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商量個JB,這他媽明顯就是算計咱們來的……已經都有人被毀容了,誰他媽還敢過來!!!”我順手拄着辦公桌,喘着粗氣說到。
老車聽完我的話沉默不語,因爲他知道我說的有道理。
“這樣吧,老車待會你跟小姐們商量一下,咱們底薪再給多開百分之二十,然後酒吧出錢給他們租一套公寓,門口放兩隻大狼狗,讓小姐們免費住,而且以後隻要有小姐出去,專門有車接有車送……”
我們後宮原本的福利已經非常不錯了,一個小姐啥也不用幹我們都給開6000到8000的底薪,再加上坐台費小費啥的,一個小姐一個月掙個一兩萬跟玩似的。可以這麽說,我們後宮基本上算是整個H市福利最好的夜店,如果不是出現了毀容這件事,我們這邊的小姐基本上不會跳槽,因爲别的地方你掙不到這個錢。
“這代價有點大吧……”老車吧唧吧唧嘴說道。
“那你怎麽辦??不他媽狠心點小姐全他媽走了,這酒吧咋開?”我揉了揉太陽穴疲憊的說到。
我現在手裏的錢也不是很多,雖然劉永他們給我留了不少,但是最近酒吧亂七八糟的事也挺多,到處都是花錢的地方,再加上這麽個事,可以說已經見底了。
“你可想好啊?這麽整這個酒吧可就不掙錢了……”老車再次提醒道。
“不掙就不掙吧,先把這陣挺過去再說……”
“那以後酒吧在用錢可怎麽辦??”老車接着問道。
“我準備貸點款……”我咬咬牙說到。
老車沉默的看了我一會,随後歎了口氣,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另一頭,後宮休息室内。
“哎,這酒吧要黃啦……”楊松看着冷清的休息室,跳槽的想法陡然而生。
“這不正合你意?你也學着那幫小姐跳槽吧!!”劉瑞一邊摳腳一邊沒好氣的說到。
“這時候我不能走!!”楊松搖了搖頭。
“爲啥??”劉瑞看着楊松不解的問道。
“有一句話怎麽說來的,不曾在你巅峰時慕名而來,也未曾在你低谷時離你而去……”楊松文绉绉的說到。
“我艹,你他媽還有這覺悟啊!!”
“我生活在你的時代,當然永遠會做好準備,等待着你的王者歸來……”
“牛逼!我沒發現你這文化水平可以啊!!!”劉瑞像楊松豎起了大拇指,小眼睛裏全是崇拜。
“那你看,好歹我也是小學三年白上了……”楊松傲然。
“哎,你說葉子也沒啥動作,咱們這麽讓人欺負也不是那回事啊!!”劉瑞也沒心情贊美楊松,因爲小姐被毀容的事他也挺愁。
“可不是咋地,作爲導師的我,學生發生了這樣的事,我很頭疼啊!!!”楊松也痛心疾首的說到。
“這事要是我,我肯定受不了……”
“葉子這前怕狼後怕虎的,成不了大事……”楊松也撇着大嘴評價道。
“說JB啥呢在這,說他媽誰成不了大事……”我叼着煙晃晃悠悠的走進休息室,踢了楊松一腳罵道。
“他說你太窩囊……”劉瑞現在非常看不上我,語氣非常沖的說到。
“我他媽怎麽窩囊了啊!!”我不樂意的問道。
“咱家人讓人欺負了,你都沒點表示,今天他敢把小姐毀容,明天他就敢把我閹了你信不信??”
“那樣最好了,趕緊把你閹了,我好省心……”我笑着說到。
“哎,窩囊啊窩囊,憋屈啊憋屈!!”楊松要起頭背着手看着天花闆感歎道。
“别他媽憋屈了……”我一腳揣在楊松的屁股上然後又接着說到:“現在組織給你倆個任務,能不能完成??”
“不能!!”劉瑞想都不想就拒絕道。
“你他媽最近有點賽臉是不是??”我咬着牙上去就要動手。
“你……你想幹啥?現在小姐出事了,我倆根本沒心情幹别的!!”劉瑞一邊往後躲,一邊哆哆嗦嗦的說到。
“别他媽廢話,你倆過來……”
說完我把楊松還有劉瑞腦袋聚在了一起,小聲的說了幾句話,然後轉身走出了休息室。
“他……他原來就這樣嗎?”楊松聽完我的話,結結巴巴的看着劉瑞問道。
“恩恩!”劉瑞木然的點了點頭,也完全沉浸在震驚當中。
“這B太他媽損了,以後我可得離他遠點……”楊松心有餘悸的說到。
“你剛才不還說他不能騰飛呢嗎?”
“這B損成這樣,他不騰飛誰騰飛……”
……
兩個小時以後,通往孫磊酒吧的路上,劉瑞跟楊松不知道從哪裏弄了一台老款鈴木的摩托,倆人腦袋上套着一個明顯大一号的安全帽,就那麽**的頂着夜晚的冷風,兩個人虎彪彪的殺向孫磊的酒吧。
淩晨,兩點半。
孫磊剛應酬以後,跟着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往家走,而且倆人不時的在交談着。
“今天生意不錯啊?”男子問道。
“呵呵,必須的嘛!!”孫磊咧嘴一樂。
“後宮那邊都快倒閉了……他們關門,咱們這最受益!!”
“就JB幾個小毛孩子,還能翻天啊……給臉不要臉,我他媽就随便動動手,他們就應付不過來了,我這還沒發力呢……哈哈。”
“還是年輕……”男子搖搖頭。
“我這麽跟你講吧,兩個月後,他們肯定得滾出H市!!”孫磊傲然,無比霸氣的說到。
“嗡!”
就在二人聊天的時候,道路一旁突然沖出來一台摩托。
“回頭。”
一聲怒喝傳來。
“唰。”孫磊回頭。
“嘭!”
一隻修車用的扳手,粗暴的砸了下來。
“啊!
孫磊一聲慘叫。
“嘭!”
摩托車減速,而扳手眨眼間砸下了第二下,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孫磊本能一低頭,随即後背處,傳出一聲骨裂的脆響,當場鮮血橫流。
“嗡嗡!”
兩下子過後,摩托車猛然提速,順着主路揚長而去,而孫磊跟男子,自始至終沒有看見打自己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