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聽見這話,愣了一下,撇着大嘴說道:“我現在什麽都不想跟你說,我現在就是有一件事非常的研究不明白,你要是能把這件事給我回答了,我現在就不給你墨迹了,你看看行不行啊?你現在要是說不行的話,我也不跟你說話了,你該幹啥幹啥,你看看咱們兩個這麽說話,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不啊?你要是不明白你就趕緊給我滾犢子,我現在也不想搭理你了,知道不?”
“不是,你讓誰滾犢子呢啊?我現在發現你這人說話怎麽這麽狂啊,你現在自己咋回事你心裏不清楚啊,你自己幹啥的你自己不知道啊?我他媽怎麽就跟你說不清楚呢?我現在跟你說,我剛才是非常的想跟你說話,那是因爲啥你知道不?”警察瞪着大眼珠子沖着青年問道。
青年聽見這話以後冷哼了一下,瞥了撇自己的大嘴巴,随後低聲說道:“行啦,你現在别跟我墨迹這個沒用的,你自己咋回事你自己心裏不清楚還是咋地啊?我現在跟你說啥你是能聽清楚還是咋地啊?你自己怎麽回事我現在跟你說啥你肯定也是研究不明白我跟你說,你自己心裏咋想的,你自己還有數字嗎?咱們兩個什麽情況,現在這個情況不是你一手造成的還是怪我啊,我現在啊都沒有見過你這種人,你說你跟我磨磨唧唧的,你沒完沒了的,你自己咋回事我現在也不想跟你多說了,你自己咋回事你自己想想去吧?”青年說完這話以後扭頭就準備奔着外面走去,但是走了兩步卻被警察給拽了回來,青年愣了一下,回頭看着警察問道:“不是,你現在這個是啥意思啊?跟我刷臭無賴是不是?咋回事啊?我跟你說啊你别在這跟我墨迹了,我現在非常的看不上你,所以你要是自己明白點啥呢,你就自己趕緊的該幹啥幹啥去吧,我現在不像說話了,你能不不能明白我的意思?你現在明白不明白,我也不像說話了,你趕緊滾犢子就完事了……”
“什麽玩意現在就是我滾犢子,我現在非常嚴肅的警告你,你現在立刻馬上的給我老實眯着知道不,你以爲我現在愛跟你說話是不是,我跟你說明明白白的,我他媽也不愛搭理你知道不?你他媽在這跟我扯什麽犢子啊?你自己咋回事你自己心裏不清楚還是咋地啊?我現在這麽跟你說,你别在這跟我墨迹了,我他媽就是不像搭理你,你趕緊該幹啥幹啥去,聽見了嗎?”警察瞪着大眼珠子沖着青年非常激動的喊道。
青年聽見這話以後愣了一下,扭頭看着警察低聲問道:“不是,現在這個情況到底是咱們兩個誰滾犢子啊?我現在就研究不明白你這個事情了,現在是咱們兩個誰滾犢子啊,我他媽幹啥了啊,你現在就讓我滾犢子,來來,你現在把話跟我說明白了。到底是咋回事你現在跟我說清楚了,我現在怎麽就跟你在這個溝通的環節怎麽就這麽費勁呢,你自己咋回事你自己是心裏不清楚還是咋地啊,你現在竟然還大言不慚的讓我滾犢子,我就是研究不明白你了,你他媽憑啥讓我滾犢子啊?你現在能不能跟我說說咋回事啊?我就是非常想問問你,你到底幹啥呢啊?”
“什麽玩意就是我幹啥呢啊,我現在幹啥呢你自己心裏不清楚還是咋地啊?你自己不明白我是咋回事啊?你自己咋回事你不知道啊?”警察瞪着眼珠子喊了一聲,随後繼續說道:“我他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别在這個地方跟我磨磨唧唧的,咋回事啊你,你聽不明白還是咋地啊?你他媽要是連話都聽不明白,我跟你說,你現在趕緊的給我滾犢子,我不像搭理你,你知道不,你現在啥意思你自己心裏清楚,我他媽不像跟你說話了,你現在趕緊給我該幹啥幹啥去,别在這跟我磨磨唧唧的聽見沒有啊?大半夜的,我他媽都沒有将喲你這樣啊的,你說你算是幹啥的啊,你自己算是幹啥玩意的你自己咋就不清楚的,我現在就是想不明白了,草,你現在就是把嘴閉上,然後趕緊給我滾犢子聽見沒有,别他媽在這跟我磨磨唧唧的,我現在真是膈應死了,我他媽從小到,我都沒有見過你這麽能墨迹的人,你說你在這磨磨唧唧的我他媽跟你說好的你聽不進去,我他媽說壞的嗎,你還是聽不進去,你自己幹啥行啊,你趕緊給我滾犢子聽見沒有啊,我發現你他媽太墨迹了,真的,我今天遇見你算上我倒黴了還不行嗎?你趕緊滾犢子行不行啊?”
