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龍馬車是被餘伯親自駕着朝原蕭王府的所在地趕去的,行駛的很是平穩。
但卻被突然被震得晃了晃。
行駛平穩的青龍馬車被震得晃動了。
餘伯不知車内發生了何事。
第一次覺得用千年降龍木和南海烏金打造的馬車其實也不好。
聽不到了内間坐車人的具體動靜啊,擔心的用上了千裏傳音術。
“主人,蕭世子可還好?”
“餘伯,專心趕車就好。”
聽到主人平靜無波的聲音,餘伯這才安下心來。
車内,令狐天海看着蕭魚淼,“小魚兒,看到了吧,瞧你剛才那一下差點就把這馬車打散架了,這不把餘伯給吓着了。”
剛才突然使用暴力手段脫離令狐天海掌控的蕭魚淼,坐在離令狐天海遠遠地一角,冷聲道:
“哼,大叔,别假好心,既然你會像爺爺一樣狠心的抛下魚淼,那現在就别假惺惺地對魚淼好,免得魚淼到時候一個人傷心難過。”
“魚兒覺得金玉滿堂怎麽樣?掌管号令金玉滿堂的鳳令就在魚兒手中。還有這青龍馬車,魚兒可喜歡?從往後這青龍馬車由魚兒來監管如何?”
瞧瞧這些話說的,令狐天海永遠知道蕭魚淼的軟脅在那裏。
果然一抹流光在蕭魚淼的眼中劃過。
“哼,大叔,小魚兒是有節=操=的。對不于不屬于小魚兒的東西,小魚兒是從來不會染指的。”
蕭魚淼剛才說的話可信度太低了。
節=操=是什麽?
用蕭魚淼常挂在嘴邊的話說,節=操=那是用來摔的,用來掉一地,碎了好看的。
當然,令狐天海并沒有将心底的話說出,而是另有所言。
“若有一天,真的同魚兒不辭而别,隻要我還有一口在,一定會回來尋魚兒。若是我不在了,魚兒也無須介懷,魚兒就是那金玉滿堂的主子,這青龍馬車也歸魚兒所有。如何?”
蕭魚淼突然沉默了,好一會才幽幽地道:“大叔,這些年我一直沒見過大嬸,是不是大嬸被你的仇家抓走了?君子報仇,十年磨砺,大叔是準備要去救大嬸了嗎?可仇人太強大,大叔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成功,所以,大叔連後事都安排好了?”
若是沒有紗帽在,蕭魚淼定可以看到令狐天海那被她氣得直發抖的眉頭。
“小魚兒,你的腦子裏到底成天在想什麽?怎麽淨裝些亂七八糟的事。”
或許是因爲沒有再看到令狐天海那孤清威冷的背影之故,突然莫名爆發在蕭魚淼心間的痛又突然莫名地消失了。
所以蕭魚淼也不打算再追究大叔有一天是不是會真的抛下她。
“大叔,你就當小魚兒剛才抽風了,不過小魚兒卻是将大叔的話全記在了心間。大叔要是準備好了,隻管放心的去救大嬸吧,金玉滿堂小魚兒一定會幫你照看好的,但是在大叔未歸期間,金玉滿堂掙的所有金票要全歸小魚兒所有。還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