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挺關鍵的,是你上位的第一步明白不,啥事咱不都得從基礎做起嗎對不對?”我悉心的開導着。
“也是,那我明白了!”小超想了一下以後,猛然點頭。
“這事就咱倆知道,别人不能告訴明白不?”我接着說到。
“放心吧,我誰都不說!”
“那行,快去吧……”說着我從錢包裏面拿出了三百塊錢遞給了小超,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到:“組織很看好你,千萬别給我整砸了!”
“我會努力的!”
小超信心滿滿的點了點頭,随後直接飛奔到後宮外面的超市。
……
半個小時以後,杜向陽的錢到了,我讓小超給我畫的《血紅色的鏡子》也完工了。
我看着那通紅通紅的一張紙,非常滿意的笑了笑,随後拿起手機給杜現陽撥了過去。
“咋了葉子?”杜向陽接過電話以後,非常急迫的喊道。
“畫這邊我整完了,你啥時候有空過來拿啊?”我笑呵呵的說到。
“艹,這麽有速度啊?”
“慢了我怕别被人搶走……”我摸了摸鼻子解釋道。
“行,你等着我這就過去哈!”
“好!”
十五分鍾以後,杜現陽火急火燎的跑進了我的辦公室。
“我艹,你這挺有速度啊?”我看見杜現陽進來以後,非常驚訝的喊了一嗓子。
這要是要是平常他家到我們後宮最起碼的需要半個多小時。
“路上我闖了六個紅燈,畫呢?”杜現陽一邊擦着額頭上的汗一邊看着我問道。
“這呢……”我從櫃子裏面拿出了那張血紅血紅的畫,遞給了杜現陽。
“這……這就是那個畫?”杜現陽看着自己手裏面的畫,十分詫異的問道。
“對啊,就是這幅畫。”
“它不就是一片紅嗎?它能值一百多萬……”杜現陽還是處于震驚當中。
“藝術家的事咱也不是很懂,你管畫的是啥幹啥,值錢就行呗……”我有點尴尬的解釋着。
“也是啊……”杜現陽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随後看着我說道:“我咋還感覺這畫有股子油漆味啊?”
“額,可能是放的時間久了,就有股子油漆味,值錢的畫都這樣……”
“是嗎,你說我把這個畫挂加家裏是不是有點滲人啊?血呼啦啦的……”
“人家名字不就是《血紅色的鏡子》嗎?多少得有點血色,至于你挂不挂家裏,那就看你自己咋想的了……”
“恩恩,你說這玩意也有意思,這麽傻逼一幅畫竟然這麽值錢,你說說,我感覺給我整個畫闆我都能畫……”杜現陽搖了搖頭撇着嘴說道。
我笑了一聲沒說話,心想我們家内保沒用畫闆都能畫出來。
“行吧,我帶回家好好研究研究去,這裏面肯定有什麽與衆不同的東西……”杜現陽小心的抱着畫,轉身就準備往門外走。
“這畫怕曬,你别挂在陽光底下……”我扯着嗓子喊道。
“謝謝了啊,葉子你現在進步是越來越大了!”
杜現陽頭也不回的喊了一句,随後抱着那副《血紅色的鏡子》趾高氣揚的走出了我們的後宮。
當杜現陽路過小超身邊的時候,小超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着杜現陽,倆人相視一笑,誰也沒說話。
杜現陽離開以後,我轉身就跑到了外面的銀行取出了剛打過來的二十萬現金。
捏着厚厚的一袋子錢,我露出了幸福的笑容,這年頭,傻子多,幹啥都能吃口飯,這以後酒吧幹部下去了,我賣幾年畫也能發家緻富奔小康啊。
這回事是血紅色的鏡子》下回咱還有《漆黑的鏡子》《綠油油的鏡子》啥的,那不都是錢嗎!
後半夜四點,後宮酒吧打烊,賭場裏面還有幾桌通宵打麻将的,但是也不需要我們管了,人家愛怎麽折騰就怎麽折騰吧。
會議室内。
我們幾個人圍坐在圓形的桌子旁。
明天都誰回去啊?”我看人到齊了,一邊關門一邊問道。
“我回去!”劉瑞第一個舉手。
“武媚你跟他回去不?”我看着低頭玩手機的武媚問道。
“我就算了,哀家最近太忙了……”武媚非常懂事的擺了擺手。
“忙着生小孩啊……”我呲牙回了一句。
“滾!”
“亮子,你也回去呗?”我扭頭看着孟亮。
“恩,回去。”孟亮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
“那個葉子,我就不回了……”這個時候元元張嘴說道。
“爲啥啊?”我有點詫異,本以爲孟亮可能不回去,但是沒想到元元竟然不想回去,要知道我們幾個中平時就屬他給家裏打電話打的最頻了。
“我怕回去就出不來了……”元元撓了撓頭,笑着說道。
“呵呵,行吧,等我回去替你看看咱媽……”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沒事……”我擺了擺手,随後指着楊松問道:“虎b,你回去不?”
