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塔酒樓内。
李羅鍋跟劉改革兩個人讓劉瑞的一番話說的直接愣在哪了,主要是我瑞哥說話也是邪乎了一點,直接給這兩個人吓唬住了。
一旁的孫元亮還有張小剛兩個人聽的也是目瞪口呆,畢竟這倆人确實整不明白這個劉瑞到底說的說的都是什麽玩意,但是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我瑞哥說了這麽長時間,竟然讓别人聽了之後好像還非常有道理,你根本就是找不到任何反駁的理由,要不然爲啥南北說我們後宮的劉瑞是大仙呢,這玩意大仙跟正常人他就是不一樣,正常人的思路就是按照李羅鍋的想法走,告訴李羅鍋你們要是把這個廠子現在要是賣給我們後宮,你現在能有多大的利潤,你有多麽合适。
但是我們的大瑞哥就不一樣了,從說話開始人家就把這個問題給你分析的非常的直接,就是你現在愛買不買但是我還告訴你,我們這邊也不是什麽閑人,你的這個廠子現在爲什麽這麽值錢,那就是因爲我們後宮過來了,你要是真給我整急眼了,我他媽直接撒手不管了,到手你看看你這個廠子還能值錢不?
孫元亮他們兩個說話就非常的被動,但是劉瑞這邊就不一樣了,直接就是變被動爲主動了,你愛買不買,你要是不賣,我們直接不買了,到時候我看你這個廠子還他媽能不能值錢,就是因爲這一點,所以劉瑞說話的感覺非常的硬氣,完全就是在氣勢上面占據了上風,但是孫元亮跟張小剛兩個人就不一樣了,他們在氣勢就已經輸了,完全就是一個我求着你賣廠子的狀态。
劉瑞說的這些話氣勢想表達的東西非常的明确,那就是我們後宮現在想買你的廠子,但是你千萬别在這跟我裝逼,誰都是最買賣的,誰也不比誰傻,我們後宮現在需要你們的廠子,所以你們的廠子才會這麽值錢,值錢了我們後宮也是非常願意買的,但是你要是非要整個獅子大開口啥的,那不好意思,放着互利共赢的局面,你不賣,你非得在我們後宮的身上争一口肉吃,那我還真就告訴你,這種情況根本就是不存在的,因爲我們後宮也不是傻子。
一旦要是我們覺得你們出的價格我們這邊不掙錢了,那麽不好意思,大不了咱們就來個魚死網破,當然了劉瑞的這種說法還是排除了這個項目對我們後宮的重要程度,完全就是從一個商人的角度出發的,要是考慮道我們後宮現在本身的情況其實我們就算是吃點虧,也沒辦法,但是很明顯,李羅鍋跟劉改革他們兩個就是非常普通的商人,他們能想到的也就是這些東西了。
他們要是把廠子賣給我們後宮,那麽在一定程度上,我們讓出一部分利潤給他們廠子也不是不可以,這樣大家都是一個各取所需的狀态,但是你要是不想看見我們後宮掙錢,那麽我們後宮還有義務讓你們掙到錢?
這東西都是互相的,如果能達到一個雙赢的狀态那才是我們後宮想看見的,而不是真的不買他們的廠子,其實别人可能不知道,但是我心裏面卻非常的明白,劉瑞現在也就是吓唬吓唬李羅鍋還有劉改革兩個人,一旦是人家要是不跟你扯這個的時候,估計劉瑞到時候肯定還有别的辦法,我瑞哥說話的路子,一般都市軟硬兼施,然後直接給你整迷糊了,在你啥也不知道的情況,直接給你來個出其不意,就像是劉瑞在我們後宮借錢都是一個道理,劉瑞那張嘴确實是他是這輩子最珍貴的寶貝,我覺的劉瑞要是沒了那張嘴估計就跟個廢物沒啥卻别了。
你說劉瑞這種人,打架就跑,幹活的時候根本就找不到人了,就這樣的玩意你找他能有啥用,但是我還是把他留在了我們後宮,其中最主要的目的還是看重了劉瑞的這張嘴,在我的眼中,劉瑞這張嘴以後能給我們後宮非常大的利益,俗話說的那個什麽,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就是這個道理。
我笑呵呵的看着劉瑞,非常滿意的沖着劉瑞點了點頭,我的意思非常明顯,這是我對我大瑞哥剛才的那些的肯定。
李羅鍋跟劉改革兩個人低着頭不知道想着什麽,張小剛拿着酒杯走到了南北的面前,然後看着南北笑呵呵的說道:“”劉瑞在你們後宮屬于是幹啥的啊?”