“啥玩意我他媽就是滾犢子啊?什麽玩意你就跟我說不明白了,你現在自己怎麽回事你自己還不清楚嗎?現在很多問題你現在還用我在這跟你倆說啥嗎?你現在咋回事你自己心裏應該非常的清楚我跟你說,所以你現在别跟墨迹了知道嗎?你就趕緊的給我滾犢子,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了,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不,我現在說的這個話非常的簡單,你牛恒能非常簡單的了解是不是?所以你别在這跟我墨迹了,我現在一點都不想說話了,知道不?”青年瞪着眼珠子,非常激動的沖着警察喊道。
“什麽玩意,我他媽就不能跟你說話了啊?你自己咋回事你自己心裏不清楚啊,現在是我非常先跟你說話還是你在這邊跟我磨磨唧唧的說起來沒完啊,你他媽磨磨唧唧的咋回事你自己心裏不清楚啊,我剛才這邊話已經跟你說的非常的額清楚的了。但是你這邊現在根本就是聽不明白我說的是啥你自己看不出來我,我跟你說的是啥,你自己壓根就不往心裏去嗎,然後你根本就他媽不知道我說的是啥,所以咱們兩個之前,現在已經沒有什麽繼續溝通的必要了,明白我的意思了嗎?”警察非常無奈的沖着青年喊道。
青年聽見這話以後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低聲說道:“咋地,你現在這個意思就是不跟我說話了呗?是不是這個意思啊?”
“對,我現在就是這個意思,我就是不想跟你說話了,但是現在這個前提是咋回事,就是你這邊你現在必須跟我把話說明白,我到底咋地了,我怎麽就給警察丢人了,我現在就是想不明白這個話到底是啥意思,隻要你現在跟我把這個話解釋的非常的清晰明了,那咱們兩個什麽問題都沒有,但是現在你這個話要是解釋不明白,那我也就非常遺憾的還偶素我,我今天不可能讓你離開知道了嗎?”
“啥玩意你就不可能讓我離開了,什麽玩意你就不能讓我離開了啊,我現在咋就看不明白你啥意思呢?你說你在這跟我磨磨唧唧的,你自己咋回事你自己心裏不清楚還是在地啊?我現在發現我跟你說話咋這麽費勁呢,你說你咋回事你自己心裏不清楚啊,坐在這跟我磨磨唧唧的,我跟你睡了這麽半天,你他媽說了一句正經話嗎?我現在就是問問你,你自己說了一句正經話嗎?我現在非常誠實的問你,但是你說了一句正經話嗎?你自己咋回事你自己心裏不清楚還是咋地啊?我現在就是問問你,你别在這個墨墨迹的聽見沒有啊?”
“什麽玩意就是我磨磨唧唧的了?”青年斜着眼睛瞪着眼珠子非常激動的沖着警察問道,随即繼續說道:“我現在就是研究不明白了,什麽玩意就是我磨磨唧唧的,我就是問問,我到底幹啥了,我咋就磨磨唧唧的了,我說啥了還是我幹啥了啊?我他媽那件事做的不對了還是咋地啊?我發現你這個人說話怎麽這麽騙你,你說你自己咋回事你自己心裏不清楚還是咋地啊?我他媽這麽費勁的跟你說話,但是你那邊什麽意思啊,你自己咋回事你自己心裏不明白還是咋地啊,我跟你說啥了,你他媽在這跟我磨磨唧唧的,我說啥了,來了你現在告訴我,我剛才說啥了啊?你憑啥這麽态度跟我說話啊,你咋回事你自己心裏不清楚還是咋地啊?”
警察聽着青年的話,直接愣住了瞪着大眼珠子非常的不解,似乎是有點不知道說點什麽好了!
“咋地,不說話了啊?你剛才不是挺能說話得嗎?你現在說話啊,咋還不說話了啊?”
