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網吧的楊安竟然沒有第一時間跑出棚戶區,而是原路返回了自己花一百錢租的房子。
回到屋子以後,楊安舔着嘴唇,看着包裏面裏的錢,晃動了一下脖子,随後笑着說道:“操他媽的,不賭哪來的幸福美好,冬天過去了,爺的春天來了……”
“咣當!”
就在這個時候,楊安的房門被推開,楊安連忙收起了旅行包。
“誰啊?”
楊安聽見動靜以後,猛然回頭,沖着門口喊道。
“我!”
一個男子端着一把獵槍,哆哆嗦嗦的走到了楊安的面前。
“什麽意思?”
楊安看着眼前的這個男子,沒錯這個男子就是這個棚戶區的主人,楊安給了一百塊錢的房東!
“我這幾天一直跟着你,我知道你手裏有錢,給我!”房東陰着臉看着楊安說到。
“你他媽瘋了是不是?你知道我是幹啥的不?”說着楊安就要往自己的包裏摸去,但是他發現自己的刀砍王華的時候丢了。
“我知道你是幹啥的!你是殺人犯,所以我才敢弄死你!”房東咬着牙說到。
“給你一半行不?”楊安沉默了一下問道。
“我隻能給你留個車費……”
“呵呵,真他媽黑……”楊安笑了笑。
“就像你說的,不賭哪來的春天,我他媽今天要是拿不到這錢,我他媽什麽時候能走出這個窮b地方!”房東的表情異常癫狂的喊道。
“好,給你,都他媽給你!”
楊安愛錢,但是他更愛命,他手裏有優盤的備份,他覺得自己還能找别人換錢,所以他選擇妥協。
“包給我!”
房東舔了舔嘴唇看着旅行包說到。
“呵呵,别這麽緊張!”楊安笑了笑把書包扔到了房東腳底下。
房東撿起書包,仔細的檢查了一下,随後抽出一摞子扔到了楊安的腳邊說到:“你趕緊走吧……”
“算你有點良心……”楊安笑着撿起了地上的一萬塊錢,邁步就往門口方向走去。
“這錢你拿了不怕燙手啊?”就在楊安快走出去的時候,他回頭看着房東笑着問道。
“呵呵,不怕!”
自始至終房東手裏面都端着獵槍,面對楊安他不敢有一絲的松懈。
“後會有期!”
楊安擺了擺手,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間。
“亢!亢!亢!”
獵槍發出震耳欲聾的響聲,三發子彈瞬間射穿房門,噗咚一聲,外面傳來了人體栽倒的聲音。
房東面無表情的拎着獵槍走出了房間。
“對不起,我不能讓你走,你走了就還會回來,謝謝你提醒了我!”房東看着奄奄一息的楊安說到。
“咕噜,咕噜!”
“我草你媽!”
楊安嘴裏冒着鮮血,說出最後一個字,随後整個人都失去了生機。
一個喪心病狂的賭徒沒有死在殺人如麻的殺手王華手裏,卻死在了一個看似老實的窮人手裏。
爲什麽?
因爲房東比他還想賭,比他還想赢!
殺完楊安以後,房東根本沒打斷處理屍體,而是直接拿出手機,快速的撥打了一個号碼。
“媳婦,你跟閨女到了嗎?”房東面色激動的問道。
“俺倆到火車站了……”
“等我,我這就過去!”
“錢到手了嗎?”房東的媳婦焦急的問道。
“到手了,到手了!”
“那可太好了,咱以後有好日子過了……”
“哈哈,那可不,咱閨女也能上學了,行了我不跟你說了,我這就過去……”
“你小心點啊!”
“知道!”
房東收拾好東西剛準備走出房門,但是正好碰見了順着聲音找來的王華等人。
王華等人離開棚戶區以後大約過了能有半個多小時,警察才遲遲趕來……
晚上八點,h市的地方電視台播放了楊安被擊斃的畫面,沒錯沒有視頻,隻有畫面。
警察一直對外宣稱,是楊安主動反抗,武警沒辦法隻能開槍擊斃,不明真相的群衆在唾罵了一句活該以後,紛紛接受了這個事實。
第二天的h市報紙上,寫着這樣的幾個大字,殺人狂魔楊安,昨日落網,當場被擊斃!
短短的十五個大字寫完了楊安那短暫的一生。
從此世上少了一個窮兇極惡的殺人狂魔,但我們的社會好像并沒有什麽改變,人們的生活依舊繼續着,學生上學,工人上課。
人死了,罪惡也就消除了,他不是一個好人,也沒必要去銘記,但是每當我聽見這個名字的時候,心裏都是一陣莫名的凄涼……
今年的h市火了兩個人,一個是殺了劉明的東西,一個是殺人惡魔楊安,兩個人的故事被人們口口相傳,群衆隻知道他們是泯滅人性的殺人犯,但是卻很少有人知道他們背後的故事。
也許社會就是這樣,做事隻看結果,沒人看過程,殺了人就是該死,沒人管你爲什麽殺人。
我曾經聽說過這樣一個故事,一個智商有點問題中年人,靠着平時見破爛攢下的一些積蓄,取了一個媳婦,然而後來他才發現,自己過門的媳婦竟然是跟媒人串通好了,爲了騙他的錢,而且這個媒人竟然還是他的親哥哥!
