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許有再像南宮風逸這樣的人去靠近蕭魚淼,然後去敗壞他的名聲及其所有。
鳳陽公主突然下定決心要維護蕭魚淼,不許任何人去損傷蕭魚淼的半根毫發。
這樣異常極端的想法并未引起鳳陽公主對自己的警覺,她對蕭魚淼的關注過度了。
鳳陽公主甚至還在心裏爲自己找了一個很不錯的理由,她的輩份,她是蕭魚淼的姑奶奶,理應照顧看好晚輩。
又一個行事隻憑心張揚的主。
圖海公公看着懷裏那一堆厚厚的金票,還有那塊燙手的免死金牌,原本就不好的臉色也就越發地陰沉了。
爾後圖海公公對那在場的戶部尚書白承祖冷冷地說道:“白尚書,這些賠償金還是由你這個戶部尚書帶着去面呈皇上吧。”
從一出場就處于裝死狀态下的白尚書,這會聽到圖海公公對自己的點名道姓,暗在心裏輕歎了一聲,自己如此小心避讓了,還是被圖海公公一眼就發現了。
果然,老太監都是變=态的,有着高深武道修爲的老太監的眼睛更是又毒又變=态。
“怎麽?本公公的身份太低,指派不動白尚書?哼,錢糧進出本就歸你戶部掌管,這樣的份内事,白尚書還需要咋家這個做公公地來提醒?白尚書一天到晚的都在忙什麽?忙拉幫結派?忙得連本職司務都不知道了要經管了嗎?”
原來老太監變=态不隻是眼睛,嘴上功夫更毒得變=态。
圖海公公說完,又重重冷哼了一聲,也不聽白承祖的着急解釋的話語,而是翻身上馬。
“除了太子,德王,賢王,在場的各位文武官員也随咋家一起進官面聖吧,别讓正在氣頭的上皇上再等急了,否則後果……哼……”圖海公公接下來的話沒有講完就一巴掌拍在馬兒的屁股上,獨自一人先行回宮了。
一見這陣式,衆人那敢再怠慢,德王和賢王簡單對手下交代了幾句,就匆匆地上了各自的馬車,領着自己的心腹朝臣匆匆地朝老皇上的養心殿趕去。
太子的手下及其他黨派官員面面相窺地相互看了看,然後一齊望向躺在一塊破舊門闆上,還處在深重度昏迷的太子秦建民,不知該如何是好。
鳳陽公主在準備離去時見着這一幕,皺了一下眉頭,沉聲道:“太子殿下受了重傷,但皇上有旨召見,太子殿下必須前去,你們把太子殿下擡進他的馬車内,小心照看着進宮吧。放寬心,皇上召見時若見太子殿下此般模樣,一定會宣宮中最好的禦醫前來給太子殿下診治。”
本來鳳陽公主說的是一件很理順成章的人之常情,但常情一般指的都是平常或通常情況下會發生的事情,但不抱括所有,比喻特例和意料之外等等。
所以,最後的結果是誰也沒有料想到的……還有更新。