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飛心裏期待的終于要到來,總算沒有辜負胡雲生的一片苦心。聽到胡師叔的文化後,孟飛連連點頭,回答道:“我已經準備好了。”
胡師叔又扔給孟飛了一個令牌。五邊形的模樣,正面寫着一個大大的“使”字,反面也是青玄門獨特的标志:一個陰陽魚的形狀。孟飛拿到令牌後,接着聽到胡師叔的話。
“祈田,這是作爲我們青玄門的使者。你可以去北峰那邊的大殿裏尋找任務,在那裏還會有人告訴你如何接任務。太難的任務不要想着去接,那裏的人可不會把難的任務交給你。所以,你必須要從最底層一步一步往上爬。才能在這職務當中站穩腳步,并且提升自己的實力。你能明白嗎?”
孟飛問道:“現在接了任務可以直接去其他門派嗎?”
胡師叔點點頭,說道:“你手上的令牌是大陸公認的。其他門派的人一看就能看出來,不會有假,所以你千萬别丢了。拿着這個就可以在幾乎全部的門派中暢行。提醒你一下,不要拿着這令牌的作用去其他門派搞事情,若是被舉報,你将受到監禁的懲罰,并剝奪使者郵遞員的身份。”
“行啦,你可以走啦。我這裏已經不能繼續招待你了。”胡師叔下了逐客令,意思非常明白,就是讓孟飛該去哪兒就去哪兒。
這胡師叔古怪的性格果然和師傅和那位女子師姐說的一樣,說變就變。孟飛這次也确實不能繼續留着了,他在胡師叔面前抱拳,鞠躬,告别道:“師叔,弟子告辭。”
胡師叔沒有再過多地說話,隻是簡簡單單地向着孟飛擺了擺手,低頭端起了面前的茶杯,自己喝了起來。
孟飛倒退三步,轉身打開房門,走了出去。并且順便又把門關上。來到門外,他想應該向那位師姐道别。于是先朝着女子的地方飛去,屋裏的胡師叔看到了孟飛的行動,歎息道:“想不到師兄終于有了這麽一名弟子。”
孟飛飛了一會兒,女子沒有移動位置。遠遠地兩個人就相互看見了。孟飛招手道:“師姐。”
女子看到孟飛又飛了回來,還以爲孟飛惹到自己的師傅了,不禁擔心道:“師弟,師傅她罵你了嗎?”
孟飛來到近處,站好,聽到女子的詢問,他笑道:“沒有,師叔非常和藹。隻不過我要離開了,承蒙你兩天的照顧,特來與你告辭的。”
“師傅已經答應了你。”女子眉開眼笑。
孟飛點了點頭:“我還擔心師叔會改變主意呢,然而并沒有。”
女子又問道:“你的三師兄還好嗎?”
聽到女子這樣的問話,孟飛一愣。女子臉上潮紅一片,說:“我有好久沒見他了,師傅不讓我出去。”
孟飛忽然想起了在他第一天去胡雲生庭院的時候,王柱帶着孟飛四處拜訪,就曾告訴孟飛他們的三師兄是有喜歡的人。難不成,就是面前這位師姐。
孟飛回答道:“師兄狀況很好,師傅幫他煉制了丹藥,估計能夠達到結丹了吧。”
“真的嗎?”女子驚喜地問道。
孟飛似乎明白了些什麽事,他笑答道:“是真的。等他實力提升了,估計回來找你吧。”
聽到孟飛這樣的回答,女子心裏幾乎已經是樂開了花,陷入了遐想。看着師姐微笑的臉,孟飛也不禁笑了。自己的師兄能遇到這樣的人也算是善緣,孟飛在心裏竟然奇奇怪怪地默念了一句好久不念的:阿彌陀佛。
“咦~”孟飛自己都被自己惡心到了。他趕緊對師姐說道:“師姐,沒什麽事的話,我就先告辭了。”
女子吓了一跳,忘記了孟飛是來跟她告别的,慌忙答道:“哦,啊,好好好。師弟再見。”
“再見。”孟飛終是告别了胡師叔的庭院,從小西山飛了出來。這時候已經是下午時分,溫和的陽光能夠穿透半層的薄霧,周圍的山上全都是綠樹環繞,整個青玄門看上去朦朦胧胧,卻似一處仙境。
不過,孟飛并沒有過多的時間留戀地觀看風景,他還着急去北峰大殿,找所謂的知情人,來給孟飛下任務呢。折了又返,孟飛再次來到了北峰這邊。越過了兵器閣,孟飛直奔大殿。
北峰的大殿是整個青玄門的大殿,是青玄門宗主常常出沒的地方之一,其規模也是恢宏不已,一座大殿甚是能頂幾座房子。
大殿是一層建築物,不過,高度相當于三層樓高。兩扇巨大的鐵門同時敞開,大殿裏布滿了來往的人。孟飛飛進大殿裏的時候,發現也就隻剩下他自己是飛行的了,吓得他趕緊落到了地上。
大殿内部的占地面積不下于幾畝。數根粗大的柱子支撐起全部的力量。孟飛放眼望去,柱子上和看見他的那一面牆上都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陣法,圖案。孟飛僅僅随便一掃,就把他吓了一跳。這陣法,圖案大多數盡然都是整套整套的功法,僅有少數是作爲裝飾的。
他還觀察到好多人都坐在地上,修煉功法。這奇特的一幕,讓孟飛驚訝不已,更有甚者,有人直接就在牆上塗改别人早就畫好的圖案,似乎是原先的不對,他畫的才是正确的,青玄門作爲大陸上幾大門派之一,果然名不虛傳。
孟飛向裏走了幾步,他要去找可以解答他的疑惑的人。不過這麽大的地方,孟飛一時又不知道從哪兒下手。他愣了一小會兒,果斷來到一個旁人的旁邊,非常有禮貌地問道:“道友,請問去哪裏接青玄門的郵遞員任務?”
那個人莫名其妙地看了孟飛一眼,仿似有些嘲笑般地問道:“你是要接任務?還是想要成爲郵遞員?”
孟飛回答道:“我想要成爲郵遞員。”
“還是别想了,你的實力這麽弱了!築基後期能進入那裏面的人很少的。”那個人善意地提醒道。
孟飛笑道:“不試試怎麽知道不可以?!”對面又怪異地看了看孟飛,仿佛面前站着一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