他一怒之下殺了這對奸夫*,随後也被緝拿歸案,直接判了死刑。
這件事被報道以後,在當地引起了軒然大波,人們紛紛替這個人感到不值,有的甚至願意免費幫他上訴。
但是最後他還是被執行了死刑。
等到人們法律意識健全的時候才發現,其實隻要當時花點錢,給他辦一個精神病的證明,就完全能夠讓他活着出來。
爲什麽這個精神病殺人就能獲得别人的同情,而楊安和東西隻能遭受到群衆的唾棄?
其實不就是因爲群衆看不見他們倆個背後的故事嗎!
誰他媽也不是瘋子,誰他媽殺人也不是爲了鬧着玩,誰沒有點故事就殺人啊!
……
楊安的離去對我們幾個的生活并沒有任何影響,雖然我們跟他打過交道,也幫助過他的母親,但是也就僅僅如此了。
三天後,後宮一樓大堂内。
“看見葉子了嗎?”孟亮手裏拿着一個快遞,拽着劉瑞問道。
“他最近有些上火,在家睡覺呢……”劉瑞顯然對我這種行爲感到十分不滿,語氣略帶情緒的回答道。
“艹,我還得回家找他啊?”孟亮摸了摸腦袋,有點不耐煩。
“咋地啦,你找他有啥事啊?”
“這不是有個快遞嗎?快遞員讓我盡快交給葉子……”孟亮看了看手上的快遞解釋道。
“啥玩意啊?整的還挺神秘……”
“我也不知道,上面也沒寫是什麽玩意,就連是誰郵的都沒寫……”
“你說會不會是充氣娃娃?”劉瑞思考了一下,一臉猥瑣的樣子看着快遞說到。
“艹,你他媽腦子裏能不能有點正常的東西……”孟亮無語的罵了一句,随後扭頭就準備往門外走去。
“你還真給他送家裏去啊?”劉瑞喊道
“要不然呢?”
“給他扔辦公室得了,來回來去的跑一趟你不嫌累的慌啊……”
“也是啊,那我就不給他送去了!”
孟亮轉身想了想也是這麽回事,直接改變方向往我辦公室跑去。
……
另一頭,我捂着個大被,滿腦袋是汗哼哼唧唧的躺在床上。
“你說我爲什麽感覺這麽紮心呢?”我對着電話另一頭的蘇稣問道。
“你咋了啊?要是感冒了就趕緊去醫院吧……”蘇稣關心的回了一句。
“我這是心病,醫生治不好!”
“……”蘇稣沒說話。
“心病這玩意就得心藥醫我跟你講啊!”
“葉寒,咱倆說了能有半個多小時了,你磨磨唧唧的跟我講了半個多小時你朋友找了個媳婦給你刺激着了……咱能不能像個大老爺們一樣堅強一點!再說了,就算你想泡我,這個套路也太老了點吧!究竟是你傻還是我傻啊?”蘇稣一點面子也不給我留的喊道。
“姐妹,你這麽對待一個病人好嗎?”被蘇稣揭穿了以後,我有些尴尬的說到。
“你不是什麽病人……腦袋疼也算病?你是不是大老爺們啊?”
“行了,我可不跟你說了,我這幾天啊感情事業感方面都不順啊!過幾天我得找個算命的給我算算,是不是沖着啥了……”
“你事業怎麽不順啦?”
“這不是前幾天送出去點錢嗎,我也知道,我這人隻要是做了虧本的買賣我就渾身難受,在加上楊松給我這麽一刺激,更完了……”
我這裏沒詳細跟蘇稣解釋幫助楊安他母親的事,畢竟這種事她知道的越少越好。
“你就說你是小心眼得了呗……”蘇稣翻了翻白眼。
“不是姐姐,你會不會聊天啊?你這麽唠嗑都容易讓人踹死你造不?也就是我脾氣好……”
“愛聊不聊,要不是你磨磨唧唧的非得讓我跟你打電話,你以爲我愛搭理你啊!”
“額,你這人說話太噎人……”
“我就這樣,怎麽滴?”
“對了,明天我們幾個回老家,你要是沒啥事跟我回去一趟呗?”我連忙轉移話題。
“你回家幹啥啊?”
“你這不廢話,想家了就回家呗……”
“那你讓我跟你回去幹什麽?”
