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常理孫磊也是老江湖了,我們這麽蹲他怎麽可能不發現我們?
要是沒發現,那就隻有一個可能,他在裝!
他在跟我演戲,所以我覺得事情可能沒我們想象的那麽簡單,而劉瑞楊松段輝幾個人,性格容易沖動,如果孫磊利用這一點,那麽他們幾個肯定得出事。
所以我中午的時候給杜現陽發了一條短信,讓他找個人盯住劉瑞他們,然後随便再幫我找幾個要錢不要命的亡命徒,确定地址後,救出劉瑞他們,随後直接弄死孫磊跟小洋!!
果然一切都被我猜中了,孫磊在設計我們,但是他不知道,我同樣的也在算計他……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究竟誰是螳螂,誰他媽又是黃雀?
當初于祥的槍口已經頂在了劉永的頭上,但是最後劉永走了,而于祥卻死了!!
不到最後一刻,你永遠不會知道,誰王誰寇!
“咱們現在怎麽辦啊,葉子!!”孟亮搖晃着我的身體問道。
“回家!”
說着我就拽開了車門。
“你說是什麽??”孟亮滿臉的不可思議。
“我說回家等着……”
“可劉瑞……”
“我說回家就回家,咱們在這站着幹嘛,定崗保安啊!!”我接着喊道。
“但是……”倆人還是不願意上車。
“别他媽但是了,一切都在我控制當中,回去睡一覺……明天就都好了……”我說完看見倆人還是沒動靜,又接着說到:“麻溜上車,别他媽墨迹了!!再不上車我走了啊!!”
倆人無奈,隻好跟着我上了車。
火車站,冰欺淩廠。
劉瑞雙手被鎖在鐵椅子上,而膠皮棍子形狀的電棍,一棍接着一棍的甩在了他的臉上!
“茲茲!!”
“咣!!”
劉瑞渾身瞬間酥麻,下身一瞬間就軟了,雙腿跪在地上,手掌攥着拳頭,連續猛砸鐵椅子闆!
“禍害人的招,我能給你不重樣的給你用一個月!?這隻是序幕!”
四五個青年圍着劉瑞,也不打你,就他媽是禍害你,從精神折磨你,分裂你。
“學過東廠三十六計是不是??行,招聽花哨,我服了!”
劉瑞起碼得緩了十來分鍾,随後咬牙輕聲回了一句。
“服了?”
“恩,服了!給我根煙!!”
劉瑞跪在地上喘着粗氣說到。
“啪!”
一個青年直接扔過來一跟煙。
“呼!”
香煙被打火機點燃,劉瑞用力的裹了幾口,臉上嘩嘩冒着汗,雙手不由自主的顫抖着。
“你們不挺猛的嗎!現在咋服了啊……”
小洋挑着眉毛小呵呵的問道。
“你給我記住今天的事,改天我他媽百倍還你!!!你不用跟我嘚瑟……”
“我去你媽的!”
劉瑞還沒等說完,小洋薅着他的頭發,直接給按在了椅子上,随後罵道:“我他媽看你們幾個小B崽子就他媽不順眼!!我今天就讓你明白明白跟我們玩的下場!!”
“草泥馬,你别讓我出去!!我他媽不活活弄死你,我都不姓劉!”劉瑞被煙頭戳在脖子上,疼的臉部直接扭曲,聲嘶力竭的罵道。
“繼續整!!往死整!”
小洋松了松領口,扯脖子罵道。
随即,第二波折磨開始了,一系列陰損的方式,開始不停的摧殘着劉瑞。
數十分鍾以後,劉瑞被脫光了扔在地上,身上的傷口慘不忍睹。
小洋折磨劉瑞的目的不爲别的,就他媽單純的打擊報複,下雨天打孩子閑着也是閑着……
“舒服嗎?”
小洋提了提褲線,随即蹲下來問道。
“舒服你媽b啊?”劉瑞趴在地上,斷斷續續的罵道。
“行,草泥馬,你跟我裝有剛有魄是不是!”
小洋舔着嘴唇點了點頭,随後沖另外一人說道:“讓他歇一會,一會接着來!”
另一頭,杜現陽家中。
“喂?”
“動手吧!人在火車站旁的冰激淩場!”
杜現陽直接說道。
“這就動手啊?”
對方愣了半天,突然反問道。
“晚一會,我怕人跑了……”杜現陽快速回了一句。
“好!”随即雙方挂斷了電話。
……
半個小時後,火車站處,冰激淩廠附近,一輛黑色的霸道停在了路邊,随後兩個人下車,消失在了夜色中。
這裏介紹一下,我讓杜現陽找的這個團夥,這個團夥的老大叫做白寶,是H市一個相當有名的殺手,傳聞H市沒有他殺不死的人。
百寶本來是一個老實本分的工人,但是在九幾年因爲媳婦出軌,一急眼跟别人發生了沖突,最後因爲那個奸夫有錢有勢,白寶卻因爲惡意傷人判了三年,而那對奸夫淫夫啥事沒有。
三年期滿,白寶歸來,奸夫一家殘遭滅門,一時間白寶名聲大噪,那個時候在H市,光這個名字就夠讓人聞風喪膽得了,幾乎沒人不知道白寶。
後來白寶跑到了外地,做了幾起案子,結識了幾個同夥,然後竟然又回到了H市。
白寶這個團隊相當低調,而且也非常奇怪,因爲一般人手裏有錢了,都願意幹點買賣洗白自己,随便撈一些錢,黃賭毒什麽掙錢幹什麽,畢竟沒人願意過這種提心吊膽的日子。
但是白寶不一樣,他手下沒有生意,就是靠着替别人賣命過日子,有人說他就是渴望那種殺人的快感,但是具體因爲什麽沒人知道……
白寶今天就帶了兩個人,王浩,王然。
王浩跟王然是兩個親兄弟,從小就被白寶從孤兒院領養過來,鍛煉成了兩個職業殺手,很職業的那種,就是除了殺人其他的什麽都不會。
雖然王浩跟王然是親兄弟,但是兩人長相外形上差距特别大,王浩比較帥比較瘦,王然長的一般,體型非常胖。
而且性格差距也大,王浩比較外向,王然比較内向。
白寶坐在車裏抽了兩根煙的功夫,二人回來了。
“怎麽樣?”白寶搖下車窗,沖着外面的王浩問道。
“門口三台車!整的挺像那麽回事兒的!”
王浩低聲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