田浩舉着沒開刃的*,照着元元就揮舞了上去,我親眼就看見還在傻笑的元元,被田浩一片兒刀就砍到了背後,這種沒開刃的刀,砍在人身上并不會出血,但是會留下印記,就像鞭子抽的那樣,而且很疼。緊跟着邊上人上去照着我們就開始打了起來,元元直接就踹倒在了地上。
田浩一行人就像是瘋了一樣,一句話不說,上來就是幹。
“我草泥馬!!”我已經瘋狂了,站起來就往田浩的身後打去。
劉瑞看見元元倒下,也瘋了一樣的跑到了元元的邊上,不管别人怎麽踹他,都一動不動的護住抱住元元,那些腳印全都揣在了劉瑞的身上。
“我草泥馬!“孟亮一個轉身,我瘋狂的一拳就掄倒了一個人的臉上,就聽見“咔嚓”一聲,那個人直接就被掄倒在了地上,根本都爬不起來了,然後孟亮跑到劉瑞邊上拉起來劉瑞跟元元。
我們幾個立馬抱成團,孟亮順勢拎起來了邊上的凳子,照着那群人一凳子就砸了過來,食堂裏面亂糟糟的,所有人都往邊上躲,那群人這一躲,我一腳就踢到了離我最近的那個人,他“啊”的慘叫了一聲,我一點不給他反應的機會,瘋狗一樣的沖上去照着臉就踩了下去。
孟亮依舊生猛,不管不顧的,連續兩拳掄倒了兩個人,劉瑞跟元元也都開始抓着人打了起來。
這個時候田浩站了出來,一刀就砍在了我的肩膀上,說實話真他媽疼。然後那群人又都開始沖了過來,很快由于對面人實在太多了,我們根本擋不住。
對面的人都把我們圍住了,我們連跑的機會都沒有,沒過了多久我們就全都被打倒在了地上,我感覺渾身每個地方都特别疼,而且一點力氣也使不上,孟亮他們情況也都不好,都躺在地上喘着氣,但是那群人依舊沒有收手,一腳一腳的揣在我們身上,我們隻好臉朝下,這樣最起碼可以保護臉不受傷。
“别他媽往我臉上踹啊,一會給我打毀容了。”劉瑞都到了這個時候還不忘提醒别人别打他的臉,畢竟我瑞哥以後還要指着這張臉吃飯呢。
劉瑞本來不喊還好,對面一聽這句話,噼裏啪啦都往劉瑞的臉踹去。
“行了,别打了,一會打死了。”田浩看着我們已經被打的沒有了還手的力氣,大聲的沖着一群喊了一句。
“咋樣,你們服不服?”田浩走過來笑呵呵的蹲在我們面前問道。
“我服你媽逼!”劉瑞一口吐沫吐在了田浩的臉上,瑞哥現在十分生氣,因爲别人打了他的臉。
“給臉不要臉,接着打,打到服爲止!”田浩站了起來一副非常惡心的樣子擦了擦臉說道。
那群人又都開始對我們一頓拳打腳踢,說實話後來我都沒有感覺了,渾身麻木了,都已經感覺不到别人在打我了。
那群人打了一會終于停下了,田浩這個時候又蹲在劉瑞的面前問道:“還不服嗎?”
“我服你嗎大血逼!”劉瑞怒罵道,但是這次他連吐吐沫的力氣都沒有了,剛才那種不正經的樣子也消失了,因爲現在他真的生氣了。
“不行,我得換一個方式問你們,這麽問你們是不會服的。”說完田浩冷笑着從褲兜裏拿出一個鐵拳套然後走向了元元。
田浩抓着元元的頭發問道:“你服不服?”
“我服你嗎逼!”元元嘴角挂着血迹,聲音微弱的說道。
“原來都是漢子啊。”田浩嘿嘿一笑,轉眼間一拳頭就打在了元元的腦袋上。
“啊!”元元嗷的大叫了一聲。
“服不服,草泥馬的!”田浩面目猙獰的喊着。
“我服你嗎逼……”元元依舊倔強的說道。
元元罵完,田浩帶着拳套,一拳接着一拳砰砰砰的打在了元元的身上“我他媽就不信大不服你!”一邊打着田浩一邊罵着。
“我草拟嗎!”孟亮在地上打了兩個滾兒,也不知道那兒來的力氣,一下就爬了起來,但是很快就被那群人按住了。
“我草拟嗎,别打了!”我看着挨打的元元十分心疼的喊道。
“我他媽,問你服不服?”田浩似乎沒沒有聽見我們的喊聲,依舊瘋了一樣打着元元。
“我們服了,我們服了,你别打了……”劉瑞這個時候眼淚刷刷的開始往下掉,大聲的嘶吼着。
看着已經被打的快要昏迷的元元,劉瑞哭了。說實話這些年我就見劉瑞哭過兩次,第一次爲了宇哥,第二次爲了元元。好男兒頂天立地,有淚不輕撣,劉瑞自己可以流十滴血,但是不會留一滴淚。可是爲了兄弟,劉瑞哭了,冰涼的眼淚清晰的從他的臉龐滑過,給我一種血水的感覺。
