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浩得得瑟瑟的走了過來,滿臉就是寫着倆字裝比,然後看了看劉瑞又看了看那個土豆說:“聽說有碰瓷的?”
“浩哥就是他。”土豆看見田浩來了就想看見親爹似的,就差沒熱淚盈眶了外加一個大大滴擁抱了,伸手指了指劉瑞喊道。
“你是給他送錢的?”劉瑞看了看田浩問道。
“土豆,什麽錢?”田浩問道。
“他把我撞了,然後他還要我陪他的泡面錢,他們人多,不給錢就不讓我走,我沒辦法就把你叫來了。”土豆可憐巴巴的回答着。
“放屁,明明是你撞得我。”劉瑞一聽見土豆撒謊立馬罵道。
“行啦,你先給放開他,錢我給你就是了。”那個田浩也沒管誰撞得誰,拉開了劉瑞抓着土豆的手。
聽到田浩的話我有點驚訝,沒想到這個田浩還挺明白事,并沒有糾纏下去,要是他糾纏下去這事估計就不好辦了。
“你的泡面多少錢?”把倆人拉開之後田浩又接着問到。
“二十二,四個個泡面加四跟腸。”瑞哥說完,看熱鬧的學生都樂了,田浩也跟着笑了。
田浩摸了摸褲兜,然後拿出了一張一百笑着說道:“我手裏沒零錢,給你一百吧。”
“不用,我就要二十二。”我瑞哥很有骨氣的回答道。
“說了給你一百就給你一百。”田浩有點不耐煩,然後把錢往劉瑞身上一撇,眼神中充滿着鄙視。”行了,土豆走吧。”說完之後,田浩就要轉身離開。
“等會,你還沒把錢還我呢。”劉瑞,沒有接過田浩撇過來的錢,聲音有些憤怒的說道。
“錢不都給你了嗎,你他媽還想咋地?”田浩終于忍不住了罵罵咧咧的說道。
“草泥馬,把錢還我。”劉瑞也終于憋不住了向田浩罵道。
這時候我跟孟亮也都站了起來,因爲我倆都知道,就在田浩撇錢的那一刻,這一架就得打了。
“呵呵,我操,給臉不要是不是,還要翻天了,來,來我看看,今天我他媽一分錢不給你你能咋地?”田浩大聲的沖劉瑞喊道。
“我去你嗎的葉子,元元,孟亮,揍他!”劉瑞看着田浩氣就不打一處來,一個箭步沖上,對着他的腦袋就是一拳。
“我草,你敢打我!”田浩捂着腦袋,不可置信的說道。
“你他媽以爲你是奧特曼呢?打你咋的!”孟亮接着一腳踹到他的肚子之上,這勢大力沉的一腳,直接讓田浩像個蝦米一樣,縮卷在地上。
“給我揍他!”田浩躺在地上大聲的招呼着後面的同學。
田浩這一喊,土豆以及田浩帶來的那些人也跟着動了起來,食堂一下子就亂了。我跟孟亮馬上跑到了劉瑞的身旁,劉瑞一把抓住田浩然後就是一套組合拳,我跟孟亮也是見誰打誰,但是畢竟對面人多,我們三個開始好點,但是後來也架不住這麽多認了。
我看了看孟亮和劉瑞還有元元,然後喊了一句跑,我們三個就開始往食堂門外跑,由于看熱鬧的人比較多也比較亂,所以我們三個很輕松的就甩掉了田浩那幫人。
“草泥馬的,你們三個給我等着。”田浩可讓劉瑞打的不輕,那臉都沒法看了,來的時候挺整齊的小頭型也讓劉瑞幹的跟個抱窩雞似的。
我們三個也沒比田浩強哪裏去,畢竟對面人多,那麽多手打我們三個肯定忙活不過來。
“咋JB整?”孟亮扶着牆氣喘籲籲的問着。
“這樣肯定不能回去上課了。”我看着自己已經讓人拽的都快碎了的校服說道。
“媽了逼的,這田浩太能裝逼,我還得幹他,比他有錢的我見多了,像他這麽裝逼的還是頭一個。”劉瑞脫下他那全是腳印子和泡面的校服,一邊拍着一邊說到。
“估計他現在也想跟你一戰。”孟亮吐了口吐沫說道。
“走吧,别在這待着了,一會讓老師看見沒法說。”
“去哪啊?”
“去麻将館找龍哥去吧,這樣也不能回家啊。”我說道。
“龍哥啊,我可不去,上次我往他煙裏放炮竹他還要幹我呢,我可不去。”劉瑞搖了搖頭說道。
“你不去我三去了啊,你自己在這等着田浩幹你吧。”說完之後我們三個扭頭就走。
“哎呀,你們還是不是兄弟了啊,這就走了,真不夠意思。”劉瑞看見我倆走了也追了過來。
另一頭田浩頂着抱窩雞的發型望着我們望去的身影。
“浩哥還追不追?”土豆累的呼哧呼哧的問道。
“這幾個是田徑隊的吧,真他媽能跑,都給我等着,我就不信他們不回來。”田浩也累得不輕。
“對,等他們回來的……”土豆在一邊附和道。
龍哥是我們原來通過宇哥認識的,龍哥不是我們sz市的,是從别的地方搬過來的。在我們老區開着一個小麻将館。雖然我們叫他龍哥,但是他已經都快50多歲了,但是由于平時開玩笑我們一直都管他叫龍哥。
龍哥很有錢我覺得,我不知道他爲什麽搬到了我們這個小縣城,但是我覺得他是個有故事的男人,就從他家附近是個寡婦至少有九個跟他搞過破鞋就可以看出來,這個男人絕對不簡單。
我們三個走了大約有半個多小時終于走到了龍哥的麻将館,進麻将館之後看見有幾個老頭老太太正在打麻将,人比較少,看來龍哥還沒從事業的低谷期走出來呢。
龍哥開這個麻将館一點都不掙錢,因爲都沒什麽人來他這裏玩,來的也都是老頭老太太,現在老頭老太太都不愛來了。我原來問龍哥,“你還不如關了它幹點别的,這不掙錢還搭錢你圖啥啊?”
龍哥聽完一臉嚴肅的跟我說:你還小,你不懂。男人吧,金錢滿足物質,女人解決欲望,隻有事業才能支撐靈魂。”
“你這破麻将館也叫事業?”
“滾犢子,該幹啥幹啥去。”龍哥給了一腳結束了我倆關于事業的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