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見劉永的話,深深地陷入了震驚當中,我萬萬沒想到于祥布了這麽大一個局,而且還是死局!
“呵呵,于祥這步棋走的很高……這麽多年他可算有點長進了!”劉永看見我沒說話接着笑道。
“那你該怎麽辦?”我看着劉永問道。
“第一點,賬本在老鬼手裏,老鬼雖然失蹤但不意味着落到了警察手裏。第二點,隻要你朋友不承認殺人的事實,不咬出我,那我就沒事。雖然這步棋走的很險但還沒有置我于死地。”
“可是……”
“可是一旦老鬼被抓住,或則你的朋友屈打成招,那麽我就會自身難保!!!”我的話還沒說出口,劉永直接打斷接着說到。
“他們倆不會咬出你的……”我咬着說到。
“世事難料啊,小寶小哲你倆現在就去找老鬼,想盡一切辦法找到他……”劉永歎了一口氣,扭頭對着小寶還有張哲說到。
“好!”
兩個點了點頭,轉身走出了會議室。
“隻要我還在外面,你的朋友就不會有事,你明白嗎?”劉永拍了拍我的肩膀輕聲說道。
“明白!”我點了點頭。
“别怪我心狠,老鬼和賬本都消失了,我現在的情況很危險,我已經跟上面打過招呼了,把你那兩個朋友定罪爲幫兇,隻要警察不抓住你們幾個,那麽他們暫時就不會有事……我現在能做的也隻有這麽多了……”劉永接着說到。
“我懷疑你手底下的人有内鬼!!!”我突然擡起頭看着劉永說到。
“爲什麽這麽說?”劉永皺着眉頭沖我問道。
“感覺……無論我們去哪裏,于祥的人都會跟過去……”我咬牙說了一句。
“你覺得誰是内鬼?”
“……”我沉默的低下了頭。
“老鬼?”
“張哲?”
“還是小寶?”
劉永看見我不說話,情緒激動,指着我的胸口,咄咄逼人的問道。
“我不知道!!”我站了起來。
劉永突然拿起手槍,死死盯着我,雖然面無表情,但眼神中的那種刺痛,無法掩蓋,嘴唇哆嗦着沖我問了一句:“你告訴我誰是内鬼??”
我呼吸急促,無言以對。
“不知道就别他媽瞎說!!”劉永大罵一句然後拿着槍頭也不回的從我身邊走過。
在劉永眼裏,他可能永遠都不會相信自己的隊伍中出現了内奸這個事實,也許他覺得他的隊伍中沒有内奸,也許他是在自欺欺人……
站在原地的我,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我猛然回頭,沖着門外大喊道:“劉爺!!”
門外,聲音在回蕩,卻無人應答。
……
B市審訊室裏,楊松已經被張猛禍害了四五個小時,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而隔壁房間的的孟亮,此刻也已經變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你說你圖啥啊?!艹你媽的,你知道有多少所謂的社會大哥,進這裏面來,撂沒撂案?!挺住了嗎?”張猛拿着牙簽,左手按住孟亮手掌,右手直接紮進了他中指的指甲縫裏!
“啊!!”
孟亮渾身抽搐,額頭青筋冒起,口中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嚎之聲。
“……已經紮兩根了!你連腳帶手,一共還有十八個指頭,你在心裏估摸估摸,你能不能挺住!”張猛皺眉問道。
“别整了,我求你了,我服了,别整了……!”孟亮言語無比哀求的喊道。
“人是不是你殺的,誰指使的你?”張猛聽完孟亮的話,低聲問道。
“啊……我他媽沒殺人!!!”孟亮低聲喊道。
“還是整的不夠狠,你還是沒服啊……”張猛再次拿起一個牙簽,随即沖着孟亮說道:“我告訴你昂!牙簽整完!還有電棍啥的,這一套下來,還得一小天!”
“呼呼!”
孟亮聽到這話,劇烈喘息。
“來,手伸出來!”張猛說着就掰孟亮的手指。
“别他媽整了!!”孟亮扯脖子喊道。
“手指頭伸開,艹你媽的!”張猛死死掰着他的手掌。
“我不松,我他媽告你,告死你,你刑訊逼供!”
“行,回頭我把我警号給你,你千萬,一定,要告我!”張猛皺眉罵了一句喊道:“來,在過來倆人,手指頭給他掰開!”
“别來了,我服了,我服了,行不行,我他媽說,你問啥我都說……!”孟亮一看見有人走過來,心髒宛若被大錘擊打,此刻口中說出的話,已經徹底不過腦子。
“真說啊?”張猛薅着他的頭發問道。
“說,我說!”
“操,你看你早說,不就沒這些節目了嗎?”張猛扔掉牙簽,随即撇嘴說道:“媽了個b的,就你這樣的,還要玩個甯死不屈!操。”
孟亮趴在鐵椅子上,目光呆愣。
“說吧,從昨天晚上開始說起!”張猛點了根煙,随即坐在辦公桌上問道。
“昨天晚上,我去你家了,把你媳婦給艹了……”孟亮咧嘴一笑,看着張猛說道。
“草拟嗎的……玩老子!!”
張猛抄起電棍,直接砸在了孟亮的腦袋上。
“過來倆人,接着整……”張猛叫過來兩個刑警,然後脫下外套扭頭走出了審訊室。
“啪!”
張猛靠在審訊室的門口,點着了一顆煙,大口大口的吸了起來。然後掏出手機,給一個号碼撥了過去……
“怎麽樣,撩案了嗎?”電話另一頭直接問到。
“一個裝死,一個啥也不說……”張猛沉默了一下說到。
“那就給我打電話幹啥?接着整啊!!”電話另一頭有些不樂意的說到。
“不能整下去了,容易把人整死,你想别的招吧……”張猛咬牙說道。
“艹……”
對面話沒說完,張猛就挂斷了電話,随即摳出電池,直接關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