“我這不想着讓我爸媽看看兒媳婦嗎!”
“呸,大哥,咱倆到哪一步了嗎,你就帶我回家……”雖然蘇稣嘴上這麽說,但是臉上還是露出了笑容。
“到沒到,先看看呗!醜媳婦早晚都得見公婆不是?”
“滾!”
“你就說你去不去吧?”
“不去!”蘇稣幹脆利落的回答道。
“不去拉倒,别到時候說我不給你機會啊!”
“拜拜!”蘇稣實在是受不了我了,直接挂斷了電話。
跟蘇稣挂完電話以後,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主要是我們幾個馬上回家了,但是我們也不能空手回去啊!
咋地也得給家裏面買點啥,或則是帶回去點錢啊,那麽問題來了!
這錢從哪來?
我們前幾天剛給楊安的母親送出去了二十萬,後宮平時的運營也需要錢,尤其是賭場,所以我們現在基本上拿不出什麽閑錢來。
我躺在床上,急得渾身難受,錢啊,我他媽上哪裏弄錢去啊?
找老車借?
你說我這麽大一個boss,成天找人家員工借錢是不是磕碜點啊?
算了反正丢人也不是一回兩回了,放下面子,也許我能活的更好一點。
我非常不要臉的給自己進行着洗腦,手裏的手機直接撥通了老車的電話。
“葉子啊,咋了啊?家裏有事嗎?”老車喘着粗氣,情緒略有起伏的喊道。
“你呼哧呼哧的幹啥呢啊?配狗呢啊?”我疑惑的問道。
“沒有,我跟段輝在這堵人呢,我倆準備教育一個小比崽子……”
“又咋地了啊?”我好奇的問道。
“他jb欠我跟輝子錢不給,打電話還他媽不接!”老車随意說道。
“我操,欠你多少錢啊?”我聽到這話撲騰一聲坐了起來,要債可好啊,老車要是要到錢,不就有錢借我了嗎?
所以我瞬間來了精神,眼睛冒光的問道。
“也就五六個!”老車聲音透着随意。
“我去,五六萬可不少啊!”我驚訝的說了一句,瞬間看見了希望的曙光。
“啥啊,五百七十多!那他媽來的五六萬……”老車語氣永遠充斥着莫名的自信。
我愣了能有半分多鍾。
“你倆出去多長時間了?”我現在的心情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就好像便秘了半個多月,好不容易要上廁所了,*子被人給堵上了的感覺。
“出來半天了……”
“你倆就因爲五百多塊錢,出去蹲人家半天?是不是窮瘋了啊?”
“你要是給我開工資,我倆至于這樣嗎?”老車的語氣中帶着些許的憤怒。
“再見!”
我感覺這倆人活的太他媽艱辛了,因爲五百塊錢都能出去蹲點,我要是管他們接個三萬五萬的,這倆人不得拿着*跟我同歸于盡啊?
跟老車挂完電話以後,我躺在床上開始尋找下一個目标。
不一會,一個高大偉岸的形象出現在了我的腦海當中,沒錯,這個人就是杜現陽。
“我怎麽一想到坑人,就能想到你呢?”
我憂傷的嘀咕了一句,随後撥通了杜現陽的電話。
“喂?”杜現陽很快就接了電話。
“最近忙啥呢啊?好久沒看見你了……”我笑呵呵的寒暄了一句。
“咱倆昨天不還喝酒來的嗎?”杜現陽楞了一下說到。
“額,是嗎?我昨天可能失憶了……”我略像尴尬的說到。
“艹,你這都什麽記性?你給我打電話有事嗎?”
“沒啥事也,就是剛才有個朋友給我找了一個掙錢的買賣,我想問你感不感興趣?”
“啥買賣啊?”杜現陽謹慎的問了一句,
“事情是這樣的,昨天我有個朋友給我電話,說他手裏有一副價值三百多萬的名畫,問我有沒有興趣收藏一下……”我組織了一下語言,開始了忽悠。
“你啥時候還開始玩收藏了啊?”
“呵呵,興趣愛好,沒事瞎捅咕……”我笑着回答道。
“那你給我打電話幹啥啊?”杜向陽此時已經猜出了我的目的,但是還是問了一嘴。
“這畫不是挺有收藏價值的嗎?我是這樣的想的,要不咱倆合夥把它買下來得了,等以後咱倆再給它賣出去,肯定能賺點錢……”我接着忽悠到。
“你那個畫叫什麽啊,什麽年代的?誰畫的啊?”杜現陽十分專業的樣子問道。
“好像叫什麽《血紅色的鏡子》,外國的,老值錢了我跟你講……”我随口編了一個名字。
“那你朋友說多少錢賣了你嗎?”杜現陽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主動的進入了狀态。
“他說三十萬就賣給我我……”
“一百多萬的畫三十萬就賣給你?這他媽縫挺大啊!”
