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蕭魚淼提出要帶着皇城内除蕭家和魚氏皇族外的所有金聖期以上的修真者出戰。
剛剛還不敢出聲招惹蕭魚淼的文武官員。
現因有利益相沖。
這頂風出頭的鳥兒一下就膽大的冒了出來。
蕭魚淼冷眼相觀。
這頂風出頭的“鳥兒”剛把話說完。
蕭魚淼也不等女皇陛下去呵斥這出頭的‘鳥兒’官。
就先開了口,同時把其剛收進空間内的打王金锏取了支出來。
“皇朝興亡,匹夫有責,金聖期的修真者難道連市井匹夫都不如嗎?”
“我這大将軍王年紀是小了些,但卻還至于小到分不清帝君期和金聖期的修真聖者到底誰強誰弱。”
“敢問在座的諸位文臣武将,此刻天極皇城内可還有多少修爲上了帝君期的修真聖者?難道沒了帝君期的修真者,是不是就不需要再爲保家護國而戰了?”
“聯盟軍全線敗退,能平安回撤的又會有多人?像黑海城那樣滿城被屠的,現在應該已遠不止黑海城一家,難道皇城内的修真聖者都要在此坐以待斃嗎?”
像是好話說到此處已盡,蕭魚淼突然話鋒一轉,手中的打王锏一揚。
“本王該說的都已說了,誰若膽敢再以修爲高低爲由,難爲陛下,并拒絕家族血親随我這大将軍王出戰者,别怪本王手中的打王锏不會認人,将其劃歸南海派和紫雲山莊一類的叛逆,第一個給打殺了。”
這人啊很多時就是喜歡犯賤,如欺善怕惡,欺弱怕強……
蕭魚淼上來就毫不客氣的擺了立場,亮了手段,除了第一個頂風冒頭“鳥兒”,原本蠢蠢欲動,想結盟一起質問蕭魚淼年幼不懂事,且居心蔔測的那些文武官員全都老實安靜了。
唯有那第一個頂風出頭“鳥兒”官員孤單地站在衆人之外。
不管在那裏,有官的地方,就有場,有場的地方就會生出其獨有的處世之道。
所以那當了出頭“鳥兒”的官員見無人站道出來聲援他,在心裏飛快地用各種龌蹉的混話向同僚家中的祖宗們“問好”,猶其是女性祖宗進行了重點言語問候。
心和口雖然都是長在人身上的,但心和口卻是遠遠分開的。
所以,這個頂風觸了黴頭的“鳥兒”官員,雖然在心裏不斷地用各種龌蹉下|流的話語問候同僚家中的所有女祖宗,但卻一點也不影響這隻“鳥兒”官員嘴上同時說出與心裏完全不同的話語來。
“聽得大将軍王一席話,下官頓時猶如醍醐灌頂,身爲皇朝子民,爲皇朝盡忠仍是每個修真聖者的榮耀和使命。請大将軍王願諒下官先前一時沖動說出那樣愚昧無知的話吧。”
蕭魚淼沒理會這出頭“鳥兒”官員的話,将接下唱紅臉的機會交給了女皇陛下。
果然,也早已修煉成人精的女皇陛下用十分欣慰的口吻說道:“張将軍能理解并支持大将軍王,并像大将軍王一樣心系皇朝,真是我皇朝之大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