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難道真的像外間流傳的那般?
蕭魚淼是皇上養在湘城蕭家的老來子?
一個白手打得天下,又坐穩了江山數十年的一代帝王,那一雙眼,早已錘煉成火眼金睛。
所以,老皇上秦元璋端坐在高高的龍椅上,金銮殿内文武百官臉上那五彩紛呈表情那真是一目了然。
俗話說的好,糊塗傻人不鬧心。
這人啊,越是聰明,看事看人,看得越真切,往往心就會痛、會涼、然後變得越來越冰冷無情。
“衆位愛卿是不是都在心裏猜想那蕭魚淼是不是朕寄養在外間的老來子啊?”
老皇上秦元璋的聲音平緩,臉上并無什麽大怒。
但一幹文武朝臣你看我來,我看看你,無一敢出聲應答老皇上。
德王爺再三偷偷打量了老皇上的臉色,确實老皇上并無怒火要爆發,然後麻着心思,上道一步表忠心。
“父皇,若蕭魚淼真是父皇流失在外的老來子,兒臣懇請父皇将蕭魚淼接回,讓其認祖歸宗。”
老皇上秦元璋一聽德王的話,在心裏冷哼了數聲,然爾臉色卻越發的緩和了。
“哦,最嗎?”
“兒臣所言,句句發自肺腹。”德王見老皇上不僅沒發火,還很和顔悅色,當下急聲肯定自己的立場。
老皇上卻沒有再理會德王,而是繼續将目光掃向金銮上的其他人:“諸位愛卿有和德王想法不同的嗎?”
滿朝文武百官又再次面面相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然後,好一會,衆人才一口同聲地回道:“臣等愚昧,一切願聽候皇上聖裁。”
“好一個‘臣等愚昧,一切願聽候皇上聖裁’,看來諸位愛卿心裏也都認定那蕭魚淼是朕養在外間的老來子了?”
老皇上秦元璋說到這再次停了一下,然後毫無征兆突然揮手一扔,德王爺三天前剛剛被老皇上用硯台砸傷的額頭又再次見了血。
老天啊,老皇上居然上朝手裏還拿着方硯台,看來是早有準備,要硯打出頭鳥。
其實衆人那裏知道,在老皇上的心裏,此時更想拿出暴雨梨花針,将眼前這些讓他鬧心的人全給射成刺猬皮甲。
“放屁,一群隻會放屁的跟屁蟲,蕭魚淼要是真是朕的老來子,朕立馬就将他爲太子,來監國。”
老皇上的話吓得滿朝文武官員膝蓋一軟,全跪了,“皇上息怒,臣等知錯,立太子乃是國之大事,萬不可拿來與臣等賭氣。”
聽聽,聽聽這都是些什麽話?
敢情這些人是在心裏都認定了蕭魚淼就是自己的偷偷寄養在湘城蕭家的老來子,自己說什麽都是白說了,這些人都是不會信的了。
罷了,罷了,懶得再與這些愚昧無知的蠢貨們說廢話。
想到這,老皇上秦元璋也沒再發火多說什麽,而是朝圖海公公擺手示意,讓其宣讀自己深思熟慮了一大半夜的聖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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