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雖是一臉害怕,卻是死活不承認。他說道:“前輩,放我離開。日後一定重重回報,我隻不過是個受人差遣的奴役,前輩何必難爲我。”
“說得挺多啊,信不信老夫立刻滅了你?”四老爺怒目一瞪,在李家做事的時候,早已經不知道拷問過多少人了。這種打探消息,或者懲罰罪人的招式,四老爺可是懂得很多。他輸出一小點法力,直接貫穿進那人的身體。
“啊!”全身被禁锢的他絲毫抵擋不住外力的沖擊,自身的屏障在這時候已經一點用處也沒有了。四老爺的法力一沖進他的身體,就好似澆上熱油一般,使得他感受到劇烈而沒有抵抗的疼痛感。
四老爺等着那人說實話。
那人喊了一陣,仿佛接受了這種疼痛,口中呼呼地喘着粗氣,說道:“前輩,你再這樣我也是不會說的,我什麽都不知道。”
四老爺冷笑一聲:“你認爲你自己說的話有可信度嗎?作爲結丹前期,若你還隻是一個小喽啰的話。那這個幕後的人我還真惹不起了,但是,在這靈河峽谷呆了幾十年,我還沒聽說過有這樣的人物出現。你根本就是在撒謊!”四老爺一聲暴斥,接着加大了法力的輸出,甚至他的手都要嵌入那人的身體中了。
“哇啊!!”那人發出撕心裂肺的痛叫,然而卻還是不肯說出事情的真相,一直在隐瞞着。四老爺都有些納悶了,靈河峽谷的人什麽時候這麽團結了,以前若是碰上一個掉隊的人,略微嚴刑逼供就把事情都說出來了,現在這是怎麽回事兒?四老爺看不懂了,但是他卻不能不繼續狠心對待面前的這個人,畢竟侵犯他們李家的人都該受到懲罰。
那人已經面紅耳赤了。他向着四老爺開始瞪眼,嘴角流出口水來了。内心的憤怒已經無法讓他冷靜地思考,但不知爲何,他卻依舊堅持不說一個字。
四老爺再次發言說道:“你若真得不說,我便将你的性命留在此地了。”那人怒火中燒,眼神中似乎正在噴出灼人的光芒。看似吓人,卻對四老爺一點用也不起。
四老爺見其是鐵了心不說了,他張口呼出一道氣團。綠油油的光芒籠罩着一隻小動物,那人眼神注視在出現的動物上,感到一陣惡心。
原來這是一條身體上流着不知何種粘稠液體的蜈蚣,蜈蚣頭大身長,兩隻巨大的角鄂證明它強有力的口器。鮮紅色的身體代表恐怖的毒性。四老爺悠悠地說道:“小子,既然你不肯說實話,那我就不再手下留情了,這隻蜈蚣名曰:噬神蟲。可以穿進人體的腦膜,啃食你的神識。并且會把你的記憶傳到我的腦海裏。”四老爺嘿嘿一笑,他繼續道:“到時候的痛苦可就不是現在這樣簡單可以忍受的了。當然,最後你也會被這條噬神蟲吃掉神識而死亡。你可想好了?”
那人哼哧哼哧地說:“有本事,你就來吧。”眼中的狂熱已經讓他不害怕任何疼痛了。
四老爺眼神突然犀利起來,暗語一聲:“敬酒不吃吃罰酒!”說完,他手掌一推,就把綠光籠罩下的小蜈蚣推到那人的面前。
眼睛中就連蜈蚣身上的纖毛都清晰可見。那隻活靈靈的小蟲子一眨眼便鑽入了那人的腦殼中,立刻開始了對男子神識的啃食。幾口下去,那人已經眼白外翻,開始了昏迷狀态。四老爺接觸對男子的控制,在這種情況下,他已經跑不掉了。
噬神蟲的威力遠非結丹前期可以承受的,就連四老爺拿他來拷問結丹中期也是綽綽有餘。噬神蟲是他在一次任務中,偶然遇到一個坐化的前代修士洞府中得到的。當時,噬神蟲也差點吃了他的神識,幸虧身邊有家族的元老守護,幫忙解除了當時的危機,并把噬神蟲馴化變成了四老爺的一個重要幫手。
靜靜地等着噬神蟲蠶食男子的神識,四老爺知道要從這龐大的神識經曆中找到自己想要知道的事并不容易,一般要翻看個一兩天。現在還好,結丹期修士不過修煉的時間還短。像那些老一輩的高人,動不動就修煉個幾千年,上萬年。那時,不禁翻看記憶的人很累,就連啃食神識的噬神蟲都要花好幾天去消化神識。當然這也是在噬神蟲可以用的情況下,倘若一個元嬰期的修士神識擺在那裏,讓四老爺的噬神蟲去啃,也是啃不動的。僅僅元嬰神識上的沖擊就可以把噬神蟲給消滅了。
噬神蟲是可以通過不斷啃食其他的神識來壯大自己的,就像現在,四老爺可以明顯地感受到噬神蟲在男子的腦海裏不斷地壯大。能夠完全啃食一個結丹前期的神識,對現在的噬神蟲來說也是一頓極其豐盛的飯菜。
這時,梁蕭也從一旁飛了過來。
剛才梁蕭放走了那一群人後,就一直順着四老爺留下的氣息追随,但是卻一直沒追上。在他看來,前面的人飛得太快了。梁蕭剛從一旁過來,就看到了男子已經被四老爺提在手機,并且看似男子已經神志不清了。想不到四老爺這麽簡單就擒住了這一位結丹前期的修士。
察覺到梁蕭到來,四老爺就說道:“先不要說話,我正在攝取這個人的神識。”
一句話把梁蕭吓得不行。攝取神識?這是什麽招式?聽說這是極其恐怖的一種逼問的方法,當然逼問之後的人一般都死了。也就是說,眼前這個口吐白沫的結丹修士已經是死亡的了。
想想,梁蕭就覺得寒毛乍立。
現在他也不打擾四老爺了,梁蕭停住在一旁,心想:這位四老爺恐怕也是沒能從結丹修士的口中問出什麽事來,否則也不會使用這麽毒狠的招式來找到敵人的據點。
過了沒多久,四老爺手中一松,一團綠光從男子的腦袋中竄進四老爺的口中。
給讀者的話:
晚了點,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