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蕭魚淼還是有些不信。
隻爲剛才令狐天海笑得太開懷。
“爲什麽?”
“魚兒想聽真話?”
“當然。”
“爲什麽?因爲他們不配。”
令狐天海沒有猶豫的回答令蕭魚淼先是詫異的睜大眼,爾後怒目。
隻是蕭魚淼還來不及發火。
令狐天海卻搶先對他的話進行簡單明了的解釋。
“我是青龍馬的主人,青龍馬永遠忠于我,那些人與我有何關系?他們又憑什麽同我的青龍馬來我心中比較位置?”
蕭魚淼憤怒的眼眸慢慢回歸甯靜。
“大叔的意思是想說人不如馬?”
“人不與馬?魚兒,問題不是這般來看的,這隻是親疏有别罷了。”
“不,大叔的意思就是人不如馬。”
面對突然犯了執拗的蕭魚淼,令狐天海在心間輕歎一聲,耐心解釋道:“若是魚兒養了一隻狗,結果那狗卻被一個過路的陌生人打了,魚兒會找那個陌生人算帳嗎?”
“當然,打狗那也是要看主人的。”
“哦?是嗎?魚兒爲了一隻狗,将欺負狗的陌生人暴打了,我可以理解爲人不與狗嗎?”
蕭魚淼的心抖擻了,果然是大叔啊,這樣的歪例子也敢擺出來說道啊。
“大叔,你說的人不如狗,和你說的人不如馬那是兩件不同的事,怎可同論?”
“是嗎?那魚兒來具體說說那裏不同吧,若是魚兒說得有理,我改就是了。”
面對令狐天海退一步的誠懇,蕭魚淼啞言了。
是的,南宮家的人和大叔有什麽關系呢?八杆子打不着,半根毛絲關系都沒有。
青龍馬不僅是稀罕難得的神獸,而且其很有可能還是大叔的契約神寵。所以,若是将南宮家的人與青龍馬放在大叔面前,大叔的眼裏當然是隻有青龍馬了。
人不如馬?
答案肯定是百分百的,對,就是人不如馬。
見蕭魚淼久久地沒有出聲,令狐天海擡手輕輕地拍了拍自己左邊的肩膀,道:“别在爲了一些注定已成過往的事傷懷,過來,大叔,借個肩膀讓魚兒靠靠。”
令狐天海說這話時還順手将橫在兩人中間的翡翠茶座收進了随身的空間。
就在剛才還振振有詞同令狐天海争辯不休的蕭魚淼,在聽到令狐天海的話後,竟然在用透着濃濃鼻音的嗓音弱弱地叫了一聲,“大叔”後,當真起身坐在其一側,爾後将小腦袋在令狐天海的肩膀處像小豬拱土似拱了拱,直至找了個令其舒服位置才停下。
“大叔,人爲什麽要變了?”
蕭魚淼問的這個問題,令狐天海其實也很想知道,但他一直也沒有找到答案,所以他沒有出聲,因爲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從小我雖然也捉弄過那樓玉環,但那全是她招惹了我在先,卻不想随着年齡的增長,她對我的敵意卻越來深,時至今日居然釀出這般大禍,難道全是因爲那南宮風逸嗎?可是,南宮風逸明明就已應下要娶她,她又何須再整出這麽多事來害人害己?”(晚些還有更新。)
爵少的私人恩寵:秘愛無限度黛蜜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