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秦風學院開啓曆練場的日子。
蕭魚淼真的很擔心坐着青龍馬車能不能在明天日出時分趕至京都。
在與衆人道别後。
令狐天海看着坐在他對面不時皺眉搖頭的蕭魚淼。
“魚兒在擔心什麽?”
“那個,大叔,明天能到不?”
令狐天海有些詫異。
“嗯?難道魚兒不知?萬裏之行對青龍馬而言是件非常輕松的事嗎?”
蕭魚淼不以爲然地撇嘴。
“是嗎?若這青龍馬車真的像大叔說的這般厲害,爲什麽我們從京都回來的時候要坐船呢?坐這馬車不是省事多了嗎?”
原來問題出在這了,馬車内響起令狐天海低沉悅耳的笑聲。
“大叔,這很好笑嗎?”
“有一點。”
蕭魚淼皺着鼻子哼了兩聲,賭氣地轉頭去看車外的風景。
“那時小魚兒心急如火,自然是慢一點才好,慢一點可以讓小魚兒靜下心來。至于現在,當然要用這青龍馬車,才更能彰顯我家魚兒出場時的氣勢了。”
令狐天海的解釋讓蕭魚淼呵呵笑了。
“既然魚兒高興了,那就将你儲物空間的那什麽特制的水壺上交出來吧,否則,哼,魚兒就去外間與這青龍馬比比看,看誰禦風飛奔的速度更快好了。”
蕭魚淼對于令狐天海老話重提,很頭痛。
“大叔。”
“再叫一聲,現在就去外間與青龍馬挑戰吧,看看你們倆個誰的禦風能力更強。”
令狐天海的不講情面,終于讓蕭魚淼十分不情願地從空間内将被一塊帆布包着的特制水壺拿了出來。
在看到那顔色與人皮一樣的酒壺,令狐天海隻得感歎世人的眼睛果然全沒用。
這個酒壺是那裏像了?除了顔色另類了點外,其他所有的形狀就和普通的酒壺一樣,
“大叔,既然你看過了,就把它還給我吧。”
“這個東西沒收了,以後魚兒就不要再帶着這些破玩意去裝男人了,免得流傳出去有損我家魚兒的名聲?”
“大叔,那些虛名值幾錢一斤?給魚兒稱個三四斤吃吃如何?”
令狐天海既然要沒收的東西已收了,也就不接蕭魚淼的話,隻道:“魚兒要是覺得太閑,就閉目凝神練會功吧,這樣時間過的快。”
說完話的令狐天海也不等蕭魚淼回話,就率先打坐入定修習心法去了,完全當蕭魚淼不存在般。
令狐天海的表現讓蕭魚淼在心裏狠狠鄙視了一把,但心裏卻是超樂,因爲那獨特的仿人皮酒壺,蕭魚淼的儲物空間還有好幾個呢。
隻可惜這馬車除了外間一個駕車的車夫外,就隻有蕭魚淼與令狐天海,現令狐天海練功了,蕭魚淼一人也沒啥好玩的,也隻得乖乖凝神修習心法……
朝陽初升,京都秦學院舉辦的曆練開場儀式,引得無數京都百姓前來圍觀。
再加上秦風學院很多早已畢業的武道修煉者,都已早早地回到秦風學院,讓今年的人數比往年要多上一倍,那真是人山人海,熱鬧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