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就想起剛才令狐天海說的人不如馬。
果然,人确實不如馬。
就連馬都知道行在路上要進退有度。
該走時就大步走。
該停時就原地站立不動。
完了還會用鼻子打幾響響的近乎噴嚏的呼噜聲來提醒自己的主人。
南宮風逸被蕭魚淼那極度疏離并透陌生的清冷眼光盯得心頭有些不安。
但很快這種不安就被南宮風逸壓了下去。
隻爲南宮風逸強迫自已去想那一隊正在抄沒他們南宮世家财産的兵丁,還有樓家徹底完了等等一系列都與蕭魚淼有關的事。
“蕭魚淼,說吧,你想将我南宮風逸是剮了,還是活埋了,我南宮風逸絕不會眨一下眼,但求你别再去折騰我們南宮世家與樓家。”
“哈哈哈……”蕭魚淼仰天長笑。
這笑聲傳進南宮風逸的耳朵裏滿滿的全是得意的器張。
但蕭魚淼接下來的話卻比這笑聲更絕,戳得南宮風逸的心頭鮮血直冒。
“這是那裏冒出來的混賬東西?不知死活的站在路中,攔下本世子的馬車也就罷了,居然還想命令本世子如何行事?談條件?混帳東西也配來與本世子談條件?命?一個混帳的命值幾錢?”
“蕭魚淼……”
“住嘴,本世子的名也是你這種混賬配叫的嗎?至于你們南宮家爲何被抄家,你該好好去問問湘城那些因暴亂而家破人亡的湘城百姓,然後你再去好好問問你自己的爹娘,問問那樓家,然後再扪心自問你自己,爲什麽!”
面對蕭魚淼的厲聲質問,南宮風逸久久地答不出一句話來。
就在青龍馬準備順着主人心意邁步離開時,剛剛還言語銳利的南宮風逸卻猛然一手持劍撐地,單跪在了蕭魚淼面前。
“蕭世子,我南宮風逸跪下給你賠禮道歉了,求蕭世子你高擡貴手,放過我們南宮世家和樓家。”
“南宮風逸?哼,你這頂帽子扣得可真高,讓本世子放過南宮世家和樓家?你爲什麽不去求你們南宮世家和樓家放過本世子呢?本世子雖然厲來行事喜歡随本心而爲,但卻從來沒有挑戰過大秦的律令條法。”
蕭魚淼說完不再理會跪在地上的南宮風逸,而是對對令狐天海道了一聲,“大叔,你負責趕車吧,雖說人不如馬,但人心卻比馬心要複雜陰狠,且莫讓馬兒着了别人的道才好。”就轉身就進了青龍馬車。
南宮風逸見蕭魚淼根本不理會他的求情,竟然轉身進了馬車内,又見馬車被那頭戴紗帽的神秘人趕着準備離開,頓時急了。
這一急南宮風逸就發現,他跪在地上的身子根本動彈不得,就連張嘴說話都不能。
正在南宮風逸将這一切全都要算帳在蕭魚淼的頭上時,其耳邊響起一道幽幽冷冷的傳音之聲。
“讓你一直跪着和嘴不能言與我家魚兒沒有半分關系,而是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南宮風逸?名滿湘城的第一才子?就你這樣的豬腦子也配?”(木木現很努力用更新來回報一直在追文的朋友們,希望大家能将手中的各種票票全砸給木木做加油的動力!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