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中儲物戒滴血認主?
放血很痛耶。
“沒有别的辦法嗎?”
“暫時沒有,除非魚兒不想揭開屬于這枚儲物戒的秘密。”
關于秘密。
若是以前的蕭魚淼定然是不會好奇追根究底的。
知道秘密就意味着要背負使命,亦或有責任要守口如瓶。
甚至還有可能會因爲秘密而讓自已寶貴的生命面臨危險。
但今時早已不同往日。
所以,蕭魚淼對秘密的态度也和從前截然不同。
是的,現在隻要遇見有關秘密的事,蕭魚淼最先想到的是,她一定要尋一個解,求一個明。
所以,一直一來最是怕痛的蕭魚淼眉頭深鎖,近似苦大仇深般将她左手的食指緩緩放置其朱唇皓齒間……
痛……
沒辦法,誰讓十指連心,指尖流淌的是心頭血。
自已咬自己一口,還是要狠咬出血的那一種,自然就更痛了。
但當蕭魚淼忍痛以最快的速度将被自己咬破食指處的傷口放置在右手掌心的儲物戒上。
那枚普通至極的儲物戒迸出萬丈耀眼的光芒……爾後又再恢複如初……
不知是被手心那枚儲物戒給震驚過度,還是因爲其他,一向怕痛的蕭魚淼竟然沒有再感覺到來之左手食指處的疼痛。
直至指尖傳來溫情似水般的輾轉吸吮,近似呆愣的蕭魚淼才回過神了,小臉轟然一下紅透,好似豔陽西歸時的火燒雲。
令狐天海好像沒有看到蕭魚淼那紅透的小臉,在将蕭魚淼被咬破的食指放置其口中細細地輕吮幾下,大概估算着其傷口處再無半份血迹才停下。
爾後又從懷中拿了瓶靈露膏藥出來,塗抹在那已經看不出傷口在那的食指頂端的指腹處。
“好了,現在應該不痛了,看看,一切完好如初。”
蕭魚淼的小臉雖然還很是桃粉紅,但心底那股異樣悸動已開始慢慢平複。
“天海!”
對于蕭魚淼的痛感神經異于常人這件事,令狐天海是知道的,所以令狐天海又将蕭魚淼那受傷甚微的,且已完如初的手放置在其唇邊,吹了吹。
“嗯?指尖還痛?”
每一個人都會渴望被人捧在手心,無微不至的呵護,蕭魚淼當然也不可能例外,更何況如此寵溺她的人還是她最愛的人。
“天海會将魚兒寵壞的。”
“嗯?寵壞?隻要魚兒喜歡就好。”
若非相識多年,知道令狐天海一向是惜字如金,蕭魚淼是真的要懷疑如今的令狐天海是一個風=流=多情的花花公子,嘴太甜了。
“真的隻魚兒喜歡就好?那魚兒可不可喜歡很多帥氣的公子哥?”
蕭魚淼的話才落下,隻覺得其被令狐天海握着左手突然被收緊。
“魚兒最好将剛才的話忘記,否則後果會很嚴重……”
令狐天海的聲音幽幽冷冷,酸醋味濃極了。
玩笑應适可而止,特别是涉及情侶底限的話語,所以蕭魚淼不等令狐天海的話說完,忙道:“剛才那話不作數,純屬魚兒胡言說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