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飛接過了紙,看見上面密密麻麻寫了一大串小小的文字。孟飛趕緊回答道:“我叫祈田。祈禱的祈,田地的田。”
“嗯。”沙啞的聲音開始驅趕孟飛了,“趕快拿了弓,離開這裏吧。”孟飛心裏一愣:這老人剛問了自己叫什麽名字,然後就驅趕自己。這是什麽意思啊?
不過,孟飛并沒有逗留,他還要趕着跑去胡雲生師妹那裏呢。孟飛抓起長弓,一腳踏出了兵器閣。與此同時,在他手中的長弓上射出一道精光,直沖天上。孟飛一愣,此刻手中的長弓已經大變模樣。
原本黯淡無光的長弓,已經變成五彩缤紛的模樣。弓弦潔白如玉。孟飛驚得看向手中的紙,剛才沒注意看這把弓是什麽等級,現在一看。竟然是位于頂級法寶一列。孟飛心中大喜,看來自己做得沒有錯。他手掌一抹,把長弓放進了儲物袋裏。腳下升起一層法力,帶着孟飛離開了此地。兵器閣櫃台裏的老人“咳咳”顫抖了兩聲,他自言自語道:“哈哈,弓被人拿走了。我倒是期望下一次還是他來拿這一件。”說着,這個老人不知從哪裏又翻出來一件法寶,身影一閃,已經消失在原地。
不知情的孟飛趕緊飛行,他一路上心情挺好,得到一件頂級法寶,雖然剛才那麽着急,還不知道這件法寶具體怎麽用。但是總是比他自己現在身上擁有的法寶都要強。
更快,孟飛的目的地:第八小西山就到了。孟飛重新拿出師傅給他的紙,上面标記,師傅的師妹同樣姓胡,位于自上而下第五處庭院。孟飛按下身體,飛進小西山,順着陡坡一路向下。數到第五處庭院之後,孟飛褪去法力,身體緩緩地飄落在這庭院的門前。庭院不及胡雲生的大,占地約有四五畝。孟飛站在門前,呼喊道:“胡師叔可在家?”
一語穿破這庭院,不一會兒就有一個俊俏的女子飄了出來。望着站在門前的孟飛,嬌聲問道:“道友哪位長老的弟子?在門前何事?”
孟飛回答道:“我是第五小西山,胡雲生的新收弟子。來此拜見胡師叔,還望這位師姐引見。”孟飛能夠感知到女子的實力築基圓滿,看樣子比田靈大不了幾歲。
那女子聽到孟飛自報家門後,臉色一驚,有些喜悅的表情一閃而過。她說道:“你是胡師伯剛收的弟子?可有信物?”
孟飛點了點頭,把師傅交給他的信紙拿了出來。法力傳給女子。
女子接過後,查看了一下,說道:“那你随我進來吧。”她又把信紙還給了孟飛。女子轉身行走,孟飛腳步跟上,兩個人向着庭院内部走去。
走了不一會兒,剛剛看到前面房子的門口,孟飛就聽到了一聲怒吼:“那是哪家的小子,真不知好歹。老娘還從未見過如此厚顔無恥之人。”聲音震耳欲聾,孟飛吓得一驚。女子回頭笑道:“師弟見笑了,家師脾氣暴躁,我們已經習以爲常了。”
“無妨。”嘴上說着沒事兒,其實孟飛的活躍脾氣要是被這婆娘罵上兩句,估計絕對不會忍着。孟飛跟在女子身後,很快就來到了門口前。
屋裏面的婦人一直在罵,帶着孟飛來的女子走到門前,敲了敲門,說道:“師傅,胡師伯的弟子來見!”
“帶他進來!”屋裏傳出來不溫不火的句子。
女子推開門,向孟飛做了一個手勢:“請。”
孟飛躍過女子的身體,與其交錯而過,進入了這房間裏。孟飛跨進去才看見,兩個人,一男一女跪在地上。同時築基後期的實力。而真正的婦人坐在方桌的椅子上,看到孟飛進來後。對面前的兩個人說道:“你們兩個先退到一旁。”
“是。”兩個人站起身體,倒退着移動到房間的一側。孟飛則是對婦人抱拳鞠躬道:“師叔好。”
婦女比不上身邊的任何一個女子的容貌,果然和胡雲生一樣,樣貌平凡。婦女大量了一下孟飛,問道:“你就是我師兄剛收的弟子?”
孟飛點了點頭。
“叫……”
“祈田。”孟飛提醒道。
“啊……對對對。”婦女說道,“祈田。我聽說你是剛剛達到築基後期?”
孟飛回答道:“有幸得到家師的指導,偶然突破道築基後期。”
婦女笑道:“你知不知道見了自己的師叔應該下跪嗎?”
孟飛皺眉,說道:“下跪?”這種禮節需要做嗎?
婦女笑道:“這是我的規律,來我這裏就得下跪。”
孟飛拒絕道:“對不起。跪拜之禮隻拜父母,隻拜師傅,其他人一概不跪。”孟飛非常堅決,師傅和他說了自己的師妹對待小人物的時候脾氣非常古怪,不過這樣的要求,孟飛不能答應。
婦女笑道:“你師傅請求我幫你安排一個位置,你不會是不想要了吧?下跪的話我就我就可以把職位交給你。”
孟飛面不改色,“我是不會下跪的,大不了回去被師傅責罵。師叔,告辭。”說完,孟飛扭頭就走,他不想和這樣無理取鬧的人打交道。
“這裏豈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婦女發出一聲怒吼,一掌就把孟飛拍在了地上。孟飛腳下一個踉跄,身體外的火之意志瞬間籠罩在孟飛的衣服外。不過,絲毫阻擋不住胡師叔的法力。
孟飛被釘在地上一動不動,他露出牙齒,緊扣在一起。旁邊帶他來的女子求情道:“師傅,你饒了這位師弟吧。”
“滾!”婦女瞪了女子一眼,“輪不到你說話,你的事情還沒結束呢,老實點,别惹我生氣!”被婦女這麽一說,女子倒退了一步,不敢說話了。
婦女來到孟飛的頭顱旁邊,蹲下去,看着孟飛,調戲道:“師侄,我的脾氣不是太好,你最好不要惹我。”
孟飛緊咬着牙,眼珠轉向婦女,回答道:“那也休想讓我給你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