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覺得眼冒星光頭發暈。
整個人突然朝一邊旁倒去。
南宮風逸雖然在心裏恨極了風楚楚。
但風楚楚畢竟是生他養他的娘親。
所以,南宮風逸這會那怕心口痛得如萬箭穿心。
仍然伸手一把扶住頭腦發暈的風楚楚。
并将其安置在大廳内的梨花太歲椅上坐定。
本已暈暈沉沉地風楚楚,身手敏捷地一把抓住正準備離去的南宮風逸。
“逸兒,你,你告訴娘,這件事是不是真的?”
南宮風逸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娘親風楚楚的問話。
不錯,蕭魚淼确實是當衆用鞋底抽了樓玉環的耳光子,但他當時将樓玉環交給外公派來跟着他的人時,樓玉環除了臉腫得變形如豬頭外,并沒有半分流産的征兆。
“逸兒,你,你到這個時候了還要偏袒着那蕭魚淼?偏袒那個殺死你孩兒的兇手嗎?”
“不,不!沒有,小魚苗沒有将玉環的孩子打掉。真的,當時我親手給玉環把過脈,孩子很好,沒有半分流産的征兆。真的,娘,小魚苗沒有傷害過玉環肚子裏的孩子。”
聽着南宮風逸爲蕭魚淼的辨護,樓玉環在心裏那是恨不得立馬将蕭魚淼給千刀萬剮了。
樓玉環的心明明是恨得咬牙切齒,說出來的話卻是嬌嬌弱弱,悲悲切切。
“舅母,風逸哥哥當時将我從那蕭魚淼的手中救下時,玉環确實沒有流産的征兆,那是因爲蕭魚淼對玉環使用了妖法,否則就憑蕭魚淼那個武道廢材怎會将玉環一個武道六階的修煉者隻一招就打倒在地?且在風逸哥哥剛離開京都玉環就流産了呢?這些,都是那蕭魚淼弄出來的障眼法,若不是蕭魚淼,再有七個月,舅母就要有孫子了。”
面對樓玉環的指責,再看看其那蒼白無血的面容,還有那清瘦得隻需一陣風就能吹走的小身闆,。
南宮風逸實在說不出一句反駁和責罵樓玉環的話來。
是的,就在一個月前,還嬌豔明妍的樓玉環,此刻嬌弱的就像一朵剛剛被暴風聚雨摧殘過的花兒一般,讓見者生憐。
一個剛剛失去孩子的年輕母親。
而那個孩子還是他南宮風逸的。
南宮風逸的心那怕就是再痛再悔,對着眼前如此這般楚楚可憐的樓玉環,他是真的說不出狠心話。
更何況那件發生在後花園的風=流=事,全是他娘風楚楚一手策劃的,而樓玉環隻不過是對自己有情,被他娘利=誘=了。
那一場生米煮成熟飯的安排,隻不過是正好合樓玉環的心意,然後她們兩人就狼狽爲奸,一拍即合。
若說有錯,錯的是他南宮風逸。
是的,當時南宮風逸雖然是中了迷=情=幻=藥,被催=情了,但最初的時候,南宮風逸的頭腦還是有一絲清明的。
隻是,隻是他不願清醒罷了。
隻願糊塗,隻願長醉不醒。
隻爲那個幻境的夢太美,太真。
那是一場南宮風逸在心底對小魚苗期待太久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