當我說出這個價格的時候,我他媽就後悔了,聰明了一輩子,傻b這麽一回,一百多萬的畫,三十萬賣出去,哪個二大爺能跟你這麽好啊?
就在我心中無限忏悔的時候,杜現陽接着說到:“的确是個好買賣,咱倆要是把這個畫買了,轉手不就能掙好幾十萬嗎?”
說話間杜現陽好像還拿身邊的計算器,噼裏啪啦的摁了幾下……
“不是,不是,你對這個感興趣啊?”我有些詫異的問道,這感覺就好像從地獄到天堂一樣,太他媽舒服了。
“就是不知道準不準成?會不會是假的啊?我怎麽感覺這麽不踏實呢?”杜現陽異常謹慎的提出了三個問題。
“這東西我也不是很懂,算了,你要是害怕上當的話,我再找别人看看吧,畢竟畫這個東西誰也不能說百分之百掙錢,要是真的穩赢的話人家也不會賣給我,這玩意全是看緣分,算了吧,都是朋友我也不能坑你,我還是在找找别人吧……”我非常幹脆的說到。
“艹,你這是瞧不起我啊!我還能差你那點錢嗎?你就告訴怎麽整吧……”杜現陽毫無征兆的急眼了。
“真不是瞧不起你,我就是怕被騙,你說到時候我還怎麽見你啊?對不對?你還是别摻和這樣的事了……”
“操!葉子,你還拿我當朋友不?”杜現陽喊道。
“我哪能不把你當朋友啊!”
“我對你怎麽樣?”
“特别好!”我咬牙回道。
“那你還跟我倆說什麽用不着的,掙錢咱就一塊掙,賠錢我也不能怪你對不對?畢竟這東西有風險我都明白!你也不用有啥心裏壓力,你就告訴我怎麽整就完事了……”此時我覺得任何人都已經阻止不了杜現陽了,我要是不拿他點錢,他都容易跟我絕交。
“你真想買?”我沉默了一下問道。
“你這不廢話,我要是不想買我能跟你說這麽多嗎?不僅買,我還得多買,你問問你朋友還有沒有這樣的畫,我一起都買了!”杜現陽已經快瘋了。
我一聽他這話,心中替他默哀了幾秒。
“人家就這個一幅畫,你要是想跟我一起弄,你拿十五萬我拿十五萬,怎麽樣?”我快速說道。
“這回事啊……”杜現陽簡單的思考了一會,然後說道:“這樣,我出二十萬,你出十萬,然後賣了掙得錢咱倆一人一半,你看行不?”
“這是爲啥啊?”我十分不理解有錢人的想法。
“我想把畫挂家裏,沒事顯擺顯擺啥的,但是你放心,我肯定不會偷摸給你賣了……”杜現陽信誓旦旦的說到。
“啊,這回事啊……那行吧,你出二十萬,我出十萬,到時候畫先放在你家……”我點點頭答應了。
“那就這麽定了啊,一會我給你打錢……支付寶行不?”
“額,還是走銀行吧……”我沒想到杜現陽竟然這麽痛快的就答應了。
“也行,葉子我發現你現在是越來越夠意思了!”杜現陽非常認真的贊美了我一句。
“這話怎麽講?”
“以前有這好事你都不帶告訴我的!”
“……”聽到這個話,我沉默了許久緩緩的說道:“我也在努力做出改變!”
“加油!”
杜現陽給了我一句激勵的話,直接挂斷了電話。
“媽的,我怎麽有一種欺負傻子的罪惡感……”放下電話以後,我看着手機小聲的嘀咕了一句,随後拿着外套走出了辦公室。
“葉哥!”我這邊剛一出門就看見後宮的一個内保笑呵呵的跟我打着招呼。
“……來來,你過來!”我愣了一下,然後沖着内保招了招手。
“咋地啦哥?”内保笑着問道。
“你叫小超對吧?”
“是我,葉哥你還知道我名字呢啊!”内保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
“我一直都非常關注你們底層的員工,尤其是你,注意你很久……”我掏出兩根煙,遞給了小超一根,自己點了一根。
“那葉哥,我是不是快上位了?”小超接過煙以後,非常嚴肅的問道。
“快了,現在機會就來了,我交代你點事你能幫我完成不?”我點點頭說到。
“葉哥,你就說讓我砍誰吧?我這大刀早就饑渴難耐了!”
我覺的小正肯定是楊松招進來的,說話唠嗑跟楊松一個樣,字裏行間都透露出一股子傻逼的氣息。
“砍啥人啊,咱又不是黑社會,是這樣的,一會你去外面的超市幫我買張畫紙,然後呢再用油漆全都給我刷成紅色,在畫的最下面再給我寫幾個英文字母,這事能辦不?”我想了一下,簡單的囑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