“我回去幹啥?讓我爸拿獵槍怼我啊?”楊松一邊拿着手機聊着微信頭也不擡的回了我一句。
“也是,你最好還是少跟你爸見面,要不容易有生命危險……”
楊松跟錢柔現在完全屬于熱戀期,倆人誰也離不開誰,所以事前我就想到了他肯定不會回去,所以我也就沒跟他多說什麽。
“那行,就我們三個回去呗,你們剩下的幾個人在家看家……”我停頓了一下随後從桌子底下拿出了剛從銀行取出來的二十萬現金。
“咣當!”
我把袋子打開,把錢倒了出來,一摞摞的現金暴露在空氣當中。
“我艹……”
“這麽多錢!”
劉瑞跟楊松看見錢以後,眼睛直接綠了。
我先數出十摞,扔給了老車。
老車接過錢以後,笑了笑問道:“給我的啊?”
“你咋這麽不要臉呢?給輝子的,他現在不在,你先幫他留着吧……”
“呵呵,我就說不能給我這麽多!”老車嘀咕了一句,随後收起了桌子上的十萬塊錢。
接着我又拿出了五萬扔到了南北的面前。
“葉子,你這是啥意思啊?”
南北看着桌子上的錢,沒有接過去,而是十分不解的看着我問道。
“你哥的那份,他現在不在,你先拿着吧……”
“我哥走的時候你不是給他錢了嗎?再說了你現在給我,我哥也花不了,葉子你還是拿回去吧……”南北猶豫了一下,把錢給我推了回來。
“一碼是一碼,這錢是你哥拿命掙得,而且也不是給你的,是給你哥的,你先替他攢着就是了……”我點了根煙,看着南北說到。
南北聽完我的話,沒吱聲,沉默了一會,收起了桌子上面的錢。
“剩下的五萬,你們一人一萬!”
說完以後,我給元元,楊松,老車,武媚,南北一人扔過去一萬。
“謝謝老闆!”武媚接過錢以後非常開心的笑了笑。
“這他媽可算見到回頭錢了!”老車看着自己手裏的一萬塊錢熱淚盈眶的說的說到。
“我咋沒有?”劉瑞看着錢分沒了,十分不樂意的歪這小眼睛沖我問道。
“我他媽還沒有呢!我跟說去……”
剛掙到手的二十萬,一會功夫就沒了,我現在的心情十分不美麗。
我,孟亮,劉瑞三個人回家,人家不回家的這段時間肯定特别忙,所以我打算給他們提前發一點獎金,要不對人家不公平。
“我不回去了,葉子,你也給我整一萬吧……”劉瑞考慮了一會以後,十分不要臉的說到。
“滾犢子……”我煩躁的推開劉瑞,沖着屋内的其他人問道:“還有沒有别的事,沒事就散會吧,我們三個明天下午的火車……”
“坐火車回去啊?”劉瑞愣了一下問到。
“對啊,要不你想咋回去?”
“飛機啥的不行嗎?”
“我一腳給你踹回去,你看行不?”我踹了劉瑞一腳問道。
“艹,我他媽就不愛坐綠皮蹦蹦……”劉瑞讓我踹完馬上就老實了,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咱們開車回去也行……”這個時候孟亮提議道。
“算了,開車太累了,得開一個晚上呢……”我擺了擺手拒絕道。
“也是。”孟亮點了點頭。
“别人還有什麽事嗎?”我重複問了一句。
“葉子,我也想跟你去h市……”沉默了半天的南北,突然張嘴說道。
聽完南北的話,我愣了一下,随後笑着問道:“咋地?閑這錢燙手啊?”
“沒……沒有!就是這幾天累了,想歇歇!”南北臉一紅,有些尴尬的撓了撓頭解釋道。
“呵呵,行,你要是想去就跟我回去溜達溜達吧……”我思考了一下,笑着點了點頭。
“那這錢?”南北拿出一萬塊錢,沖着我問道。
“給老車吧,咱們走了,大事小事他都得操心……”
“行!”南北重重的點點頭,随後把錢扔給了老車。
老車看着桌子上的錢,也沒墨迹,直接拿了起來裝進了兜裏。
其他人也沒說什麽,畢竟誰幹得多誰幹的少大家心裏都有數,這錢老車拿一點毛病都沒有。
我看錢分的也差不多了,喊了一聲散會以後,第一個走出了會議室,其他人也都跟着我走出來。
半個小時以後,我們幾個人回到公寓,然後就都回到房間休息了。
……
次日,下午三點,我,孟亮,劉瑞,南北四個人拎着好幾個禮品盒上了回家的火車。
“行了,你們回去吧!”上了火車以後,我沖着外面的老車他們喊道。
“注意點安全!”老車沖我揮了揮手。
“恩,有啥事給我打電話……”
老車給我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随後帶着楊松他們走出了火車站。
“轟隆隆……”
我們四個人上車沒一會,火車就緩緩的啓動了,時隔半年,我們幾個終于又踏上了回家的旅途,半年前,我們分無分文的坐着這趟火車來到了這個城市,半年後我們幾個已經是一家酒吧的老闆了,有的時候,命這個東西你真的很難捉摸,誰知道再過半年我們又會是什麽樣子呢?
