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玉環,本世子對于好心提醒旁人的事,辦起來從不手軟,言出不行,若是不信,歡迎勇敢上前來挑戰。”
這真是熟可忍,熟不可忍,面對如此器張傲然的蕭魚淼,樓玉環那咽得下這口氣,更何況在樓玉環心裏還巴不得蕭魚淼對自己動手。
這樣一來,南宮風逸和蕭魚淼之間就會決裂的更徹底。
“蕭魚淼……”
“啪啪啪!”
三記清楚的耳光不僅打斷了樓玉環的話。
還将樓玉環抽倒在地。
更是打腫了樓玉環那張如花似玉的小臉。
“小魚苗,你……”
“打人的是我,于我家魚兒何幹?”一道似天外來客般的幽遠清涼之音,打斷了南宮風逸的話。
因爲在月光街發生的血案真相被朝庭嚴封,一直并未被流傳出來,所以南宮風逸自然也就不知道令狐天海是金玉滿堂的的幕後老闆。
所以,南宮風逸聞聲打量先前在湘洲碼頭時就聽蕭魚淼喚過這一身雪白,頭戴紗帽的男子爲“大叔”,但直到此時他才注意到,對方的聲音居然是如此的年輕。
“怎麽?想替你的女人找面子?将這三巴掌讨回來去?”
可能是與小魚兒呆久的原故吧?
令狐天海說話也總是喜歡往人痛處上戳。
南宮風逸氣沖沖地瞪了令狐天海和蕭魚淼一眼,強忍下心頭的痛和氣,伸手扶起被打得暈呼呼,還傻坐在地上不知起身的樓玉環。
“風逸哥哥,你要替我做主啊。”回神後的樓玉環立馬就對扶她起身的南宮風逸悲悲切切地哭訴。
“玉環,以蕭世子的尊貴爵位,你我都當尊稱她一聲蕭世子,以後切莫再犯,我們回……”
南宮風逸的話還沒說話,就被樓玉環一把狠狠地給推開了。
“風逸哥哥可真偏心,玉環被人打了,居然不敢替玉環去讨個公道,小時候在學堂裏,若是有人敢欺負玉環,風逸哥哥一定會第一時間幫玉環教訓了對方,隻因爲現在欺負玉環的人是蕭魚淼對不對?”
“啪啪啪”的耳光聲再次響起,然後是樓玉環張着嘴唔唔不成語的低叫聲。
啞了,樓玉環啞了。
南宮風逸看着唔唔不成語,淚流滿面的樓玉環,心頭那真是各種痛疼齊上心頭。
其中有對蕭魚淼的,也有對樓玉環的,更有對自己的。
“蕭世子,玉環一向心性好強,且又與蕭世子一向鬥氣慣了,請蕭世子大人有大量,切莫要與玉環較。”
蕭魚淼噗地一聲笑了,即爲南宮風逸也爲那左一聲蕭世子,右一聲蕭世子。也爲其替樓玉環的求情,
相識十來年。想不到聽南宮風逸尊喚自己一聲蕭世子,居然是其爲了樓玉環,爲了樓玉環,南宮風逸叫自己蕭世子,隻爲讓自己做個說話像放屁一般的無用之人。
“左一聲玉環,右一聲玉環,叫得可真親熱,隻是很可惜啊,南宮少爺,本世子從遇到樓玉環的第一天起,就想讓她像現在這般啞了。”對不起,更換的太晚。淩晨2點半,終于将這一章趕了出來,陪着家人侃了一晚上的大山,特别是偶家老爸,閑話了俺媽一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