“我也不知道他具體是幹啥的,反正他跟着葉子的時候,我還在工廠上面,一般情況下,劉瑞就是我們後宮酒吧的二把手……”南北撇着大嘴小聲回了一句。
“草,您們後宮這個二把手挺牛逼啊……”張小剛坐在了南北的身邊,然後接着說道:“他在你們後宮平時是不是就是負責點設麽談判啥的啊,我看着人這個嘴挺能說啊!優兩下子……”
南北扭頭看着張小剛一眼,随即有些無奈的說道:“啥玩意就談判啊,我們後宮酒吧平時解除了除了小姐就是嫖客,你面對這玩意有啥可談判的啊,要是碰見鬧事的,遠哥跟孟亮兩個人直接上去了,誰還跟你談判啊,要是碰見一般人你說你要是過去跟人家談判,人家還的以爲我們後宮都有病呢……”
“不是,你要是這麽說的話,我就更整不明白了,劉瑞在你們後宮到底負責什麽的?”趙小剛皺眉看着南北問道。
“你要是這麽問我啊,其實我也不清楚劉瑞具體是幹啥的……”南北有些尴尬的回了一句,随後接着說道:“剛開始時候,人家都知道幹點啥,但是這個劉瑞就是啥也不幹,然後天天跟着楊松兩個人在我們小姐的休息室裏面睡覺……”
“跟小姐睡覺啊?”趙小剛聽見這話以後立馬興奮了起來,瞪着眼珠子喊道。
“啥玩意就跟人家小姐睡覺啊,我發現你們現在這個思想怎麽都這麽肮髒呢,能不能幹淨一點,我們後宮基本上是沒有潛規則啥的,而且就算是有,那也得是葉子啥的潛規則啊,能輪的到他們兩個嗎?”南北撇着大嘴有些不樂意的回了一句,随後接着說道:“我這麽跟你說吧,原來他們兩個就是閑着沒啥事找人家小姐唠唠嗑啥的,但是後來,劉瑞就找個對象然後那個對象基本上就是負責我們後宮的财務問題,所以劉瑞非常害怕他的媳婦,基本上他媳婦讓他往東走,他不敢往西走,讓他前進,他不敢後退的狀态哦,所以後來劉瑞就不怎麽去小姐那邊了,但是楊松還是一直再去的……”
“那你說他這個嘴是不是就是跟你們後宮的小姐練出來的……”張小剛滿臉神秘的看着南北問道。
“……”南北聽見這話以後愣了一下,滿臉無奈的喊道:“不是,我發現你這個腦袋裏面都是想點啥玩意啊?你就不能純潔一點啊?”
“不……不是我怎麽就不純潔啊?我不就是說一下連嘴這個事嗎?怎麽就不純潔了啊?”張小剛瞪着眼珠子,滿臉的不解。
“草,還跟我裝犢子呢是不是?你是不是以爲我不知道你說的是啥意思啊?”南北指着張小剛問道。
“草……”張小剛愣了一下,随後從桌子上面拿出了一個鮑魚,然後放在舌頭上面舔了一下,扭頭看着南北說道:“你說的那個練嘴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南北看見張小剛這個動作以後直接愣在了原地,看着張小剛手裏面的鮑魚簡直不知道說點什麽好了,搓了搓自己的大臉蛋子,然後看着張小剛說道:“不是大哥,你是警察還是我是警察啊,我他麽現在咋他媽有點整不明白,咱們兩個到底誰在酒吧上班啊?”
“當然是我是警察了,你沒事跟我研究這個幹啥啊?”張小剛有些不不解的看着南北問道。
“不是,我這邊也沒有别的意思,我主要是有點研究不明白你剛才那個動作到底是啥意思,你能給我個解釋不?”南北滿臉的求若克的看着張小剛問道。
“草,真玩意你要整不明白的啊?你說真笨啊,我發現!”張小剛說完話之後直接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然後按着手中的鮑魚看着南北問到:“我現在這麽問你,你知道這是啥玩意不啊?”
“不知道……”南北直接搖頭。
“哎呀我草,你不會是處男吧?”張小剛撇着大嘴看着南北喊道。
“啥玩意我,我就是處男啊,你這人怎麽說說話還罵人呢啊?”南北滿臉無語的沖着張小剛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