“你說你是不是有病,咋還非得坐火車,咱們開車回去也行啊……這綠皮蹦蹦多慢啊!”劉瑞一上車就磨磨唧唧的看着我問道:“你是你就爲了省點錢,我跟着你得多遭多少罪?”
“你有錢你就自己買張飛機票不就行了……”我無語的回道。
“艹,我要是有錢買飛機票我跟你扯這個?”劉瑞扭頭拿起禮品盒,看着孟亮問道:“這玩意哪來的?”
“你媳婦給我的……”孟亮一邊往車架上放行李一邊回道。
“這他媽敗家老娘們,好不容易有點錢,還他媽買這玩意了……”劉瑞一聽這禮品都是武媚買得,氣的牙直癢癢。
“葉子,你們吃點啥不?”這個時候南北看着賣貨的小推車過來了,張嘴問了一句。
“買點水吧……”我随手拿出了一百塊錢遞給了南北。
“我這有……”南北笑了笑,随後攔住賣貨的,買了點瓜子香腸還有幾瓶礦泉水。
“給我來寸撲克,我今天必須得把我媳婦買禮品的錢掙回來……”劉瑞撇着大嘴,沖服務員喊道。
“老實坐會得了,還玩啥啊……”我一邊咬着紅腸一邊說到。
“不行,我必須得把錢赢回來……”劉瑞異常執着。
根據我多年的經驗,隻要劉瑞一張羅玩撲克,那他肯定就得輸錢,而且都是輸的褲衩子都不剩的那種。
“葉子,你不玩啊?”劉瑞一邊洗牌一邊看着我問道。
“不玩,困了……”我嚼着紅腸搖了搖頭。
“那南北你過來配個手……”劉瑞找了一圈,最後把目光定格在南北的身上。
“玩多大的啊?”南北謹慎的摸了摸錢包問道:“太大我可不跟你們玩。”
“昨天葉子不敢給你發完錢嗎?”劉瑞費勁巴拉的從内兜裏拽出幾張毛爺爺,扔在了桌子上,估計是昨天晚上跪了一晚上才從武媚手裏要來的。
“發錢我也沒帶出來啊!”
“艹,别墨迹了,小點玩着,一塊兩塊三塊的……”劉瑞有些不耐煩的招呼了一句。
“南北,你跟他玩會吧,錢不夠我這有……”我看劉瑞嘴都說的起白沫子了,也不容易,隻好幫着勸了一下。
“那行吧,我陪你們玩會……”
南北無奈的答應了一句,掏出二百多塊錢扔在了桌子,随後三人直接開幹。
前幾把我在一邊看了會熱鬧,南北雖然玩的不怎麽樣,但是出牌啥的都挺穩當的,也沒怎麽輸錢。
就是劉瑞,連要了三把地主,直接讓孟亮和南北收拾的明明白白的,桌子上的零錢也快輸的差不多了。
看了一會以後,我覺得沒啥意思,就趴在桌子上睡了起來。
半夜十點。
火車停在東北某小站,下車的人群發出的吵鬧聲直接把我弄醒了。
我擡頭看了看周圍,下車的人不少,直接下去了一半多,車廂瞬間的就寬松了。
劉瑞南北孟亮他們三個還在玩撲克,我掃了一眼,劉瑞身前的鈔票紅的全沒了,反而孟亮跟南北兩個人的錢摞子高了不少……
“葉子,你那還有錢沒?給我拿點……”劉瑞一邊擦着額頭上的汗珠一邊沖着我問道。
“呵呵,咋地啦?讓他倆治啦?”我笑着摸出了錢包,抻出幾張一百的遞給了劉瑞。
“操他媽的,這倆b跟我玩套路,倆人誰也不叫地主,就他媽就讓我叫……”
劉瑞接過錢以後絮絮叨叨的說到。
“你這話說的,我叫了你老跟我搶你怪誰?”南北笑着回了一句。
“你别他媽說話,就數你最壞,倆王三個二你他媽喊個二分,我他媽還以爲倆王在底牌裏面呢……”
“呵呵。”我笑了笑,随後抻了個懶腰站起身準備上吸煙處抽根煙。
“你幹啥去啊?”劉瑞看見我要走,連忙抻脖子喊道。
“抽根煙……”
“給我帶副撲克回來,我懷疑這倆傻逼做記号了!”
