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全是吧?
想到這的令狐天海仍然沒有出聲接話。
隻爲他明白。
對于此刻的蕭魚淼而言。
她隻需要一個聽衆。
果然,蕭魚淼說完在長長吐了一口氣後,又繼續她的碎碎念念。
“大叔,爲什麽連一匹馬都能分辨出誰好誰壞,隻走過一遍的路,就能記住,會乖乖地将主人拉回家,而人卻怎麽就那般容易迷失呢?……”
“……”令狐天海仍然無語對答。
“大叔!”
“嗯。”這一回令狐天海吱聲了。
“一直不出聲,還以爲大叔睡着呢。”
“魚兒想聽什麽?我若說不好,一會魚兒又該怪我說得太過了。”
蕭魚淼沒有出聲,令狐天海隻得繼續道:“很多事魚兒心裏其實都明白,但魚兒依然還是會很難過,這也很正常,而時間是治愈心傷的最佳良藥。”
“是嗎?”
“魚兒現在還會爲失去南宮風逸這個從小一起長大夥伴傷心難過嗎?”
“切,大叔盡會問些沒營養的廢話,樓玉環讓南宮世家牽扯進湘城暴亂中來,不僅是讓我與那南宮風逸永遠處在對立面,而是要整個南宮世家都與我蕭魚淼徹底對立,且再無回轉之地,這那是什麽讓人傷心難過,這是寒人心啊。”
蕭魚淼的話語間再次上了火氣。
“哦?是嗎?那魚兒準備如何修複蕭家與南宮世家的關系呢?”
蕭魚淼正準備說怎麽修複都沒用,因爲從她下令着人去抄南宮世家的那一刻起,這關系就沒辦法再修複了,隻是蕭魚淼的這話還沒說出來,青龍馬車卻停了。
“蕭魚淼,你給我出來說清楚,你憑什麽派人去抄了我們南宮家?還将樓家徹底毀了?若是因爲恨我南宮風逸,現我南宮風逸就站在這,你有何不滿隻管沖着我南宮風逸來就好。”
令狐天海伸手扶住突然将小腦袋離了他肩頭的蕭魚淼,“乖,先來個深呼吸,莫要被一些已不再重要的人氣壞了自己的小身闆。”
“大叔陪我一起出去可好?”
看着爲了這樣一件小事都會用上懇求語調的蕭魚淼,令狐天海在起身的同時,甚是心痛地伸手扶起蕭魚淼那嬌小的身子骨,“放心,大叔會和魚兒同在。”
“真的?要是一會魚兒說錯了什麽話,大叔會不會生小魚兒的氣?會不會不理小魚兒?”
“對大叔來說,隻要是能令魚兒高興的事,都願意。”令狐天海說完又在心裏補充了一句,魚兒喜歡别人是要除外的。
“大叔真好,比我爹蕭三王爺對魚兒要好千百倍,哎,要是大叔是魚兒的爹該多好,呸呸呸,魚兒說錯話了。”
令狐天海紗帽内的俊臉布滿黑線,沉聲道:“我們還是先出去吧,若是那個南宮風逸一會對着青龍馬發飚,小心青龍馬發脾氣将那南宮風逸給踢廢了。”
蕭魚淼剛與令狐天海出了青龍馬車,就又聽到那南宮風逸厲聲道:“蕭魚淼,你說,你要如何才能放過我們南宮世家和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