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雌雄難辨。
賈南仁忍不住心神一震。
舉目四顧。
卻不見半個人影。
“何方鼠輩,膽敢在此裝神弄鬼,調撥是非,居心蔔測,意欲何爲?”
“哼?就憑你也配叫本尊鼠輩?意欲何爲?本尊根本無須動手就能要了你這條狗命,本尊不現身,隻爲你這條狗現在還不配見到本尊真容罷了。”
賈南仁第一次相信有關流年不利和出門前要好好占蔔看吉兇的說法。
因爲今兒在賈南仁看來。
這簡直是其前世今生最倒黴透頂的一天。
先是被一個黃毛丫頭左一聲狗,右聲狗的罵個不停。
想着是自己先招惹人家的。
咬牙着将心恨一個勁的往肚裏咽。
誰知那牙尖嘴利的黃毛丫頭剛走。
馬上就又憑空冒出個更招人惱恨的。
罵他賈南仁是狗也就罷了,更過份的是還罵其不配見來人廬山真面。
“即然賈某不配見你的尊容,請恕賈某還有要事去忙,告辭了。”
賈南仁高聲說完,也不等隐身在暗處的人回話,擡腿邁步,直接走人。
“砰”的一聲巨響,爾後隻見賈南仁摔了四腳朝天在地。
“沒有本尊充許,想走?做夢。”
頭被結界彈得昏沉沉的賈南仁,心中那是又氣又恨,卻偏偏又發作不得。
誰叫他技不如人。
賈南仁擡手狠狠地拭去其嘴角的血絲,深知自己身陷高手布下的結界中,此刻呼救無門。
“我們賈家雖比不上異域的十大家族和十大門派,但卻也并非是任人随意欺淩的家族,閣下對在下一個晚輩出手,究竟是因個人恩怨,還是同我賈家有仇?不管是那一種原因,閣下隻要光明正大地劃出道來理論,我賈南仁一定奉陪到底。”
“哈哈哈……好一個光明正大和理論奉陪到底,隻可惜,本尊信奉的從來都隻有武力,強者爲尊,且本尊最喜訓長着人腦的狗爲奴,以便供本尊好驅策。”
這陰陰冷冷的話語聲還未完全落下,賈南仁就好似脖子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狠狠掐住了一般,開始生生被拖離這方空間。最先消失的賈南仁的頭,然後是他身子,最後是賈南仁那一雙亂蹬的腳……
街巷安靜極了,落日的夕陽随着時間的變化,正悄無聲息的一點一點的在撤離,暗夜降臨……
賈南仁就像那消失在街巷内大地或牆上的夕陽一般,沒有驚擾到任何人。
一場大戰在即,這一夜注定會有很多人難成眠。
當然,蕭魚淼是個例外,她在自己的空間内睡得格外安穩,且一夜無夢。
所以。
蕭魚淼并不知道因爲她有意給蕭湘湘的示警,讓很多人忙了一整夜,也正是因爲這一整夜的匆匆忙碌,才沒有讓以魚氏爲首的皇家結盟被敵人的明談暗攻一舉攻破。
當初被蕭魚淼在黑海城外抓進其空間内的南海流雲和紫雲長虹,及其一衆的帝君期的修真,因蕭魚淼堅持要親自看管人質,以魚氏爲首的聯盟軍團也完全尊重了蕭魚淼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