“……”
我一個人走到了吸煙處,這個時候火車上的人也不是很多,所以抽煙的也不是很多,也就三四個左右。
“啪!”
“啪!”
我靠在車門前,使勁按了兩下打火機,三十都沒點着,無奈我調了調火苗大小,但是還是點不着。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老式的打火機遞到了我的面前。
“謝謝啊!”
我接過打火機,點着了嘴上的香煙,看着對面一個穿着運動衣,拎着簡單的行李包的壯漢笑道。
“現在這東西就是不如原來的,這個打火機我都用好幾年……”壯漢收起火機,看着我說到。
“呼!”
我深吸了一口煙,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壯漢,體型健碩,年齡大約四十歲左右,滿手老繭,看樣子應該是個莊稼漢。
“叔,你是哪裏人啊?”
我閑着沒事問了一嘴。
“sz市……”
壯漢抽完一根煙,又從兜裏拿出來一根續上,煙瘾還不小。
“巧了,我也是sz市的……”我笑了笑。
“上學來的啊?”壯漢看我的樣子,覺得可能是個學生。
“上班來的,這幾天沒啥事回家看看……”
“啊!”壯漢簡單的答應了一句,也沒多說什麽。
我倆沉默了一會,我接着問道:“叔,你是sz哪裏人啊?”
“就是市裏的……”
本來我以爲眼前的這個中年人是h市周邊農村的,看來我猜錯了。
“我跟你打聽個人呗?”
想了一下以後,我張嘴說到。
“啥人?”壯漢楞了一下,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說到。
“咱們市的那個魏家,現在怎麽樣了?”我深吸了一口煙,緩緩的說到。
“那個魏家?”壯漢似乎沒有聽明白我的問題。
“就是那個魏三……”
“呵呵,你打聽他幹啥?”壯漢饒有興趣的看着我笑道。
“我跟他有點關系,閑着也是閑着,打聽打聽……”
“……h市的魏家早就沒了!”
“什麽?怎麽還沒了!”壯漢的一句話,就像一個晴天霹靂一樣響徹在我的耳旁,我瞬間高聲喊了一句,整個包廂都能聽見我的喊聲。
“呵呵!這麽激動幹啥?”壯漢看着我的反應楞了一下後,咧嘴一樂。
“沒……沒什麽,就是原來那麽輝煌的魏家,這才半年不到,怎麽說沒就沒了……”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态。
“這玩意誰能說得準……”說話間壯漢又點了一根煙。
“你知道怎麽沒的嗎?”
“與其說是魏家沒了,不如說是易主了……”壯漢吸了一口煙,小聲的說到。
“什麽意思?”
“半年前,魏家的大公子被人殺了這事你知道不?”壯漢搓了搓手看着我問道。
“知道!”我點了點頭。
“魏三的兒子死了以後,兇手沒抓到,魏三也就跟換了個人似的,身體也一天不如一天,最後根本沒心思打理家中的生意,這個時候魏家的二把手鐵面基本上接手魏家的所有生意,慢慢的鐵面取代了魏三的地位,而魏三則也消失在人們的視線當中……”
聽完壯漢的話,我陷入到深深的震驚當中。
原來我們走後,魏家發生了這麽大的事,但是我們卻一點也不知道。
魏三的消失對我們來說肯定是好消息,可不知道爲什麽,我就是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沉默片刻,我看着壯漢問道:“那魏三呢?死了?”
“有人說是被鐵面殺了,也有人說是被鐵面送到國外去了……反正什麽說法都有。”
“哦哦!”我重重的了點了點頭,沒再接着說話。
“刷!”
壯漢看我不在說話,熄滅了手上的煙頭,随後拽着行李箱往車廂裏面走去。
我看着壯漢的背影,愣了一會,随後也邁步走回了座位。
“回來了啊?”劉瑞看見我回來以後,擡頭問了一句。
“恩!”我精神恍惚的坐到了座位上,腦海裏不斷重複着剛才那個壯漢對我說的話。
“咋地啦?抽煙把嘴燙了啊?”劉瑞看出了我的異樣,一邊看着撲克一邊沖着我說到。
“沒有,剛才我抽煙的時候遇到了一個老鄉,你猜他跟我說啥?”
“說啥?”孟亮問道。
“他說魏家沒了,現在魏家的生意全被魏三的二把手鐵面接管了!”
“那魏三呢?死了啊?”劉瑞愣了一下問道。
“不知道,可能死了,也可能走了……”我搖了搖頭。
“那不挺好的嗎?咱們當初跑到h市就不是怕魏三報複嗎?現在魏三沒了,咱不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回去了嗎!”孟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