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敢牙尖嘴利的同他對罵。
心裏暗暗生了幾分驚訝和意外。
但因蕭魚淼的年歲太小了。
而其身上的神武盔甲和神龍金劍又太招人惦記。
所以黑袍男子直接将蕭魚淼的表現劃規爲:因愚蠢無知而無畏。
“本尊懶得同你這黃毛小兒說廢話,若想本尊饒你這黃毛小兒一命也不是不可以,速速交出神器,否則休怪本尊出手不留情面……”
蕭魚淼不等黑袍男子的話說完就狠狠地呸了兩聲。
“想要爺将手中的神器白送你個不要臉的鼠輩?做夢。還出手不留情面?我呸,爺就在此,想要爺手中的神器,不怕死的,隻管放馬過來試試爺手中的神劍是不是吃素的。”
那領頭黑袍男子本意是想激怒蕭魚淼。
卻不想他自己倒先被蕭魚淼氣得怒火在心中猛燒。
黑袍男子雖被蕭魚淼氣火了。
但被困在兩隊人馬中央那方空曠之地的聖使,黑袍男子是識得的,那是自己人。
自己人。
雖然隻是三個字。
可其蘊含的東西卻很多。
如知根知底……
領頭的黑袍男子雖然已是帝君巅峰期的修爲,可那被蕭魚淼困在空曠之地上的那聖使的修爲也不低,帝君後期近巅峰,同巅峰期僅隔一步之遙的距離。
越是修爲高深者,面對未知的危險時也就越謹慎惜命,再加上蕭魚淼那一臉天塌下來自有高個頂的無懼小樣,領頭的黑袍男子雖然心中有火,但卻對立在身後的人揮了一下手。
“這黃毛小兒嚣張的有些古怪,先過去四個将暗黑使帶回來,看看那黃毛小兒在那空曠之地上使的是陣法還是術法。”
蕭魚淼隔空将這領頭黑袍男子的話聽得一清二楚,見自己剛才的激将法沒能成功誘敵,隻有四個黑衣人在黑袍男子指使下去闖陣,微微有些失望。
不過想到對手若是蠢得如豬又怎會當領頭人,蕭魚淼心底的那一絲糾結立馬就散了。
爾後當蕭魚淼見那四個黑衣人也如同先前那什麽使一樣被她的陣法困住,樂了。
“你這個鼠輩真不虧是鼠輩中的皎皎者,瞧這頭兒當得,可真不地道,太黑。自己怕死也就算了,卻偏要叫手下去送死,可憐啊,瞧這個四個傻不愣登的替死鬼,隻怕到死也不知自己跟錯了老大。”
那領頭的黑袍男子一見面就拿話激蕭魚淼,就是爲探虛實。
結果蕭魚淼不上當也就罷了,還三言兩語将這黑袍男子氣得先動手了。
先下手爲強?
後動手遭殃?
若真是如此。
那後發制人和以靜制動又是咋來的經驗談?
領頭的黑袍男子見自己的人中了招,又聽得蕭魚淼諷言諷語,豈肯當啞巴。
“黃毛小兒休要信口雌黃,他們不過是探路的先鋒,何來替死鬼之說?若是如此來論,你這黃毛小兒豈非是魚氏皇朝派來此地送死的?本尊手下強者如雲,不就是一個小小的破陣法嗎?哼,等會陣破,即是你這黃毛小兒喪命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