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女當兒養怎麽了?你若是羨慕了,大可将婉兒也将兒養了就是,若是嫌婉兒大了,咱倆再生一個讓你過過隐。”
罵得正起勁的侯王爺被不請自入的侯王妃一語點中死穴。
侯王爺是患有嚴重妻管嚴的重病号。
所以,剛剛還耀武揚威的大發怒火的侯王爺,這一見侯王妃立馬就軟了。
侯王妃倒是沒有生着三頭六臂,隻不過是其武道修爲比侯王爺高,且當年也是侯王爺死皮賴臉求着了侯王妃嫁他的罷了。
“夫人。”
“哼,真是老糊塗了,那蕭魚淼是個女子更好,正好絕了婉兒非其不嫁之心。”
“是是是,夫人所言及是。”
“以後莫要再尋那蕭世子的晦氣,省得讓旁人見了,在背後來戳我們的脊梁骨,要知當初人家是不願結親的,但架不住婉兒的尋死覓活。那蕭世子才獅子大開口,要婉兒備下天價嫁裝,無非也就想咱婉兒知難而退,她一個女兒家怎可娶個女子爲妻?那才是真的害了咱婉兒。”
“是是是,夫人言之有理……”
侯王爺和侯王妃拿着蕭魚淼說事,一個說教,一個點頭是是是……
這真是琴瑟和鳴,好一個婦唱夫随,但卻苦了那個被他們左一個念道,右一個念道的正主,蕭魚淼。
“啊啾,啊啾,啊啾……”蕭魚淼從早上一起床就開始啊啾啊啾個不停。
于是蕭魚淼火了,将桌上剛因啊啾繪錯了的圖紙三二兩下就擰成一團,“啪”的扔地上。
“這一大早上過去了,是那個缺心眼的到現在還在念道本世子?要是愛慕了本世子就來表白啊,念啊念啊,這是究竟是想死了本世子,還是想念死本世子啊?”
現在令狐天海也沒再像從前那般與蕭魚淼見面要隔一道屏風,但其戴在頭上的紗帽卻依舊在。
“那個缺心眼的想你?哼,隻怕此刻全湘城的人都在念道你蕭魚淼嘞。”
“喂,大叔,你今天早上吃什麽了?火藥嗎?”
“我倒想吃呢,你有嗎?”
令狐天海說完又在心裏補充道:從現在開始俺就要日夜不停地開始剪桃花,完了還防止你這朵紅杏不出牆。要是真有可以吃的火藥,俺倒是想吃來着,吃了就好立馬去噴火,将某人的那些爛桃花全連根烤死。
是的,關于皇上下旨賜封蕭魚淼爲一等女世子的事,此時全湘城都知道了,唯獨蕭魚淼這個當事人還蒙在骨裏。
誰讓蕭魚淼現在白天要忙各種設計圖紙,完了還要去驗校圖紙加工出來的頭道樣品。
到了晚上,蕭魚淼洗洗正好睡個美夢覺時,卻還要被令狐天海抓起來打坐練功至天亮。
蕭魚淼要是不幹,敢出聲抗=議。
令狐天海就美其名曰:練功打坐比睡一覺起來精神更好,而且打坐也是閉着眼的,和睡覺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