田浩雖然打的是元元,但是我們的心裏卻比元元還難受,我們跟願意挨打的是我們而不是元元。因爲元元在我們中永遠都是最傻的,最吃虧的那個,每次闖禍的都是我們,而元元從小到大都是跟着我一起承擔着責任,毫無怨言。每次我們出去,元元都是花錢最多的,每次我們到月底吃不上飯了,元元都是憨厚的傻傻一笑說道:“我去回家偷點。”
就這樣從初中到高中,元元不知道從家裏偷了多少錢,挨了他爸多少打,他依舊毫無怨言的跟在我們身邊,是風一起扛,是雨一起躲。這他媽就是兄弟,每個人都有兄弟,也許我們的故事在這個世界并不算轟轟烈烈,但是我能遇見他們是我的福氣,是我拿命都換不來的福氣。
我看着元元全是是血的臉,想起我當初見到他的第一眼。
“你們好,我叫宋元,我想和你們做朋友。”元元背着一個大書包站傻笑着站在寝室門口。
“手裏有錢嗎?”宇哥看見元元一股痞氣的問道。
“有。”元元傻傻的點了點頭。
然後我們就成爲了朋友,元元也成了我們的飯卡,開始都是元元再請我們,後來元元沒錢了,宇哥又開始請他,就這樣他一個外地人融入了我們的團體。多少年以後,宇哥還笑着罵元元:“你個心機婊,當吃你請我吃了半個月,我請你吃了倆月,也不知道咱倆誰欺負誰?”
元元傻傻一笑不說話。
想起這些我的眼淚一開始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孟亮是我們這裏最堅強的,我看見他的表情,我知道他也是在強忍着淚水。
“服了?”田浩聽見劉瑞的話終于停下手。
“我們服了……”劉瑞擦了一把臉上的淚水說道。
“你們倆呢?”田浩哈哈大笑的看我和孟亮。
“我倆也服了……”我有氣無力的說道。
“大點聲,我聽不見!”田浩摳了摳耳朵聲音很大的喊道。
“我們服了!”我們三個的聲音響徹食堂,似乎想把心中的憤怒全部喊出來。
“寒哥……我……沒事……咱們不服,宇哥說過男人隻能服自己!”這時候元元似乎聽見了我們的喊聲,努力的笑着對我們說道。
我看着元元那并不好看的笑容,瞬間整個心都碎了,眼淚又開始往下流了起來,就連孟亮這個時候也忍不住的哭了起來。
“咋地,你不服啊?”田浩聽見元元的話立馬瞪起了眼睛看向元元。
“不……”
“他服了他服了!”元元的話還沒說出來,劉瑞一把抱住他搶着說道。
“嘿嘿,服了就好說,當初我在廁所的話你們還記得嗎?”田浩笑着向孟亮問道。
孟亮雙眼挺紅的看着田浩,一句話也沒說。
“你這個眼神看的我好害怕啊,不記得也沒關系,我在告訴你們一遍,跪下認錯,這事就算完事,我說過你要爲你的話付出代價的,小朋友!”田浩非常嚣張的一邊拍着孟亮的臉一邊說道。
我們幾個聽完田浩的話一動不動,都在看着他。
“咋地,不想跪那就是不服呗?”田浩看見我們沒有反應,又把拳套帶上走向了元元。
“我們跪!”看見田浩走向元元,我大吼道。
“這還差不多,還是你比較懂事。”田浩回頭滿意的看了我一眼。
就在我們三個準備跪下的時候,食堂突然又出現了一批人,穿過周圍看熱鬧的人群走向了田浩。
“田浩,你這有點欺人太甚了吧,差不多得了吧!”說話的不是别人,正是吳濤。
本來吳濤是想早點趕過來,在我們打起來的時候上手,然後和我們一起打田浩,但是沒想到他的人和段鑫的人剛碰頭就被我們學校的德育主任陳大帥看見了,然後這群就被帶到了主任室,陳大帥磨磨唧唧的問了半天也沒問出個所以然來,後來隻好給他們放了,但是已經錯過了幫我們的最好時機,而陳大帥一直都在辦公室裏教育吳濤他們,所以田浩在食堂折騰了這麽大動靜也沒有老師過來。
一從主任室出來吳濤他們就跑到了食堂,看見我們已經打完了,這時候吳濤本來是不想出面了,因爲即使他現在上去,不僅打不倒田浩,還容易讓自己和段鑫陷入危險,所以吳濤在一旁看起了熱鬧。但是後來吳濤實在看不下去了,不顧段鑫的阻撓還是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