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将話轉到了兩人左右執手相握生就的七彩霞光裏。
卻不知其本是随意有感而發的話語一出就驚了人心。
“天海有魚,見虹而興。”
這八個字像一道驚雷滾過令狐天海的心間。
仿佛一切冥冥之中早有注載一般。
就在那一場大變的前夕之夜。
父皇母後合力在他手上種上這代表無上權貴和法力的七彩炫火烙印時曾說過。
也就是在那一刻起。
令狐天海這四個字便成了他的名字。
當時令狐天海有問過爲什麽。
但父皇和母後當時卻沒有告訴他。
隻道天機不可洩露。
這些年令狐天海當然也有回想過其父皇同他說過的那八個字是何意。
但卻從未将蕭魚淼和那八個字聯系在一起。
甚至就連先前第一眼看到由兩人手中溢出的七彩霞光時,令狐天海也沒有多想,隻道是蕭魚淼手中被他種下七彩炫火烙印與其手中的烙印相逢的原故。
“在想什麽?難道魚兒剛才說錯話了?”蕭魚淼擡手戳了戳令狐天海的胸口。
令狐天海雲遊的神思被蕭魚淼拉回,爾後,隔着面紗,将其下颚輕輕抵在蕭魚淼的頭頂細細的磨搓了兩下。
“天海有魚足已,這與見不見彩虹沒有半分關系。”
蕭魚淼聞聲在令狐天海懷裏悄然地翻了個白眼,然後道:“不經曆風雨,怎麽能夠見彩虹?所以天海和魚兒一定要見到彩虹。”
原來這才是魚兒話裏的意思,令狐天海這一次很爽=快的應了一聲:“隻要是魚兒喜歡的,都好。”
從頭傳來的話語聲提醒了蕭魚淼,她的個頭要比令狐天海矮了一個頭,竟然隻與其肩并,在這沒高跟鞋的年代,身高差沒法補,真是惱人哈。
“天海真的隻比魚兒大兩歲?爲什麽會比魚兒高了一個頭,說,這些年天海私下裏背着魚兒吃什麽好東西了?”
令狐天海甚是開懷的笑道:“一會見到餘伯,告訴其從明兒開始給魚兒加菜大補可好?”
“哼!”蕭魚淼有些不滿地冷哼了一聲。
“晚上我親自替魚兒下廚,可好?”
令狐天海的表現依然沒有讨得懷中蕭魚淼的滿意,隻得再次低笑道:“從現在起,隻要魚兒乖乖聽話,天海每天都親自替魚兒下廚做好吃的,可好?”
“什麽叫魚兒乖乖聽話?哼,是隻要天海乖乖地聽話,魚兒才會賞臉吃天海做的粗茶淡飯。”
“嗯,好。”令狐天海強忍着心間想要哈哈大笑的沖動,又道:“魚兒現在想吃粗茶淡飯呢,還是去餘伯那邊審人?”
蕭魚淼這才想起,餘伯還在等着自己和令狐天海親自過審那些天羅地網的黑暗武。
“當然是審人了,在魚兒和天海去往異域之前,若是可以,定是要将那天羅地網給清理了的。”蕭魚淼邊說就一邊想要掙脫令狐天海的懷抱,準備開門離去。
見狀,令狐天海輕微的地歎了一聲,“早知道那些黑暗武在魚兒心間的地位如此重,剛才就不該提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