然敢打他的女人,他一定要給對方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
讓岑芳就在這呆着,陸淳準備出去找那酒吧的人算賬。
岑芳見陸淳怒氣沖沖的要出門,說道:“你幹嘛去?”
陸淳道:“當然是幫你出氣去了。”
岑芳趕緊拉着陸淳,道:“不許你去大家,我們報警吧!”
陸淳道:“光報警太便宜他了,這事你别管,在家和福克斯呆着,我去去就回。”
“不行。”岑芳拉着陸淳,他見過陸淳打架,看起來很吓人,怕他鬧出什麽事,不讓他走。
福克斯卻道:“讓他去吧,不會有事的。”
“福克斯姐姐,你怎麽這樣呀。”岑芳有些急了。
陸淳道:“芳芳,你相信我,我有分寸的。”
“我放心讓你去就怪了,上次别人推了我一下你就把人打成那樣,我哪放心讓你再去打架呀,我們就報警解決。”
陸淳沒辦法,隻得和岑芳先報警,等避開岑芳,他再去收拾那王八蛋。
去了派出所保安,跟着警察一起去了那家酒吧,可是人家這個點更本就沒人在,他們隻好先備了案,回頭再來了解情況,他們隻好有各自回家。
中午的時候,石重天說他明天要回北京,今天想約陸淳吃個飯,陸淳也想借機會出來,就答應了,可是岑芳似乎不放心陸淳,怕他偷偷去找人大家,非要跟着。
見到石重天,石重天沒想到岑芳也會一起來,而且看兩人的樣子似乎有些不對勁,幾番追問下得知了情況,他也沒多說什麽,隻說這種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遲早是要吃虧的。
岑芳到沒覺得什麽,陸淳卻聽出了他話中不一樣的意思,像他們這種人平時不欺負别人就不錯了,被人欺負到頭上來了怎麽可能就這樣善罷甘休。
陸淳也不點破,舉杯敬了石重天一杯,表示自己承了他的情,既然岑芳看着自己不讓自己出手,他也隻好讓石重天代勞了。
讓陸淳沒想到的是,石重天下手卻是極快。
下午五點多的時候接到白天接警的警察電話,問陸淳銷案。陸淳先不明白警察是什麽意思,以爲警察是想包庇對方,所知道陸淳知道真想後就有些傻眼了。
原來警察白天出警人家酒吧沒開門,剛才過去,卻發現現場已經被隔離,幾台挖掘機已經把酒吧拆了一半,看樣子是要将他夷爲平地了,以爲是陸淳找人幹的,這才打電話問他要不要銷案。
陸淳道:“他酒吧拆不拆管我什麽事,打了我女朋友我就要告他故意傷人。”
得到陸淳的答複,警察也不廢話,既然他要告,他們就得繼續跟進,一個能在市區開這麽大酒吧的人一定也不是普通人,可是動辄就能将人家酒吧拆了的就更不好惹了。
給石重天去了個電話,果然是他幹的。
“怎麽樣?滿意嗎?”石重天在電話中問。
“勉強吧,我本來是想打斷他腿的。”陸淳說。
石重天道:“你也沒多狠呀,呵呵,放心,這事沒這麽容易算了,那小子背景不幹淨,現在是讓他破财,等證據足夠了自然有人抓他進去吃牢飯,打了我石重天的弟妹,那這麽便宜就能放過他。”
陸淳笑道:“行了石哥,這事就謝謝你了。”
石重天聽陸淳稱呼他石哥,心裏也覺得這忙幫的值了,說:“甭客氣了,我要上飛機了,不和你多說了。”
“那好,一路順風。”
……
果然,兩個警察回到所裏沒多久,酒吧的老闆就找到他們,請他們幫忙聯系陸淳,他願意上門向陸淳賠罪,因爲不但他這家酒吧,隻要他名下的産業,能拆的今天都在被各個部門找由頭強拆了,不方便拆的也被各種莫名其妙的部門上門查抄,甚至有環保的人上門說接到他鄰居舉報他家裝修材料污染超标,危害了人家身體健康,對他下了限時整改通知書。他要還不知道昨天打的人裏有不得了的人物,那他就真是傻逼了。
隻是陸淳并不打算見他,既然石重天已經下了重手,陸淳也懶得親自出手對付這種小角色了,隻是帶岑芳去看了那家被拆毀的酒吧,用岑芳的手機拍了張照片發到她當然朋友圈,也讓她那些被打的同學知道自己已經爲他們出了氣,這事就這麽過去了。
那個叫楊慶的還專門給陸淳發了條短信,說她誤會陸淳了,向陸淳道歉,陸淳隻回了“沒事”兩個字,就送岑芳回家去了。
岑媽媽一天沒見兒女,等陸淳送她回家的時候,看陸淳的眼神都是怪怪的,陸淳心裏是大呼冤枉,心想您這是什麽眼神?自己隻可是什麽都沒和您女兒做呀……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